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搞不清是谁的责任了。贪食的性欲与傲慢的自尊心强行推动两人的动作,谁也无法低头。oga一只手钻进他衣服里,指尖沿着轮廓分明的肌肉边缘抚摸着,带起阵阵微弱的快感。柔软的唇瓣厮磨,滑腻的舌交缠着舔食,与纠缠的精神体融在一起,发出水液摩擦声。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重到黏腻的地步,皮肤、肺部、血管里,从外到内无一不交杂了纷乱的气味。“唔……”姜鸦突然躲开他的深入舔吮,大口喘息着,捉住白子修已经探进内裤里的那只手腕。裤子只解开了前面的扣子和拉链,alpha修长的手指已经埋进早已湿润得彻底的xiao穴里,缓缓勾弄。“脱。”白子修另一只手拍拍姜鸦的臀部,低低沉喘。姜鸦配合地撑起身体,修身的累赘裤子被alpha垃圾似的抛在地上。这个过程中,她身下的alpha挣得越来越剧烈,喉咙里滚动着被堵塞的低吼。姜鸦垂眸看着他,手指挑起一根束缚带扯了扯,为了缓解不自在没话找话道:“他叫苏慎?”“嗯。”白子修唇角扯动了一下,神情微妙地瞥了被捆绑起来的alpha一眼。他单膝跪上窄床边缘,伸手揽住oga的腰身,手掌再次滑到微微黏腻的阴户上,指尖陷入饱满的肉缝里。姜鸦一手勾着白子修的衣领,一手按在alpha随挣扎而起伏的腹肌上,磨磨蹭蹭地没有动手。白子修从穴缝里抽出被浸湿的手指,找到被肉膜保护的y蒂,在它周围打着转儿涂抹着黏腻的水液。“在等什么?”他另一只手撩起姜鸦微卷的黑发,低头附耳,声音阴冷而喑哑,“做不到不用勉强,你可以选择直接去我床上。”那种被绑起来的死鱼一样的精神病有什么好睡的。姜鸦却觉得这像是又一次挑衅,气急败坏地扭头张嘴咬在alpha薄唇上,堵住他的嘴。白子修及时掐住她的下颚,再度侵入柔嫩的嘴唇之间,将凶蛮的袭击变成热烈的亲吻。空气再次被掠夺,呼吸困难而制造的轻微窒息之间,信息素浓郁的香气占据了全部心神,仿佛给眼前覆上了一层朦胧的薄膜。小腹燥热而空虚,身体出了薄汗,几缕发丝附着在汗湿的颈间,有些发痒。烦躁和恼怒的情绪终于战胜了那一点点最后的羞耻心。姜鸦闭合的眼睫微微颤动,依旧和白子修缠吻着,手却往下摸了摸身下早已坚硬如忒的alpha性器,拉开他的裤子边缘把那y茎释放出来。粗长硬挺的y茎猛然从束缚中弹出,拍打在oga白皙的小腹上。深粉的肉柱上盘绕着狰狞的青筋,涨红的gui头直直顶到姜鸦的肚脐。未曾被人触碰过的y茎就这样被曾经的敌人握在了手里,alpha的反应格外激烈起来,眼眶通红地试图挣脱束缚,喉咙里发出带着怒火的低吟。姜鸦察觉到异样,想回头看一眼手里的肉柱以及alpha异样的情绪。但白子修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随后胸腔中莫名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于是单手扣住oga的后脑勺,舌尖侵入得更深。津液沿着姜鸦合不拢的唇淌下来,软舌抗拒的推拒被alpha当作盛情勾缠,吞入嘴里继续品尝。另一个alpha的y茎抵蹭在她的小腹上,阴户蹭着下面的囊袋,透明的前液从硕大的肉冠顶端分泌出来,沿着筋络淌下去,蹭湿了她的身体。姜鸦被亲累了,狠狠咬了白子修舌尖一口,这才得以从缠绵的湿吻中脱身。大口喘息着,回头看向身下的alpha,她这才意识到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没人问过这家伙愿不愿意这样。但她都不计前嫌大度地上他了,他还有什么可不情愿的呢?姜鸦被亲吻得身体泛懒,便扶着白子修的肩头借力抬起身子来,将那粗长的y茎抵在被手指玩弄得软熟的穴口,一点点坐下去。白子修冷眼看着受缚的alpha的呻吟在无法控制的快感中,从痛苦而愤怒的低沉转向高昂的宣泄。矫情。他在内心冷漠地嘲弄着白宿慎。“哈啊……”姜鸦慢慢把y茎吞进去大半,戳到肚子最里面,剩下一截不愿吃进去了,半撑起身体喘息。alpharou棒上的青筋在体内搏动着,xiao穴咬紧了它,娇嫩的腔道壁摩擦着上面的每一处。她搭在白子修肩膀上的手指用力扣紧了他,以借力更多。“真是让人意外……”白子修温热的掌心抚摸上oga柔软的腹部,用悦耳的嗓音说着刻薄的话:“姜鸦少将还有这么y荡的爱好。”他慢慢用力按压oga的小腹,另一只手压着姜鸦的腰胯让她把那y茎吃到底,完全坐了下去。“呜!”姜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慌乱地握住他的手腕。小腹被按压下去,穴壁和rou棒似乎被迫贴合得更紧了,摩擦着将更多的水液从腔道内挤压出去。身体交接处很快湿漉漉一片,连大腿根都黏腻腻的。激烈的快感在将y茎完全吞入的瞬间迸发,从尾椎一路窜入脑颅之中。一瞬间晃神,姜鸦深深喘息着,充满alpha信息素的空气吸入肺腑,意识反而溺毙得更深。“那你呢?”姜鸦一侧过头,唇便贴到了俯下身的alpha脸颊上。她把手放在了白子修早已鼓胀多时的裆部,指尖沿着夸张的轮廓滑动。“这里…算什么?”oga染上情欲的声线比平日冷漠的声音温和一些,夹杂着惑人的气音,挑衅似的语气在alpha耳中更像是挑逗。白子修森然盯着她,将手搭在了束缚带的扣锁上,扭曲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