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枚金锱,精准地打在莺娘的颈部。
身如鬼魅,清风拂过,只一霎,床上便只有莺娘一个人。
他把她抱进自己的屋里。
眉,眼,鼻。
嘴。
齐怀霜将手指探进姁妤的嘴里。
“……嗯……”
胸。
腿。
腿心。
齐怀霜试探地,缓慢地,僵硬地,覆在她身上。
沉。
身上好沉。
腿无法并拢。
手腕好疼。
姁妤难受地哼唧,却醒不来。
齐怀霜封住她的穴道,用她的亵衣捆住她的手腕。
舔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嘴巴。湿热津液在肌肤上游走。
手指游走全身。
指腹有茧。
粗糙,磨砺。
姁妤开始颤栗。
他挺胯,隔着衣服。大胆地撞了她一下穴口。
疼。
又疼又沉。
姁妤半梦半醒中闹了起来。她挣扎地要醒过来。
齐怀霜手足无措,他不会哄人。不知道姁妤闹是太疼的缘故。
他只看到姁妤要逃跑。
压的更狠。
姁妤禁锢在他身下。
他确信她逃不掉了。
又开始顶弄。隔着一层薄衣,他却想撞进她的身体。一开始还算轻柔,渐渐地,欲念操控身躯。
床激烈的撞击墙壁。
她是被凶猛骤雨击打的落花。躲无可躲。
她想哭闹。
舌头被捉住。
下面撞进来,上面侵进来。
他没有章法地在她的嘴里作乱。
梦里,她变成了傀儡师手中的木偶。
傀儡师摆弄她,把她的腿压向两侧。露着脆弱的穴口。性器剐蹭着她的娇嫩。汁水顺着缝隙流淌,滴落床榻。
射在她的胸口上。
傀儡师在她木偶耳边低吼喘息。
姁妤皱眉。
红痕。
膝盖上有红痕。
姁妤曲腿,摸一摸膝盖。
不疼。
嘶,不应该啊。
姁妤从小就被买来做荣淑惠的贴身丫鬟。挑水洗衣做饭烧火的重活儿从来没做过。肌肤白皙,吹弹可破。稍微伤一下,痛感是很清晰的。
她不死心地戳一戳破皮之处。
没有感觉。
姁妤起了疑心。
她在何时,在何地,因何原因被伤到了!
为何她没有意识?
府里昨日才死过人……
思及此,姁妤打了一个冷战。
龙潭虎穴。
萧亭尘这里是不能待了。
该尽快了。原还想着拖到下个月,一切都稳稳妥妥的。现下,越快避出去,越安全。
莺娘嘴笨行拙,不是一个擅于讨主子欢心的奴才。只会站在一旁,傻兮兮地杵着。
姁妤三言两语把荣淑惠哄得服帖,趁热打铁,给莺娘讨了春墨阁来住。
总跟她挤在一张床上,难受。
春墨阁虽然空置,但是一直有人打扫。莺娘只需要把东西搬过去即可。
小丫鬟们一听可以找个由头歇一歇,争先恐后地跟着绿染去锦绣堂拿莺娘的铺盖卷。
莺娘不敢在姁妤面前吵闹。然而她跟小丫鬟们出身差不多,处境差不多,生活习性差不多。她自己憨厚好说话,不端半个主子的架子。很快,便十分自然地跟小丫鬟们融在一起。不多时,院内叽叽喳喳的。
她们叽叽喳喳地从漪门出去,一炷香后,叽叽喳喳地从外面跨进漪门。再成群叽叽喳喳地从瑶台桥穿曲水榭。
喧嚣渐渐远了。
姁妤往窗外看一眼,确定屋外没人,她贴近荣淑惠,说:“小姐,我打算今日出去瞧瞧咱家的铺子”
荣淑惠打了一个哈欠,神色稍带疲倦,她疑惑:“出了什么问题吗?”
姁妤意有所指:“怕有问题”
荣淑惠听懂了姁妤的暗示,沉吟片刻,说:“也好”,她压低声音,“反正没事,你看看能帮着羡斯哥哥干点什么,多留一会儿”
姁妤正有此意,她点点头,说:“小姐有什么东西想要给杨公子的嘛?”
荣淑惠娇羞地一笑,说:“你把我前几天绣成的香囊送给他”
姁妤一笑,说:“好嘞,保证让杨公子拿着小姐的「相思意」”
荣淑惠羞愤地打了姁妤一下。
“这几天总是困,我睡一会儿”
姁妤一边为荣淑惠铺床,一边说:“我也觉得最近有点奇怪”
她没有讲手腕红痕的事情。
烈日,碧空。
花香鸟语,心旷神怡。
姁妤摇着留青竹柄团扇,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