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摇芳被他笑得有点炸毛,虽然他是有点笨,背不好书,写不好作业,现在连话都听不懂了但哥哥也不能这么说出来啊。
后面还有人听着呢!
这棵树有百年历史了。自罗密寺建寺以来,这棵树便一直在这里,有名的古树。听说将心愿写在红绸上,挂在树上,古树就能保佑他心想事成。
明鸿麟拿着笔,偏头去看,“让哥哥看看疏疏写了些什么?”
明摇芳把红绳一折,封住不给他看。
“哎呀,哥哥,被看到就不灵验了!”
明鸿麟十分无奈,“好吧,那哥哥不看了。”
明摇芳担心他偷瞄,找了个远离他的地方,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在红火的绸带上写写画画。
“我写好了!”
百年古树,叶子深翠,树枝交错,棕色树皮痕迹密布,古老深沉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见证了岁月无情,万物新生又死亡的重复。
明摇芳站在树下,抬头望刚刚挂上去,紧挨着的两个红绸,神色间带着亮晶晶的期待。
明鸿麟莫名有些吃味,“疏疏有什么愿望告诉哥哥就好了。哥哥都会帮你完成的。”
明摇芳笑着去拉他的手,熟练撒娇,“我知道大哥对我最好啦!”
被顺着毛哄,明鸿麟十分受用。弟弟声音软,撒娇时带着微微鼻音,像幼崽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人心软。
“走吧疏疏,逛一天也该累了。”
“哥哥告了假,今日和你宿在寺庙。”明鸿麟弹了下弟弟挺巧的鼻尖,“也让我们疏疏尝尝素斋是什么味道。”
明摇芳惊呼一声,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挂在哥哥身上,“素斋!”
公主府世子和小少爷在寺庙借宿,自然不能和众僧合住。
明摇芳和明鸿麟单独住一间房,房内摆设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四个凳子,一个衣柜,墙上挂着佛祖的画像,下面放着两个蒲团。
明摇芳转了一圈,重点看了床褥被子,“还挺干净的,被子也是新的。”
明鸿麟一边关门一边笑他:“要是不干净,我们疏疏今晚就该站着睡了。”
明摇芳哼哼两声。
哥哥真是越来越爱笑他了。
明鸿麟坐在床沿,将翘着嘴的明摇芳拉过来,“坐哥哥腿上。”
明摇芳带着点报复的心,用力坐下。丰腴臀肉砸在紧实大腿上,明鸿麟毫无反应,反倒是明摇芳自己屁股有点痛。
明鸿麟又轻笑一声。
“大哥!”明摇芳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明鸿麟知道再逗下去就真的要炸毛了,到时候可不好哄。
“哥哥错了,”削薄的唇贴着少年纤细白皙的脖颈,灼热气息吐出,“疏疏少爷,原谅我吧。”
特意放低的声音,醇厚低哑,夹杂炙热滚烫的情欲,听得人耳朵一热。
背后靠着的胸腔震动,带起了一股酥麻,在庄严佛寺的房间内,糖糕一样雪白的明艳少年语调婉转,“啊嗯”。
眼前那一小截流畅雪白的脖颈浮现出诱人的红。
明鸿麟眼神一暗。
房间里暧昧气息涌动,温香软玉,令人口干舌燥。
他吞了吞口水,试图减轻,却毫无用处。明鸿麟更用力地把弟弟按进怀里,手在他的腰侧不停摩挲,声音嘶哑得厉害,“疏疏”
明摇芳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叫,就察觉到大哥带着薄茧的手摸进宽大的袖袍,触到赤裸他赤裸的手臂。手指捏起一点软肉,狎昵地放在指间蹂躏,灼热掌心顺着手臂线条寸寸抚摸。
薄茧磨着娇嫩的皮肤,激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明摇芳又舒服又难受,他转头,“大哥,别摸我。”
抚摸没有停止,明鸿麟叹息:“疏疏也太娇气了,哥哥不过是摸了下手臂而已。”
明摇芳皱着眉,被摸得浑身发痒,小腹收紧,下体好像流了什么东西出来。
盈着点点水光的眼睛瞪大,睫毛翘成惊讶的弧度。
明摇芳知道下面流出来的是什么。大哥每天都会帮他扩穴,每次扩穴的时候,自己身下那畸形的东西就会流出淫水。
但是只有手指或者舌头进去的时候才会流水啊!
现在哥哥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他下面却在流水?
明摇芳慌得不行,抓着男人的衣裳,磕巴道:“哥、哥哥,我下面、下面流水了!”
他翘着长长直直的睫毛,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惊恐,一副被吓怕了胆的模样,嫩红小口中吐露的话却让人血脉喷张。
男人呼吸瞬间急促,用力地磨了磨后槽牙,“疏疏下面流水了?”
明摇芳闪着眼泪,用力点头,哭腔隐约:“大哥,我是不是,坏掉了!”
高挑峻拔的男人缓缓弯腰,阴影将怀中雪白的少年笼罩,宛如漆黑巨大的手,将哭着说自己坏掉了的少年拢在掌心,完全占有的姿态。
“哥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