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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7 / 15)

旖旎的粉色,处处都透着狼狈又害羞的样子,可身下的交合处也被他泌出的汁水淹成一片,蜜穴也还是努力吞吐着滚烫的男根,又纯情又色。

柳渡垂眸看着他,然后吻了一下他滴血的耳尖,没忍住道:

“你很漂亮。”

褚玉瞳孔一缩,眼仁地震,前所未有地爆发出激烈的反应,拼命扭动身体,眼泪扑簌簌地落,拼命地摇头:

“呜……不,我不……没有……嗯啊!”

柳渡能感到褚玉的穴肉剧烈地绞动起来,将柳渡夹得发痛,大股的淫液从花心涌出,疯狂冲刷着含在其中的滚烫肉刃,连带褚玉前面那蹭着柳渡小腹的肉茎也一抖一抖,泌出前液,最后实在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柳渡小腹上。

褚玉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可看着柳渡被弄脏的小腹,还是羞得捂住了脸,眼泪把手都沾湿:

“对不起,对不起……”

柳渡捏了捏褚玉的臀瓣:“没事。”

嘴上哄着,柳渡的动作却完全无视褚玉的不应期,又一次粗暴地碾入最深处,硬生生将不应的褚玉操出一声哭得变调的尖声呻吟。

柳渡更在意自己发现的新大陆。

褚玉面对夸奖的反应很可爱,显然很不适应被赞美。

以后可以试着在操他的时候多夸一夸,看还能让他产生多少有趣的反应。

……可是,真的会有下次吗?这一次已经足够逾距了。

这份清醒认知让柳渡莫名不爽起来,褚玉的阴道浅,柳渡操到最深也依然有三分之一无法被纳入,可这次柳渡将凶猛的肉刃彻底抽出,然后无视褚玉的深浅,狠恶地全部操了进去。

“啊……好痛,不……不要再进了……啊啊……!”

褚玉痛得狠了,蚀骨的恐惧漫上心头,尖叫着扭腰想要摆脱,却被柳渡攥着腰际死死地凿入。

柳渡喘息着感受褚玉炙热软湿的阴道,纵使痛成这样,肿胀的穴肉依然抽搐着吸吮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抽气。他进得太满,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那异常柔韧滚烫的小口。

他清楚,这是褚玉的子宫。

oga沉浸在发情期中,平时紧闭的宫口会罕见地张开小缝,诱引alpha插入其中,用精液镌刻oga伴随终身、证明其归属的永久标记。

他的龟头太大了些,显得那道开合的小口太过吝啬。褚玉的子宫被隔着宫口捅得变形,粗壮的肉刃隔着褚玉可怜的肚皮突起,他实在疼得厉害,终于一口死死咬在了柳渡肩上。

血液的味道瞬间唤醒了褚玉的味觉,金属味道与咸鲜味在口腔中炸开,褚玉瞳孔地震,身体细细密密地抖,被味觉带来的焦渴与兴奋震撼到晕眩,眼前瞬间一片白光,软下去的肉茎居然也颤颤立了起来,花穴更在疼痛中疯狂泌出不值钱的淫水。

“我……我……呜……要不行了……”

褚玉颤抖得厉害,似乎要迎来高潮。可柳渡却执意捣弄着褚玉湿热又肉感的宫口,一下下生猛地抽插撞击。强烈的快感与痛意一并席卷而来,在柳渡终于生生撞开宫口、将龟头捅进子宫中的瞬间,褚玉凄厉地哭叫一声,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媚肉剧烈而炽热地痉挛,将柳渡一并夹射出来。

身体彻底脱力,褚玉眼前一阵空白,肢体抽搐着溺死在强烈的高潮中,而柳渡抽出肉刃,俯下头颅,冲着褚玉脖颈后的腺体咬了下去。

针叶林的信息素瞬间浓郁无比,浓郁得褚玉都无法忽略,一阵寒流漫上褚玉的四肢百骸,又全数归拢回颈后。

褚玉颤抖着,彻底晕了过去。

无机质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3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柳渡摘掉被他射成水球的安全套,啧了一声扔掉,又抱起昏死的褚玉去浴室好好清洗过,再去收拾好自己。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边,褚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余韵中的oga连信息素都像是融雪一样,半化成水。柳渡已经收敛起了信息素,可针叶林还是无声地从褚玉颈后散出,包裹住两人,与融雪纠缠着融为一体。闻起来像是寒带中为数不多的夏日,森林中终于开始融雪解冻,万物复苏。

刚刚被临时标记的oga似乎很依恋他,缩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的眼睫垂着,深深地凝视眼前的oga,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我说,要不要试着喜欢我一点?”

褚玉的大脑尚且混沌,迷茫地睁大哭肿的眼睛。

柳渡回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柳渡之前坚持认为,除非认定要与之结合,否则绝不该随意和oga上床。而他们都做到这一步了,以柳渡的道德标准来讲,他如今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流氓。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为褚玉负责。

他没怎么追过别人,更没试过追笨蛋,果不其然,追起来貌似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两枚闪亮亮的耳骨钉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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