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苍白,隐隐泛着桃花般的潮红,她轻颤地闭上眼帘,平日男子般的洒脱全部被女子的柔弱所代替,看着似在等待心上人的吻痕一般。某蛇微微一怔,突而嗤笑出声。“吸收精力可是一件愉悦之事,怎么能草率地坐在地上,而且,你看不到我的容貌,岂不是很失望?”他圈紧她的蛇身轻轻地滑下,蛇尾一晃,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些许微弱的光芒。徐徐睁开眼帘的金宝儿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转呼。眷“这不是那日的布置?”闪着柔润光泽的珍珠落满了一地,幽幽地发出乳白的光芒,微弱的光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带着朦胧之美。看到此,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哆嗦地从自己的衣服袖口中掏出了一粒润白的珍珠,双目一凝,原来,那日的确不是幻像,是真的!“你都记起来了?姐姐,路儿我可是等你记起这一切等得很辛苦,”某蛇甩着自己柔美的尾翼在柔软的地毯之上爬行,游移到床上“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用高傲的姿态卑睨着她窘迫的小脸。结“你就是那个男子,是在米行的火场中救了我的男子?”她趁着柔柔的光线瞧清了面前的白蛇“到底,你多少岁了,路儿,时而孩童,时而青年才俊,你到底还能变幻出什么?”他泛着润玉般的鳞片柔软地贴着蛇身,三角型的头颅上圆圆的蓝眼闪动,整个身子也不过自己的手臂大小,看着倒没有想象中的血盆大口那般恐怖。“多少岁,千年,到底有多少岁我也记不清了,民间都叫我千年蛇妖,但在蛇界,我便是富有名望的蛇公子,除了孩童和青年才俊,我还能变成各种各样的面貌身材,你现在见到的并不是我实际的身材,”说着,他低下头晃动着蛇妖,又抬头看了眼狭窄的房间,眼中露出讥讽之意“要是显出本公子真正的蛇身,恐怕,这个小小的房间是承受不住蛇身的挤压,就连你,也会成为肉泥。”肉泥她扯了扯唇角,艰难一笑。但是,听他如此一说,又觉得很神奇,什么都可以变,那么,那日的美男也可以变成丑男了?但是私心里,却是希望能变成美男“千年,看来,你以后不必叫我姐姐了。”她讥讽地扬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何,现在竟是觉得路儿一点都不恐怖,蛇妖,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又怎么不可能与人共处呢?他瞥了眼她有些怪异失落的神情,两眼又往下扫去,瞧着那两团柔软在朦胧的光线之下洁白柔美,真像及了棉花!“你忘了,是你向别人说我是你的弟弟,是你亲自认领我回来的,但是,我也说过,我是你的小相公,而你是我的娘子,所以,这辈子,即便不喊你姐姐,也得喊声娘子才是,上。床!”眼中的一闪,他沉声令道。她顺着他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暴露在光线之下,刚想披上衣服,却是被其蛇尾一勾,将衣服丢到了床顶之上,就算要去取,也得裸着身往上爬。而路儿,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着自己的塾裤,她突然意识到,一旦自己爬上去取,就有可能被剥了裤子思来想去,只得勉强地爬上了床,用不知何时被放回到床上的被褥盖住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在等着相公临幸?“你,你要以这幅模样吸收精力吗?”她坎坷不安地问,想着被一条蛇欺压上来的感觉,就全身不对劲。“那你想我变成如何的模样?”他吐着蛇信,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有湛蓝的眼眸闪啊闪的。脑海中忽现美男的嘲,她低咳一声,不自然的牵强一笑。“变成路儿的模样就好了。”“路儿?宝儿小娘子,以孩童的模样,要如何享受为夫的乐趣呢?”嗤笑着,一团白雾升起,床上,已然多了一个斜躺的美男,不着片屡,光裸的脚一抬,很是不客气地压在了她的腰际之上。看她憋着气不敢乱动的模样,他扯动红唇轻笑,额前的发丝随着悠然晃动,露出弧度优美的前额,湛蓝的眼眸一眨,他半手托住下颚,一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抚摸,冰凉的指腹之下肌肤泛起片片桃红。“你不是说只要吸收精力就可以了吗?”她皱皱眉,自己到底该不该信他?“没错。”他随即应道。“那你为何,为何要光着身子?”她不自然地别过脸,侧对着他,看向床上静谧的纱帐,白顺似雪,却是将床如同牢笼一般的罩了起来。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突而,感觉到被褥一振,大腿滑上细腻的顺滑肌肤,泛着微凉,不由脸面上滚烫异常,她气愤地转过脸,瞪着他邪笑的脸。
从来,就没见过路儿会有这样的表情,原来那个童真的弟弟,不过都是他假扮出来的假象!“娘子光着身,做相公的,又怎么可以不接受你的邀请,自然也是要光着身爬上来了,这样,不是显得更加亲密了么?”看了眼她仍旧高束的发髻,不悦地撰了撰眉,纤长的手一扯,满意地看着屡屡柔软的发丝直泄而下,如同瀑布一般的闪着墨黑的光泽。“不过是吸收精力,何必要将我的头发放下来。”不安地看着他的举动,她捂住心口,奇怪,心越跳越厉害。“你能要求本公子幻化人形,本公子就不能让你将头发披泄下来?”他眯起湛蓝的眼眸,似乎高傲的火气又上来了。好吧,那随便他,只要蛇公子开心,她又何乐而不为,至少已经保住了命就该偷笑才是!感受大腿之上不断的磨蹭,她将大腿一移,没想到他又欺身而上,甚至,还能感觉到腰侧紧贴而来的炙热和僵硬。顿时,她慌忙将身子往床里躲去,直至背脊紧紧地隔着墙壁贴上纱帐。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