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劣质不劣质,也太挑了点吧?可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这一点他可是懂的。“可莫老板怎么在这,难不成,金家的老鼠真是他放的?”视线一转,他倒是又想起了刚才的问题路儿并没有回答。“你说呢?”路儿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提眼睨了他一下,继续转动着老鼠。根本就没注意路儿手中转动的方小说西,金砖只是专注地上前推了莫老板圆滚的身子一把,又惊吓地退了回来,被那满脸的痛楚以及瞪大的双眼吓了一跳。他刚才不是昏睡着吗,怎么醒了?
“妖,妖”莫老板圆睁着双眼话还没说完,口吐白沫,竟是又昏了过去。“要,要干嘛?”金砖满脸的莫名其妙,转而问路儿“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对了,应该是要我们去找大夫。”双手一拍,很是肯定的模样。某蛇几乎是暗中翻了个白眼,若自己是金宝儿,不将他踢出家门才怪,有弟如此,莫怪乎要女扮男装这么多年。可自己只有三天,只要将她这两个笨弟弟的秉性改过,那么,金宝儿就会乖乖地替自己生子勋了。一脸兴奋地算计着,他完全没有想到,为何本来是自己威胁的她,最后反倒成了一项赌约。“就是莫老板放的老鼠,你还要救他吗?”凉凉地开口,一手扯住要离开的去找大夫的金砖,路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你,你确定又是他?”受到打击的金砖呐呐地问道。“不然你认为他为何深更半夜地在附近徘徊?上次没有毁了金家的米行,他可是十万分的不开心,现在,金家又抢了他不少的生意,人被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比起野兽可是恐怖许多。”遇到自己,也算是莫老板的劫数了。他闲闲地哼着小曲,手中的老鼠转动得更加的快。救,还是不救?金砖为难地站在原地打转,看他口吐白沫的模样,好像病得不清啊i如果他死了,那么自己的事,也就可以摆脱得一干二净了。“我们回家。”最后他下了决定,这种人,不救也罢。“回什么家?金家的米行都要被吃光了,说不定,明天你就不是金家的三公子,而是要上街乞讨的穷人。”路儿绞诘地转动了两下双眼,一脸严厉的口吻。三天,自己的时间可不多,不能再浪费,该从哪教,就得从哪教起,就算是用骗的,也绝对不能放过。一听要变成穷人,金砖差点红了眼眶,就是因为金家有钱,娘子才会嫁过来,若是金家一无所有了,娘子是不是就会弃自己而去?“我去二哥来帮忙,路儿,你跟我回家,一个人晚上在路上不安全。”牵起他的小手,奇异于那微凉的柔软触感,可又满脑海的“穷人”二字,金砖已经再无法去思考。看来他秉性并不坏,还知道关心自己。路儿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方小说西往他手里一放,满脸灿烂的笑容。“这是什么?”有点毛,又硬硬的,金砖疑惑地低下头,趁着月色看去,不看不打紧,一看,脸色差点变绿。“哎,别扔,这可是证据。”某人赶紧劝道。“什么证据?”僵硬地侧过脸,金砖努力地暗示自己,那不过是一个方小说西,一个方小说西,不是死老鼠。“吃了咱们家大米的证据。”路儿很是认真地回答。“咚!”金砖给扔到了老远,不忘掏出丝绢用力地擦拭着手心,好恶心的感觉!路儿竟然敢耍他,可是,自己却是拿他没办法,罪孽啊!笑眯了眼,乳白的肌肤荡起一层柔光,他粉嫩的唇瓣微扬,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自己可是许久都未捉弄人了,自从三伏之后。“等下丁主管会买回来很多的老鼠药,你记得去他那提一些回去,金家中的老鼠可不少,即便保住了米行,金家的衣物也被咬了不少。”想起丫头们在庭院中哀号衣物的嘲,他就无奈地耸了耸肩,金家也只有自己的房间和金宝儿的房间没有老鼠进入,因为,那两间房有他的气息,鼠与蛇,向来是天敌,而老鼠一旦闻到蛇的气息,自然是不敢进入了。“好,不过,那些老鼠死了会不会有鼠疫啊?”这才是最为关键的,金砖的眉头几乎都要打结。鼠疫?路儿想到那些老鼠,个个又肥又大,并不是野外的老鼠,而像是圈养的,若是如此,可是干净许多。“那便将死了的老鼠吃了,你说,是清蒸还是烧烤?”“我,我宁可死也不吃!”开什么玩笑,吃老鼠,金砖的脸色已然吓得发白“大不了把那些死老鼠烧光便是,为何要吃,太恶心了,路儿,你可是吃过老鼠?”“吃过,很美味,剥光了皮,就像烤小鸟一样。”他很认真地点头。“这孩子,连小鸟跟老鼠都分不清了,听大哥说,你以前在林子中生活,不会饿了往嘴里塞泥巴吧?我可是听说过有不少的穷人饿得前胸贴后背之时就会吃泥巴。”拉着稚嫩的小手,不知不觉,金砖倒是满口怜惜的语气。泥巴?那自己可没吃过,他是不是想太多了点?路儿头次正视金砖,个子与金宝儿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儒雅的气息,难怪会被莫老板欺负,可惜的是,仗着点小聪明便想要揽走金家的大权。“你是害怕当穷人,才会想要当总管的?”路儿直直地瞅着路口,只要一个拐弯,便是金家了。可金砖却是突然站住了脚步,忧郁地叹出一口又深又长的气。“路儿,你不懂,我只是小妾所生,对于一身正室血统的大哥自然是比不上,而二哥虽是同母所生,可也排在我的前头,在他们的面前,我不过是一个没有身份和地位之人。”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不想,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