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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疼她(3 / 5)

开口:“李家娘子一片痴心却被辜负,为这么个负心人白白丧了x命,可惜可叹,驸马贪图皇权富贵,抛妻弃子,实在令人不耻…”

李偃嗤笑一声,冷冷地打断她:“他是不耻,那明知他已有妻儿还下旨赐婚的政德帝如何?以皇权相b,用妻儿x命b他休妻尚主的赵漪又当如何?”

听他提名道姓的点破这背后乌糟,赵锦宁犹如轰雷掣电,细细思之,顿觉惶恐不安。

政德皇帝是她爹爹,赵漪是她姑母,不论这事是真是伪,实打实的都是她的至亲骨r0u。

她是撇不清的。

赵锦宁默不作声,李偃讥讽道:“天下都是你们赵家的,想要什么不能弄到手,不过就是抢人丈夫夺人父亲,这又算的了什么…”

他厉声责问:“是也不是?”

赵锦宁咽了咽喉咙,“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他们作下的孽该怎样偿还?”

赵锦宁看到他身影动了,正缓缓地往她这边靠拢…她下意识撑起身子坐起来往后仰,他步步紧b一直将她挤到墙边:“公主殿下可曾听闻一句话…”

“什么…话?”她竭力稳住发颤尾音,想0寻枕头下的簪子当武器,岂料被他一手遏住。

她的心就是狠毒,竟然还想着拿簪子刺他…

温热掌心握住了她的脖子。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李偃摩挲她光滑的颈,“我近不了玉溪g0ng…你是赵家的公主,我只好找你讨债。”

赵锦宁被他0得寒毛直竖,却仍然故作镇静道:“爹爹不止我一个nv儿…为什么非得是我?”

“我要是能伤的了赵安宁还至于受伤吗,”他入情入理道:“你在这冷g0ng,连太监都能来欺负你,就算是突然si了也没人当回事吧。”

句句在理,可她不愿意就此si去,猛然转念这几日她细心照料过他,忙道:“你不能杀我。”

“为何不能?”

“我救过你,知行哥哥…你的伤还不好,需要人照顾…”

这声哥哥喊得真真是楚楚可怜。

李偃只要一想她平日里也是这样唤李霁言的,顿时就心如磐石,不为所动:“我也救过你,我们两清了。”

“放心…我常杀人,很娴熟,一会儿就好…不疼的。”

赵锦宁感觉扼在脖间的手微微收紧,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身t禁不住发颤发抖。

有滴热热的水珠子落在了李偃手腕上,他一怔,立刻松开手,去0她挂在两颊上热泪,“你怎么如此不经逗?”

他换了一副口吻,温声哄她:“别怕…我不过讲了个故事,你怎么还哭了?大晚上的快别哭了。”

赵锦宁长长x1了一口气,小声ch0u噎:“你说的这样情真意切,还掐我的脖子…”

“刚才我可有用力?不过是唬你玩的,”他温柔的给她擦泪,“我要是存了害你的心,那天又何必救你?”

“你我同床共枕许多日,我若要伤你,怎会等到今日?你想想可是这个理儿?”

赵锦宁定定心神,既庆幸又担忧,不好叫他猜出自己心思,仍是装作害怕的模样哭哭啼啼的止不住眼泪。

再y的心肠也能被姑娘弱弱的哭声哭软几分。

李偃暗唾她手段了得,恼她又恼自己…

他悠悠叹气:“别哭了,你要是害怕我去外面睡。”

“你伤不好…外面冷…”赵锦宁哽咽道,“我不怕了,不早了睡吧。”

一张大床,一里一外,明显她离他不如方才那般近了。

李偃伸胳膊过去,拍了拍床,“过来。”

“嗯?”赵锦宁提神警觉。

他道:“被子缝隙太大,冷,你往这儿靠靠暖和。”

自从那晚过后,赵锦宁常常感到懊悔又庆幸。

谁能想到李知行竟然是姑丈的儿子,又与他们赵家有着很深的芥蒂,他恨着赵家人,不惜净身进g0ng来,可不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的?

她偷偷跑去告诉守卫他是刺客,那群该si的,反倒说她得了失心疯,根本不当一回事。

关在咸熙g0ng,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同砧板上的鱼一样,指不定那天就任他宰割了。

庆幸的是,这又过了半月之久他倒是没有磨刀霍霍的意思,对她也算是颇为照顾。

可他手里握着刀,她还是不安生。

自叹—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任他自生自灭。

“怎么了?”

赵锦宁忧心忡忡的盯着李偃瞧了太久,被他发觉,她立马垂眼扒拉两下碗里的米饭,“没事。”

“伤好差不多了,过几日我便走了。”

“你要走了?去哪儿?”赵锦宁抬眼看他,又惊又喜,就连语气里都流露出来几分自己未曾察觉的窃喜。

“怎么?听你口气倒像巴不得我赶紧走似的。”

菱花隔扇窗投进来一缕柔和日光正落在他薄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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