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马庭源也朝他挤挤眼,闻文朝反应不过来。
“好巧啊,俞怀昭。”马庭源说道。
“嗯。”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闻文朝这才朝后头一看。
瞬间和俞怀昭拉开了点距离,明明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啊,俞怀昭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他想起那天俞怀昭捂着鼻子走掉的样子眼神也暗淡了几分。
闻文朝怕俞怀昭嫌弃他。
这反倒是让俞怀昭脸色变得难看了,闻文朝不知道怎么是好,电梯悬停在五楼打开门,里面的人都走出去了两人也没说上一句话。他走在双双和庭源身后,看着俞怀昭和几个男生打招呼,男生们和他勾肩搭背,他们有说有笑的走进一家高档日料店。
闻文朝收回目光,那是常出现在俞怀昭朋友圈的几个人,明明大家都是初中生,但是那些人穿着打扮透露出他们的矜贵。
他们之间一直隔着一条鸿沟。
“卧槽,俞怀昭你他妈怎么流鼻血了!”陈亦璨大叫一声,当事人立刻给他来了一巴掌。陈亦璨可怜兮兮的闭上嘴。
“喏,擦擦。”方宇抽出张纸给他,面上带着玩味的笑。“你最近不太稳定啊。”
俞怀昭看了他一眼,“上火罢了。”
“啊啊啊啊,好饿啊,昭哥你怎么才来,我要饿死了。”蒋历磊瘪着个嘴,看着师傅在那里做海胆手卷。
“提前开始做就全被你吃光了,那我们吃什么啊。”陈亦璨嘲笑道,三个人互相挖苦,渐渐的蒋历磊败给陈亦璨和方宇,转而向俞怀昭投去求助的目光,哪成想没人理他。
俞怀昭揉揉太阳穴,今天遇到闻文朝实属意外,好在他提前吃了药,不然根本压制不住那股暴虐的气息,忘记是从给闻文朝上小课的第几天开始,他突然就闻到了闻文朝身上传来一股香味,香甜的气息随着呼吸进入脑子,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回到主家之后他却开始控,不断朝周围人释放威压,直到他哥回来帮他把那股暴虐的情绪压抑回脑海深处,他朝俞怀瑾隐瞒了俞怀昭的事情,又被带着去sib检查,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有人提议给他上抑制器。
俞怀瑾否决了,“你只有靠自己把你的念头压抑下去。”
俞怀昭只能不去见闻文朝,这样持续了很久,直到前几天又遇见。
于是俞怀瑾给了他一瓶药,副作用比抑制器小,不会成瘾,只有在压抑不住的时候吃。
然而他几乎每天都在吃那个药,因为会梦见闻文朝,梦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往往这时候他就抑制不了自己的念头,只能不停的吃药。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该说为什么闻文朝身上的香味会诱发失控。
“怀昭哥,哥?嗯?你鼻血又流出来了!”蒋历磊大叫。
“什么事?”俞怀昭回过神来。
“他不会在思春吧?”陈亦璨眯起眼睛看着俞怀昭,有几分挪揄,方宇挑挑眉。
俞怀昭被说的尴尬,干脆夹走几人面前的手握一股脑的塞进嘴里。
画面更诡异了,俞怀昭连带自己的血和寿司一起嚼下肚,看得三人一脸目瞪口呆。
他假装没事的擦擦鼻血。
脑子里满是闻文朝为什么能让他失控。
“如果你讨厌你个人,但是又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喜欢该怎么办。”俞怀昭问好兄弟们。
“什么你有喜欢的人?”聋子一号大惊失色。
“什么你讨厌你喜欢的人的味道?”聋子二号张大了嘴。
“你喜欢这个味道?我也觉得这个寿司好吃。”聋子三号回答他。
很好!俞怀昭面无表情的擦干净血渍,再抬手,肥美的炙烤鹅肝也落入盘中。
“!!!”不厚道!
三个人忙忙碌碌了两个星期终于把所有作业写完了,于是暑假生活突然变得有些空白,但往常也是如此,除了写作业看书,就是在家给上完班的父亲烧饭,在么就是整理整理狭小的房子,毕竟每年都会堆砌起一些没用的东西。
但现在不一样了,闻父自从升职之后就连家也很少回,电话更是时常处于关机状态,闻文朝对此有些埋怨,精神的关爱与物质的关爱此消彼长,他不可能去抱怨努力给他创造美好生活的父亲的不是,只是家政打扫的实在干净,他找不到事情做,书也看不进去。
以前家政阿姨包了闻文朝的三餐,然而在强烈的要求下,这项服务被取消了。谁不想在假期好好睡觉,好好玩。闻文朝除了不想早起实在找不到事情可做,于是动手做饭以及每天晚上出门溜达成了他的爱好。
每天出门溜达是为了遇见俞怀昭,只是好像一个暑假都快过去了,他连根毛都没见着。
这一片区植被覆盖率很高,盛夏蝉鸣此起彼伏,晚风吹走白天的燥热,闻文朝穿个凉拖短裤漫无目的的走着,好不惬意。边上的路灯仿佛是摆设,唯有他们家的门口的灯时常亮着的,不过没有过度的光污染,月光倒是倾泻而下照的大道上敞亮,少年单手插在裤兜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