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点点蹭过他的下巴,努力放出信香,伸出舌尖舔舐着严正青雪白的耳垂。
他的耳垂薄且柔软,在温柔的烛火映照下,能看到一点小小的绒毛,耳廓微微发红。
付遥的手已经摸到严正青的胸口,顺着滑下去到他平坦的小腹,手下全是从小富贵娇养出来的皮肉,暖融融的熨帖着掌心。
他本来是抱着献身的精神来勾引严正青,可是现在望着严正青的脸,摸着他的身子,却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甚至还想许祁当真是贪得无厌,家里有这样的人还出来养外室。
胡思乱想中,付遥双手环住严正青紧窄的腰侧,脸贴上他的小腹,抬头道:“我给二爷舔舔。”
毕竟是养在外头专门为了取悦男人的,付遥在床上很有几分不大上得台面的风情跟技巧。
严正青一般是看不上这些的,可是手下犹豫片刻没挡住他,付遥就低下头,隔着亵裤对他胯下那处舔了舔。
朦胧的感觉透过布料传来,严正青禁欲大半年了,猛一下还有点受不住,手指一紧,抓住了付遥的肩膀。
付遥误会了,抬起脸笑道:“二爷喜欢这样么?”
然而严正青毕竟面子上能端的稳,此刻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波动,放开付遥的肩膀,细白的手指插进他乌黑柔顺的长发:“你伺候许祁也那么多话?”
付遥乖乖低下头,粉红的舌头伸出来,绕着那根绵软阳物的轮廓慢慢舔着。很快亵裤的布料就被舔湿了个彻底,严正青那根东西也跟着半硬,将那里顶出一块。
付遥用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住亵裤边缘,一扯,严正青半硬的茎身就贴上他的脸。他不再抱着严正青的腰,转而张口,含住微微濡湿的顶端。
口腔湿润,纵使严正青压抑着反应,也不禁皱起眉,目光紧紧盯着付遥的脸。本来是清透秀气的长相,在床上却一点都不矜持,媚意从眼角眉梢毫不遮掩地露出来。
敏感的龟头被含住,柔滑的舌尖灵活舔弄起铃口那处,一股酸麻感立刻直窜而起。严正青呼吸有些混乱,手无意识掌住付遥的后脑,凉丝丝的长发缠在他手上,他还没怎样,付遥就很有眼色地张开嘴,更深地吞咽下去。
整个阴茎的前半端都叫付遥用嘴含着,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两腮收紧了时不时吮吸,发出浪荡的水声。
严正青从没被这么伺候过,胯下已经完全硬了,性器笔挺一根,大小适中,呈现出淡淡的粉红。唯有龟头前端是彻底的艳红色,又是被舔又是流出腺液,全湿透了。
付遥吐出来,捧着他的阴茎,亲着前面,对严正青道:“二爷,要出在我嘴里么?”
严正青瞳孔一缩,付遥却不等他答话,微微笑了笑,张口含着圆润的龟头,舌尖故意用力碾上那里隐秘的精孔,像是要朝里钻。严正青顿时后背一麻,手指收紧了扯住付遥的头发,反被裹住吸了口,接着付遥柔顺地放松喉咙,直接将他的性器吞下大半根。
细嫩的口腔软肉和紧缩的喉咙口箍住深入的阴茎,严正青被这瞬间涌上的欢愉搅到失神,甚至有点狼狈地想后退,但付遥紧紧抱住他,喉咙那里的软肉猛地一收。
严正青终于闷闷地“嗯”了一声,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眼底湿润,迟滞地看着付遥慢慢吐出他那根湿漉漉的阳物,对着他张开嘴,展示一番口中乳白的精水。
之后付遥闭上嘴,当着严正青的面咽下去,双眼因为深喉而流出泪水,仿佛哭过一回。
“二爷喜欢吗?”付遥声音有点低哑,他咳了两声,笑道,“我好喜欢舔二爷的东西,下面都湿了。”
严正青之前还因为这是个内向的孩子,没料到付遥床上这么放浪,难得看走眼一回。他觉得自己被另一个坤泽用嘴取悦到失神出精有些丢脸,因此避开不谈,而是说:“你道要给我生个孩子,就是这样吗?”
不过经过一回情事,严正青也是发丝散乱,脸颊多了几分血色。嘴唇被他无意中舔过,看着异常柔软。
付遥望着他笑,把自己的头发拨开,十分主动地躺下分开腿,抬起玉白笔直的小腿缠住严正青的腰。
他们都是腿长腰细的高个子,付遥身体更柔韧些,在锦绣被褥间如同暖玉,被杏花香浸透了。
严正青被牵着手,手指插进杂乱的衣物间。他另一只手撑着床,长发垂到被面,凝视着付遥。
付遥身上暖烘烘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的手缠着严正青的手,带到自己腿根,哀求一般说:“二爷,摸一摸我吧……”
严正青沉默地看着他,付遥心下有点慌张。但很快严正青俯下身,单膝跪在床边,半合上眼睛,握住了付遥的性器。
付遥仰起头,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声音很小,像是小动物。严正青偏头,嘴唇轻轻触碰到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令付遥耳后发痒,双腿在严正青身上缠得更紧了点。
很奇妙又陌生的触感。
严正青沉思片刻,他和许祁的床事大多数时候都快活得有限,后来更是越来越少,已经忘记什么是情事的欢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