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百乐门,冷风一吹,关怀钰瑟缩着身子往关少钦怀里钻,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上了车,他还是横躺在关少钦的怀里,关少钦想放下,又舍不得,一路抱着回了关宅。
此时已过戊时,门口有车在响,顺嫂披了一件外衫点了灯,忙不迭出去一瞧,大先生抱着关怀钰回来了。
“这、这是怎么了?”
“弄点醒酒茶,找套里衣。”关怀钰还是瘦,这样抱着也没多大的分量,从舞厅出来,他还是恍惚的,到了家才双脚落地。关少钦看着沙发上熟睡的关怀钰是无奈的,一旁虎视眈眈看着关怀钰的人太多,如视珍宝的人儿被四面八方地目光觊觎,愤怒使他有了强烈的眩晕感,他恨关怀钰的天真烂漫,他当这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宅子里四下无声,只有远处巡逻的护卫队整齐地步伐声。
关怀钰的嘴唇嫣红,碎发散在额头上,一身挺括的衣服穿得却显妖气。关怀钰还在嘟囔着什么,他俯身细听。
“大哥……”唇间浓郁芬芳的烈酒绕进鼻息,下身的欲望扬起头,他咽了口唾沫,双臂用力想要支起上半身,他必须赶快离开。
没设防小家伙这时候睁开了眼睛,酒水浸湿的眼里是迷恋和崇拜,他嘴角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如夜檀绽放,双臂一环,拉近关少钦,面颊紧贴着他的脖子,像是求欢的猫,在他的颈间蹭来蹭去“大哥……”
关少钦猛地抓着关怀钰的头发,露出脆弱白皙的致命点,他厉声地质问他:“关怀钰,你看清我是谁?”头皮地刺痛并没有唤醒关怀钰,他皱着眉拉扯抓他头发的大手。
“这是你自己选的……”关少钦低头端详片刻,吻住他的嘴唇轻吮,像是含一块羊脂玉,没人知道这份隐秘无处诉说的爱意发端于何时,但总归现在是袒露无疑的摆在明面。
关少钦气恼他犹如撒旦恶魔般引诱他,又将他搁置在兄长的位置上不得动弹,他愤怒关怀钰没心没肺体会不到他的感受,他恼极了,嘴上温柔的舔舐,手用力撕扯衣服,扣子飞崩到处都是。
雪白的肌肤上面有经年的伤痕,娇嫩的乳头像是待人临幸,关少钦一寸寸抚摸身下这具青涩洁白的身体,迷恋般的神情和妩媚风情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赛过所有他接触过的男男女女,比处子纯净,比风尘女子妖艳。
关少钦的手指探入隐秘的后穴,睡梦中的关怀钰感到不适,皱着扭着屁股向后躲闪,关少钦忍得身下发疼,他本不想伤害他,但口腔里余温的酒香让他不收控制地想要更粗暴点。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干了。
他拿起一旁的玫瑰香膏挖了一块涂抹在前端,强势地填塞进臀瓣凹陷酥软的入口,关怀钰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弄得清醒半分,他只觉是一场恶梦,挥舞着去推身上魁梧的身躯。
“我给过你选择。”关少钦掰开他的洞穴用力把性器埋进去,关怀钰发出惨叫,他无法清楚地看清梦中人,下身的撕裂感真实疼痛,他下意识想要寻求最依赖的人的帮助,带着哭腔:“大哥!救我!。”
睡梦中也毫无保留的信赖让关少钦脑中绷着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了,他怜惜地俯身亲吻挂着泪的两腮,他早该这样占有他,他合该是他的。
他握着细腰,上下撸动,香膏融化与肠液分泌的汁液滴在床单上,反复地抽插使得入口泥泞不堪,关怀钰动情地挺着胸膛,胸口的小珠也变得坚硬,关少钦含在嘴里吸吮时,他抖动得厉害。
两只大手揉捏两瓣白面团似的小屁股,扯着往两边拽,深而密地抽插使得股周打出白沫。关怀钰身前秀气的性器也抬起来头。
关少钦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眼泪顺着下。关少钦握住他的腰,自上而下的顶弄。关怀钰敏感地躬起身子,大哭大叫:“不要!求你!不!不要!”
施暴者毫无愧疚,受害者哭腔火上浇油。没人知道是刻意引诱还是顺水推舟。关少钦抱着他疯狂地操弄,一只手残忍地拍打臀部,一只手扯头发在颈部肆虐地啃食脖颈和胸口。
小家伙比他想象地更敏感,关怀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在蜂拥而来的高潮中纾解欲望。
他忍住射精的欲望退出来,红肿的后穴即使没有入侵的肉棍,也根本无法合拢。他抓着他纤细的脚踝翻了个身,舌头卷走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肉刃再次挺进,享受被吸附的酥麻感。
长夜漫漫,还有大把的时间下享受当下的快乐。
徐坪是凌晨四点钟被叫去的,说是关家三少爷病了请他去瞧。他打着哈欠穿戴好,关家的车已经停在他家的门口,急匆匆被“请”走。
进了关宅,阴恻恻地冷,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哆嗦地抱着膀子,小碎步紧跟在下人身后。
进了房间,一股子腥膻味扑面而来,关家大爷表情凝重正坐着床边伺候着,明白人都知道这屋子刚发生了什么。
徐坪父亲是关家救济的孤儿,承关家老太爷的恩,读书识字,做了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