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说话,只觉下身剧痛,便被人毫不留情的闯入:“啊唔………”
一声骤然短促的哀吟,林悯咬住嘴的同时,把耻辱,仇恨,愤怒等等,再恨再多,都咬在牙间,嘴唇尝到血腥味,几已将嘴唇咬破:“唔哼……”
此刻心内只痛苦想道,若是苍天有眼,不如立刻叫我死了,好过这样折磨我,若不肯立刻使我死了,便保佑此人捅过男人的子孙根生疮流脓烂鸡巴,再不能恃强凌弱,出来害人。
正这样想,下巴忽地剧痛,是上方已经开始在他体内驰骋的男人掐住了他持续伤己的牙口:“唔哈………嗯啊………”
眉头紧蹙,洁白庭间生雾成雨,潮涌如涛,缓缓酝酿的,都是几欲流出血泪的仇恨和痛苦:“哈啊………啊………”
这一回,受此大难,却没流血,林悯能感觉到。
那个被同性温热狰狞的勃起性器侵入的源头,在男人完全闯入充满的那一刹,就开始专门为他分泌一些液体。
林悯不是不懂人事的处男,他谈过女朋友,有过性生活,想到熟悉的感受,当时他是侵入的那一方,有多舒服他知道,可是此时换作他是被舒服的一方,而且是被身体构造同样的同性舒服,这对异性恋来说,简直是酷刑,是极度的恶心,恶心的想死。
林悯觉得他不是把独属于男人的性器侵入了自己那个脏地方,而是把性器伸进了自己嘴里,从嘴里一路伸到他的胃里。
咽喉翻动,只想呕吐,可仰躺着动也动不了,只能从胃部深处响到咽喉,发出翻涌水声,喷涌难吐的恶心呛得他苦不堪言,差点闭气。
身体因为特殊原因其实很舒服,这由不得他,他的身体已不是原来的身体,有了别人的强行干预,可是心理上的恶心硬生生打败了身体的异常,他感觉不到自己出现异常,只会觉得极度的痛苦和恶心,几乎是男人的肉刃顶开后方褶皱,穿透他的那一刹就想吐。
冷汗涔涔,湿了满头,不是疼的,是恶心的,愤怒的,耻辱的,隐忍憋闷到极点所产生的,林悯浑身也湿透了,气息粗重:“呼嗯……唔……哈啊…………”
男人掐着林悯的嘴,林悯只能被迫张嘴,纵使他不愿流露软弱,发出耻辱的声响,也会有令他痛不欲生的暧昧声音从被迫张开的嘴巴里发出来:“哈啊……啊嗯……”
咽喉处咕咕作响,太过反酸反胃,随着叫声,终于,嘴角有今天吃的东西涌出来:“咳咳……呵啊咳…………”
林悯呛得很,怎么也看不见,看不见这畜牲的模样,摸黑受辱,也看不见自己到底吐出来什么,是干饼?还是那几口没消化的鸡肉,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也很恶心,亏他还下得去口。
不如他期望,男人不觉恶心,反倒惩罚似的撞的林悯更狠,弄得林悯口中阵阵哀鸣,男人故意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肯出声了,嘶哑含笑的古怪嗓音:“你真骚,叫的真大声。”
“觉得恶心?想吐?”已经恶心到耳鸣头晕的林悯清楚听见他道:“我看你挺喜欢的,妓女都没你叫的骚,很喜欢男人这样插你吧?嗯?”
林悯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屁话,此时心内只是又恨又怒,又忧又急,只想,不知两个孩子怎样了?怎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不敢问这男人,也不敢大声叫方智和妞妞的名字,倘使孩子还安在,叫了便是提醒他还有两个小孩儿,他抱有一丝希望——或许他们两个机灵,方智虽倔,但能管事儿,会不会带着妞妞已躲起来了?又只欲速死地想,或者也都被制住了,就在这里看着?
到底怎样了啊?怎么一点儿也动不了!看不见!
林悯越想越慌,囹圄困顿,静静躺着,动也不能动,是那样的不能反抗,软弱可欺到极致,急得苍白面上簌簌落下泪来,看起来就像被男人羞辱哭了。
男人似乎得到了想要的效果,很是兴奋,体内勃发的性器愈发狰狞,快速侵犯起来,弄得林悯受刑一样生不如死:“唔哈……嗯啊………”
“哭什么?嗯?不愿意被男人干?”男人笑道:“可是,你就生了这副该被男人干的身子,自己感受一下,咬的我多紧。”
“唔…唔………”忽地将浑身僵直的肌肉竭劲暴起,林悯奋力抗争,不知是怎样的毅力,生生冲破半分穴道,只足够他缓缓生锈地,重如千钧般,抿紧了被男人强行掐着导致合不上的苍白破损的唇瓣。
死抿住,再没出一点声响。
万不能让孩子听见我出这样的声儿,也不愿在这畜牲面前露出更下贱的反应,反倒趁了他的意,助长他威风,林悯自动排斥了他所有的声音,脑内只想自己的。
如雪的汗湿面上,颌骨处骨头突出,青筋暴起,是生生挣得,脸上两片青紫,也是从男人手上强行挣开所致,手边的草被他抓得秃了一片,十个指甲里,全是血和泥,有几根手指甲盖已经劈裂,指尖带血:“唔………唔嗯……………”
忍耐,承受,煎熬。
林悯对自己道,没关系,只当狗在咬你,没关系,是狗在咬我,不要想,不要想别的,不要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