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周继承被怀里火炉一般的人热醒了,睡前春生已经烧得不那么厉害,他还喂了退烧药,结果这烧起来反复无常,人都叫不醒了。
周继承没犹豫,立刻给人套上自己的睡衣打包上车,一路疾驰前往医院。
春生输上液,周继承去了吸烟室。
啪,火光燎动,周继承缓缓吐出烟雾。
“小叔?”
周继承回头,看到来人诧异的目光缓缓落在他脚下,周继承低头瞥见自己脚上的拖鞋,不由愣了愣。
再抬头周棠心已经恢复如常,问道:“小叔怎么在医院?”
周继承没答,问她:“今晚值班?”
周棠心摇头:“果果晚上拉肚子严重,我带她来挂水。”
“徐恪呢?”
“出差了。”周棠心勉强笑了笑,又问,“小叔没事吧?”
“没事。”周继承掐了烟,“我去看看果果。”
五岁的小姑娘拉肚子有些脱水了,好不容易睡着,看着病恹恹的。周继承没出声,看一眼就走了。
第二天下午周棠心卡里收到一万块钱,她给周继承打电话时周继承在去医院的路上睡着了,一晚没怎么睡,第二天还勤勤恳恳去公司上班,小陈听到电话响叫醒老板,周继承没跟周棠心多说,只让她差钱就跟他讲。
春生烧是退了,就是扁桃体发炎有些肿,吃饭比较困难,只能吃流食。
春生觉得周继承大概克他,他从小到大连感冒都少有,自从遇到周继承后就快把医院当家了。
又见到小陈司机和熟悉的四个圈,春生觉得前方宽阔的大路变成了县里的沙石路,他又回到了那个热气蒸腾的下午,被周继承威胁着去了招待所。
“其实你是骗我的吧。”春生没头没尾忽然开口,周继承正阖眼休息,闻言掀起眼皮,看向他。
“骗你什么。”
“你根本没有拍到什么证据。”春生说。
周继承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春生自顾道:“那天雨很大,根本拍不清什么。”
周继承神情自若,说:“那又怎么样。”
是啊,那又怎么样,周继承的计谋已经得逞了,那时候的他相信了。
春生扭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在周继承家住了五天后,春生准备回学校了。
军训还没结束,只是他的病好了,而且周继承要出差,正是去春生的老家继续谈厂子的事。
春生托周继承顺路给他带一封信回去,周继承当晚索取委托费到半夜,天不亮周继承要去赶飞机,春生被吵醒了。
男人刚洗漱完,刮完胡子的下巴清爽干净,春生被咬得嘴唇发麻。
“柜子里有一部新手机,里面有我的号码。”周继承捏捏春生的脸,叮嘱道,“我的电话必须接,听到了吗?”
春生此时有求于人,无不应了。
周继承看了看表,司机还有半小时才到,于是没急着穿衣,掀开被子伸手摸到了春生腿间。
春生吓得彻底清醒了,瞪着眼:“你干什么。”
“干你。”周继承不说废话,抓紧时间扒了春生的睡裤。
昨晚才做过,柔软的嫩穴很容易就接纳了它熟悉的器物,春生有点受不了周继承的索求无度,又不敢拒绝,只好催他快点结束。
“你也是男人,这种事怎么快。”周继承嘴上这么说,抽插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春生被撞得魂都要散了,又忍不住哀求慢一点。
周继承没听,咬了一口春生的乳尖,说:“这种事怎么慢。”
说罢以更重的力道刺进去。
“啊……轻点……”
在前胸后庭的双重刺激下,春生很快高潮了,精水蹭在周继承的腹肌上,他咽了口唾沫,愣愣地往下看,忽然抬手挡住自己红艳艳的脸。
“害羞什么。”周继承拨开春生的手,仔细盯着他被干得失焦的眼神,进行最后的冲刺。
周继承的长相实在具有迷惑性,春生看着眼前的高挺鼻梁想,第一次在县长办公室见到周继承时他还以为来了哪位大领导。
只要周继承愿意演,他那张周正帅气的脸就能骗过很多人。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是个荒淫无度的变态呢。
周继承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春生正被射了满脸,春生不明白周继承为什么总喜欢把这东西弄到他脸上,不过变态的想法他已经放弃去寻找原因。
“我走了,玄关柜子里有钱,回学校自己打车。”
周继承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在春生唇上留下一吻便开门离去。
春生背着自己的包回了学校,他的学费和存折原模原样在包里待着,周继承说的钱春生没动,那柜子里放着厚厚两沓现金,春生又放了自己的学费进去。
他并不想和周继承牵扯不清,他不是出来卖的,是被周继承强迫。
拿了周继承的钱,就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