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女朋友的。
我不信,我甚至去盯了那个男的一段时间,没发现他所谓的女朋友,倒是撞见他进精品店买了两个格外漂亮的钥匙扣,转天其中一个出现在了你的包上。
我很愤怒你的欺骗,把那个漂流瓶形状的钥匙扣拽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那个男的就是喜欢你,明知道你有男朋友,还明目张胆地给你送定情信物。你却说我不可理喻,说他给每个组员都送了小礼物,你只是其中之一。
你试图去捡那个碎裂的破瓶子,我不允许,也不相信你编的瞎话。在你的手碰到那堆脏东西前,我把你拽上床。
我们纠缠在一起,从没有像这次这么激烈过。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和那个男的考同一所学校,明明还有那么多好学校,你为什么就非得选那家?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你是不是嫌弃我没别人聪明,所以要移情别恋?
我不允许。
这次我没有退让,我禁止这一切发生。我以为只要我坚持,你会像上次一样理解我,我们就能冰释前嫌。
但没有,我们没有很快和好。因为在立冬那天,你消失了。
你在学校的宿舍早已清空,我们同居的房子你也拿走了大部分自己的东西,在这之前我没发觉任何端倪。我回到我们的家,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你就这样抛弃了我。
我联系不上你,你的手机号码成了空号。我找了我们的共同好友,可每一个都告诉我,他们也联系不到你,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我去你考研的考场门口蹲你,寒假回老家等你,可通通都没用,你为了躲我,春节连家都不回了。我熬到五月份,去翻了你要考的那家研究生院公布的录取名单,以你的成绩报考这所学校完全不是问题,但没有,名单上没有你。
那只有一个可能,你甚至放弃了这所激起我们之间矛盾的院校。既然你愿意妥协不选这家学校,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你们学校拿毕业证那几天,我再次暗中蹲守,希望能逮到你,可我始终没看到你的身影。后来我去问,才得知,你让舍友帮忙把毕业证拿走了。
我联系不上你那个讨厌的舍友,正如我联系不上你。就这样,我又一次失去了找到你的线索。
我浑浑噩噩了一阵子,直到又不死心地翻开了那所研究生院的录取名单,上面依然没有你的名字。但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想,你只是没去这所学校,我不相信你这么轻易更改读研的决定。
于是我开始查找各个重点院校的录取名单,查到第三所,就看见了“温故”这个名字。我脑子发热,顾不上细看就急着要去找你,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却发现那不是你。
只是同名同姓而已,那是个女生,连专业都和你不一样。在回程的高铁上我反省自己,下次我一定要谨慎,不能冲动,不然只会拖慢我找到你的时间。
我花费了许多功夫,终于从好几个“温故”里找到真正的你。我抽空去探查,去你的学校确认你是不是我的阿故,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看见你和同伴说说笑笑。
你离开我前好久没对我这样笑过了。
我承认我吃醋了。我在想,阿故,等我们见面了,我一定也要你对我这么笑。
我辞了原本的工作,在这边租了房,找到新工作。等一切基本稳定,我开始计划什么时候去找你。
最后我把我们复合的计划定在了立冬那天,那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是你离开我的时间。我打听到你的手机号,在立冬那天下午准备好花束,去你学校找你。
日落时分,你从学校出来,要回出租房。我远远跟着你到了家楼下,看着你上楼。
我早就查清楚你住在哪一层哪间房子。我选了个好位置,确认你从上面看下来,能在暮色和路灯的映照下看清楚我的脸。
我给你打电话,打到第三个你才接。你迟疑地开口,喂?
阿故,三周年快乐。我对你说,心里充满了即将和你见面的愉悦,语气很甜蜜。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了吗?
你问我想干什么,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让我不要再纠缠你。
可我没同意的分手,那算什么分手?
我让你往窗户外看,仰起头,对你露出来的脸微笑。你很快拉上窗帘,质问我为什么要跟踪你。
我轻声细语哄你下来,心情实在很好。你挂了电话,我的情绪没被这种小事影响,你不愿意下来没关系,我上去找你也一样。
我一遍一遍敲你的门,你左右邻居多管闲事出来说我,我充耳不闻。直到你出来,要把我拽下去,说我在这里吵到别人了。
我不愿意走,挤进你家门,把鲜艳的花束送给你。
殷红的玫瑰成了我们床上的点缀,娇嫩的花瓣落在你洁白的肌肤上,我用嘴衔去。我和你接吻,在你唇齿间尝到了玫瑰的香涩。
最后你昏睡过去,我解开你的双手,迷恋地亲你的脸颊。你手腕上和腰身上全是淫靡的青紫痕迹,腿根处和脖子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