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欲几乎一下高涨到了巅峰。
伊勒斯将珍妮弗的身体压下去,扶着鸡巴插进了宋芷挽那个从未被男人造访过的蜜穴里,听到了女人被一寸寸凿开柔软细嫩逼肉的痛苦尖叫声,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待得粗大的鸡巴适应了女人紧致窄小的洞穴后,才缓缓地加速抽插起来。
“她给你舔,你也得礼尚往来吧。”说着,伊勒斯讲珍妮弗撅在宋芷挽脸上的肥臀狠狠地压下去,让她直接在宋芷挽脸上坐下了。
“唔唔、放、放开!呃……”宋芷挽真是一下被闷得差点喘不上气,她痛苦地惊呼着,不得不自己伸手分别捧住了珍妮弗的两片臀瓣,闭上眼睛,放下一切似的舔着珍妮弗发育得极为肥厚外撅的唇瓣。
珍妮弗也早就湿润不堪了,只是一直得不到抚慰,因此也积攒了一屁股的淫水,一下子突然得到这样大的刺激,自然也是爽得飞起。甚至开始有些惬意地摆动着臀部,在宋芷挽高挺的鼻梁上上下研磨着,可不管别人,只要自己的逼舒服了就行。
而宋芷挽这边一边被插,一边被舔舐吮吸着阴蒂,双重的快感袭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仿佛沦为了欲望的野兽,一心只知道交媾,沉浸在虚幻的世界中,忘记了所有现实的爱恨与责任。
“啪啪啪……噗噗噗噗嗤……”
“啊哈……呃、唔…慢、慢一点……”
男人硕大的囊袋打在宋芷挽腿根,将她娇嫩的肌肤拍得一片通红,宋芷挽闭着眼睛呜咽,声音又像是爽又像是痛苦。
珍妮弗已经早早被伊勒斯驱逐出去了,在发挥了她的功效之后,并且临走前还没被伊勒斯放过,要求她离开之前别忘了去领罚,这导致珍妮弗离开时的表情写满了颓丧与不可置信。
伊勒斯从墙上摘下来一个微型的针孔摄像头移动设备,在宋芷挽眼前晃了晃,“发给你哥哥,让他也欣赏一下你被男人肏得神志全失的样子吧。”
“不要!你别这样……”这一句话把宋芷挽吓得不轻,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也要伸手去夺,却被男人一巴掌倒在床上,他的声音似是淬着极为冰寒的霜露。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放心,该你付出的代价,一样也少不了。”
男人离开后,宋芷挽又被人扔回了漆黑潮湿的地牢,毫无尊严地度过了几天,等她身上的伤被一个天天来牢里给她上药的大夫用特殊的药快速疗愈后,又被一群男人带到了一间特殊的囚犯盥洗室。
长衣长裤的囚服很快被褪下,美人香娇玉嫩的肌肤又一次展露于人前,恶劣的男人们那些贪婪而灼热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宋芷挽赤裸的娇躯上。
“听说是老大不要的破鞋,就在几个月前还是多看几眼就要被老大挖掉眼睛的嫂夫人呢。如今不也落得如此境地?”
“伊勒斯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这女人背叛了他,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今日到咱哥几个手里,岂不是任我们为所欲为?”
“我还没有玩过这么纯正的东方小妞儿。”
几个男人当着宋芷挽的面无所顾忌地议论着她,一边用沉重的金属锁链将她悬吊起,这次是四肢分别束缚住,身体横悬在半空中。双手并在一起被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金属链扣住,双腿则是大大分开,被头顶的锁链扣住了脚腕。
白软的胸脯在空中微微晃悠着,那几个男人没忍住便伸手捏了捏,将女人粉嫩凸起的奶头拉扯成了长条状,听着她吃痛的呻吟声,心里觉得很是满足。
等到玩够了,他们才开始拿出水枪对着女人张开的双腿间喷水,哼着小曲儿一层层地拨开蚌壳,露出里面娇嫩洁白的蚌肉,对准那沾着晶莹水珠的粉嫩小肉球就用带着些绝对不会令人舒服的热水冲了上去。
“唔……真是骚货,任何男人的触碰都能让你兴奋吧?天生该做婊子的料。来这里也好,以后就让老大将你送去慰问兄弟们。”
男人此话一出,身旁的同事们也跟着附和,似乎都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主意,不禁拍手称快,连连道好。
“呃、啊——不要!拿开它!”
“唔——好烫!难受……”
此刻的宋芷挽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们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羞辱她的,她只知道身下被烫得很痛,那颗娇嫩的肉蒂被水柱直挺挺地对着冲,连带着肥嫩的阴唇一块儿烫得嫣红色一片。
与此同时,那强力的水柱冲在小阴蒂上,给她带来了一种很奇特的、难以言说的快感,小逼有些痉挛地颤动着,连带着后穴的媚肉一起收缩个不停。
女人无助地朝着男人们张开大腿,凝脂般的雪肤间是一大片被男人肆虐过后的靡艳之色,她可怜地扑腾着小腿,让拴住她的锁链被摇得清脆作响,将所有的哭泣、呻吟一盖淹没。
似乎是能够察觉到宋芷挽会因为这水柱而失控,那个拿着水枪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将手中的水枪提高到了最高档位,对着宋芷挽张开的腿间狠狠地冲了下去。
他有节奏、有规律地摆动着,在观察到一旦自己冲到某个地方,女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