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榆白将季温的嘴舔得湿淋淋的,吸吮着季温的乳尖,如木偶般摆弄季温的四肢,将他白细的腿夹了起来,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摩擦着
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拥有哥哥?季榆白满脸痴迷,声色癫狂,抚摸着身下人光滑的躯体,愈发着迷。
已入冬初,天气略寒,西伯利亚的季风早已入境。
在公布寒假后,季温长舒一口气,与季榆白并肩离校,看着窗外不断越过的景色,内心满是酸楚。
季榆白凑到了他身边,两人亲昵无比,季温习以为常,季榆白伸手捏了捏季温柔软的耳垂,冰凉的手吓了季温一跳,随即摘下自己的手套,温热的手触碰到季榆白冰凉的指尖,随即递出了手套。
季榆白只伸手拿了一只。
两人到家后,难得顾欣和季政泽都在,门口的春联也换新。
季温细算日期,宁城一中放假晚,已经过了立春,家人团聚也是理所当然。
季温开口唤了父母。
季政泽看见两人带的手套淡淡开口,“你们相处的不错啊。”
季温没有开口,季榆白回应道,“我挺喜欢哥哥的。”
顾欣在一旁滴水不漏的微笑,看着两人。
闲聊后,季榆白拉着季温转身上楼,消失在转角。
季温总是多梦,总有一双臂膀将他紧紧的拴紧,只要他稍微有动作,那铁石一般的桎梏会将他越缠越紧,直到他喘不过气来。
日子枯燥无味,没有年味,父母应不完的酬,除夕夜一起去老宅子拜访爷爷,一大家子坐在食桌上,没有寻常家里过年的有说有笑,反倒像是一种公事公办。
季温胡思乱想,他能进到季家还是爷爷的主意,大抵太过于古板,怀抱着季家的血脉不能流传在外的心态,这才勉为其难入门。
索然无味的吃完饭,没有饭后闲聊,一家人正襟危坐,季温收下季老爷子递来的红包,季温轻声道谢。
季榆白送了季温一条围巾,红色的。
季温回了一条围巾,也是红色的,费了大价钱定制,角落用白色针线特意秀了季榆白的名字。
这阵子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出现些红印子,按下去也不痛,看起来不像是磕碰到的,但季温仔细回想,却又不能想起自己究竟是在哪里惹来这些痕迹,他其实在混沌中尚存一丝清明,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一切,那件事过去两个多月,阴影虽然还在,但他已经不会每天晚上都需要季榆白陪着睡觉。
这样一来,他也开始渐渐发现他和季榆白过于亲昵的行为,季榆白的触碰俨然已经超出了正常兄弟之间的范畴,他开始注意避嫌起来,脑袋一清醒,行为也就随之明朗起来,季温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感激季榆白对他的好,却不能一辈子都依赖。
过了年后,他就小心翼翼的提出想要回自己的房间睡。
季榆白正在复习知识点,听见他的话,慢悠悠的回过头来,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季温却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季榆白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问他为什么。
多日的依赖使得季温对季榆白近乎是一种仰望的姿态,因此季榆白的质问让他很是不安,他甚至紧张得抓了下衣角,嗫嚅着说,“我不能总是麻烦你。”
季榆白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伸手想去摸季温的脸,“哥哥对于我来说不是麻烦。”
季温微微侧头躲开,季榆白的手落了空,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季温,隐去眼里的阴霾,很自然的又把手放了下来。
季温却觉得自己惹得季榆白不快了,怯生生的看着季榆白,害怕季榆白厌烦,慌忙开口,“榆白,我只是希望不麻烦你,你是我最信任的弟弟。”
季榆白见着他混混沌沌的眼睛一点点清明起来,很快,这双眼睛又会变得跟以前一样明亮,再去注视别人吧。
季榆白冷下脸,不肯多说话。
季温自知无趣,抱起枕头转身离去。
顾欣敲响季温房门,将厚厚一沓压岁红包塞入季温手中,满眼心疼,季温并不缺钱,想要伸手抚摸的季温的脸,季温微微侧头却没躲开,有几分母子温馨。
季温看见对房门的影子,猛抬头看见季榆白,季榆白围着围巾,歪着头靠着门框看着季温。
顾欣松开季温脸上的手,转身向季榆白,递上红包,季榆白简单道谢后收下。
顾欣不想多留,寒暄几句后下楼。季温不敢去看季榆白,含糊其辞回房。
季温温习功课时收到消息,季榆白的转账通知,季温有些诧异。
季温回复:?
季榆白:给哥哥的压岁钱
季温:不用了谢谢榆白
季温看见季榆白转的钱比顾欣给的还要多。
季榆白没有回,季温也没有管,继续复习功课,高考在即,季温成绩虽优异,但在宁城一中也不过中游,得到认可的唯一方式便是足够优秀。
深夜季温抱着单词书上床,看了没几个单词早已昏昏入睡,晚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