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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lay/深喉/口爆/吞精/X器拍打面孔/附属品(1 / 14)

陆衡猛地抓住他的手。

但已经来不及了,贺宵用了很大的力,几乎把伤口处那个烙印上去的名字撕开,极深的沟壑突兀地横在创面,如同蜿蜒爬过一道蛇行的遗径。更多的血混着组织液渗出来,伤口乱糟糟的一团水迹,血腥气杂糅着湿热的吐息扑面而来。

陆衡定格般停滞在那里。

他视线烧红的刀子般刮过那道狰狞的创口,神色渐渐地、渐渐地冷却下来。他这样令人心惊肉跳地足足沉默了十几秒,贺宵在这样难以承担的尖锐缄默中痉挛般地不停发抖,惊惧黑潮般汹涌没顶,碾平揉碎他的四肢百骸。陆衡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也令人毛骨悚然的静寂——他缓缓俯下身,下重手用力扼住贺宵的喉咙,与此同时在他碰都不能碰的那点敏感的腺体上狠狠凿了一记。

“您在闹什么?”他神情阴鸷,藏在阴影里的半张面孔有短暂失控的扭曲,“留下我的标记会让您觉得尊严扫地?”

贺宵在深水般沉重的窒息中胡乱挣动起来,眼泪仿佛不会干涸那样不可抑制地淌出来。他呜咽着想要求饶,可所有残存的声响都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深处,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鼻腔里都是黏腻的泣音,面颊激起大片大片山樱般临麓的艳丽潮红。即便是处于这种程度的窒息下,他仍然被过量的性药操控着这具不堪入目的肉体,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更加勃起了,喉咙里泄出濒死般嘶哑的喘息和气音。

他感到遍体生寒。

因为即便是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仍然被那种操纵一切的、扭曲的性兴奋强制点燃了全部感官。

呼吸困难,吞咽刺痛,他的性器被牢牢束缚着,所有满溢的快感闭锁在小腹,排精感化作滚沸的水流冲刷内腔——下一刻意识被混杂在射精欲望的排泄冲动攫住了,他感到膀胱胀满,痛觉混合着密集的酥痒感,一并化作泉眼般失控的泪水漫过滚烫的面颊。

耳膜里响起混沌的嗡鸣,视野有闪烁的黑斑与细微的白光重叠循环。他感到鼻腔酸涩,视网膜上有密集的血点在闪,窒息感使听觉受损——他听见陆衡声音冷冽地在说些什么,仿佛蒙了一层壁障般的水膜,继而嗡鸣声如同警示音那样尖锐地刺穿鼓膜。

他惊惧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空气汹涌地回流到了肺部。他被突如其来涌进来的空气激出破碎的呛咳,半晌鼻血一滴滴落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与此同时尿道棒被猛地抽了出来,摩擦过的一束滚烫的痛觉之后是濒死般的解脱感。他哭着胡乱射了出来,白浊溅上自己起伏的腹部肌肉和陆衡的衬衫上。

陆衡发狠地重重操他,后穴还停留在窒息的操纵中拼命绞紧,竭力含吮着青筋暴起的性器。里面太紧太热,他被穴肉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涂开对方溅了满腹的精液。揉开了的汗水与白浊融化成亮晶晶的水迹,贺宵的肌肉还在间歇地微微痉挛着,他眼睛向上翻,浑身脱力地依偎在陆衡湿透的怀抱里,一时丧失了在外的全部知觉。

确切地说,陆衡还是想给他喂一口水进去的,但事到如今他也实在没有毅力从贺宵炽热痉挛的肉穴里拔出来。他扳过对方湿透了的侧脸,低低笑了一声。

“您还知道是谁在操您么?”

贺宵被进得太深,意识还停留在短暂的空白中。烧红的肉刃捅开被捣得靡乱的穴口,被迫吞吃下那些暴起的青筋与硕大龟头的穴肉在战栗中无助地抽搐吸吮个不停。嫩肉如同被粗砺的砥石蹂躏过般被摩擦得红肿,明明刺痛到碰都不能碰一下,却又被强硬地反复一插到底。他呜咽着,嗓子因被扼得过头而沙哑失音:“……嗯啊……什、什么……”

陆衡在他体内发狠地一顶,视线灼热地逼视着他一塌糊涂的脸:“先生……您还清醒着吗?请您叫一叫我的名字……”

贺宵辗转呻吟着,声音里透出迷乱崩溃的哭腔。他显然还没有恢复意识,只能翕合着嘴唇吐出混乱污浊的气息。陆衡靠近他谨慎地听了半晌,终于听清他无助地、满含泣音地喃喃道,“我不……哈啊……阿衡、——阿衡、救救我……”

陆衡顿了一下。

他承认自己被取悦了。热流填满饱胀的心脏,那些带着哭腔的呢喃与乞求完全指向他一人。即便对方想要逃走,想要脱离束缚肉体的枷锁又如何,他只能呼唤自己一个人的名字,容纳自己一个人的欲望与索求。

对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烙印着他的名字,身体内外都是浓重的他的气味,没有任何可以呼唤的人,无论是承受痛苦还是寄托心绪,都只能全然无望地依托于他。

“真可怜。”他发出一声扭曲的冷笑,“您还想逃去什么地方呢?瞧瞧您现在的样子,没有我您还活得下去吗?”

贺宵后穴机械地吞吐着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刃,混乱中大腿根蜿蜒着黏腻的肠液,小腹筛糠似地抖,凌乱的水光潋滟成一滩细碎银光的月痕。落地窗外缥缈的风声席地,浅青的焰火如同微光流泻的水源,他滚烫的穴肉正失控地挛缩着,神志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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