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设计好的模型摆体位。

“你是几号？”

排在前面的人回头问刚过来排队的九娣，九娣把号码拿给大家看，女孩子们立刻低呼：“啊你这个姿势好的，不用太费力！”

“你怎么知道？”

“刚下来的人过来说的，她说姿势好自己也不用太累，躺着的就比跪着的好，所以传教士肯定比后入式好。”

“废话，但是后入式男的容易射得快怎么不说！”

有人抢话，指了指从一个箱子里出来的女孩子，“你没看吗，那些后入式的比传教士的出来得快……”

“啊，该我了，不说了，祝我好运吧！”

有个梳短发的女生跳起来把上身的背心整了整。

监考老师在旁边念了号码，短发女生应了一声到，监考老师过去做好登记，她便很快钻进箱子里去，门从里面上锁。

九娣注意到刚从那只箱子里出来的女孩两腿间的皮肤通红一片，脸也是粉红，正迅速拿过旁边准备的消毒纸巾擦拭。

转过身时，九娣看见女孩屁股一面有明显的掐痕，淤紫在白皮肤上显得更触目，只是很快，她拿过备好的浴巾遮住了。

“去浴室那边洗澡，洗完去更衣室换衣服。” 监考老师给女孩子提示，机械地瞄了一眼她的腿。

女孩子晃着两腿，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走廊远处，九娣才把目光收回，不禁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私处。

耻毛早就剃光，女校有规定，来初潮后的女生就要开始学习护理阴部的训练，除了不许留毛外，学校也禁止手淫自慰，每日必须用保养阴部的清洁皂清洗。

如果在每年体检时牝户颜色不够粉嫩鲜艳，还要强迫接受激光手术，目的就是为了打造一个看起来干净柔软且娇艳的生殖器，所以每个人的阴部在外观上看都差不多。

只是九娣的阴道口靠右侧的位置上有块小小的殷红胎记，不易发现，只有在实验室的床上，她躺下去的时候同伴发现过，她还记得那个同伴笑着打趣：“九娣，你知道吗，胎记是上帝在你转世时打的记号，这人有什么特点上帝就记在什么地方，你长在这个地方，大概是上帝觉得你在这方面有特别的才能！”

她真有这方面的才能吗？九娣开始怀疑了。

“九号！”

九娣惊应：“到！”

终于轮到她了。

刚从九号箱子里出来的女生朝这边走过来，对她试图微笑，大概是想鼓励她，但笑得极不自然，龇牙咧嘴的。

九娣看到她私处是红的，想必也是疼的。

“加油。”

排在后面的人冲九娣轻喊，九娣没回头，直接进了九号交配箱。

和想象的差不多，不大，密闭，头顶一盏暗灯和通风扇，箱壁有挂钩可挂自己的书袋。

九娣关上门，旋看一周，终于把视线落这个房间的摄像头上，幸好房间墙角的摄像头只有一个，置于棚顶低于三米处，以摄像头做视角做等腰三角形，垂角线以下应该就是盲区。

再看箱子中央处，那就是她应该钻进去的地方——像半口棺材，棺材外面还贴着一个姿势示意图：

人要先平躺进去，两只腿埋进棺材底下的橡皮圈黑洞里，屁股搁在躺椅垫子上，然后由箱子外面的管理员把伸出去的两腿分开，脚踝吊挂固定在箱体左右处，这样，私处就完整地暴露在外。

九娣钻进去，暗压胸口喘息，感觉狭小空间闷热不堪，她听到隔壁有轻微哼吟又听见箱体外面有人来回走动、说话和咳嗽的声音，她不敢耽搁，只好平躺下去，可越往下躺越觉得两条腿垂掉，腰部弓起，但很快，两脚已触到地面，人弯卧在长椅上，而出口部分的橡皮圈正好卡在腰间，勒住半身，她往下看，黑乎乎一片，好像自己被截成了两半。

女人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母性的，智慧的，圣洁的都属上半身；邪淫的，生殖的，欲望的都属下半身，男人在交配中只有见到女人下半身才能专注在生殖这件事上，而女人也只有跟男人下半身接触才能让魔鬼得以释放，纯洁的生命由此孕育成功。

九娣现在才感觉这套理论也许是真的。

刚才检查卫生前一直没敢把药涂上去，但这时候一个人在交配房里倒是有了机会。

就在监视的死角里做了个小动作，不到一分钟，下半身的“魔鬼”就复活了。

那是一种火燎感，灼烧得皮肤有种逐渐加深的麻痒感，从里到外，湿湿黏黏的东西要流出来似的。

这时，有人来抬她的腿，是监考老师的声音：“来来，放轻松，把腿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好，来，另一条腿也高一点……”

有皮圈样的东西套在她两脚踝上，紧箍，没法动弹，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像被吊起来一样。

“好，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监考老师敲了敲木箱子，像是给她一个信号。

考试是开始了吗？九娣直愣愣地瞪着木板房的天顶，有种等待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