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怀里的陈欢贺也感染地膝弯发软,“我的脑袋里面…刚刚……在想,学长你要是憋不住尿,就那么原地大岔开腿根,像只骚母狗一样,蹲地上撅起屁股,一字马朝我屙尿,你新鲜喷出来的热尿会和汗液混在一起,然后流到小腿,撒到我张开等着的嘴里……”
“啊!!别说,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不要~别说,我不要听……”
“那个味道一定很浓厚?”王江目露渴望和回味,“学长的处女贱逼,屙出来的、别有风味的骚尿。”
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面庞越贴越近,彼此呼吸都融成了一整个团。
“呜呜呜……人家、人家不是骚母狗……”早就已经不是处女的陈欢贺被王江的下流话弄得鬓角发疼。
他对于自己熟腴丰艶的身体毫不自知,开始情不自禁地对着面前的男人目送秋波,一点点轻舔出他湿软的舌头尖。
“再说了,人家是……是骚母狗的话,那你是什么东西?”
陈欢贺眼睫发湿,滑点游移的淡粉指尖不轻不重地按戳在王江呯呯直跳的心脏上,“……贱公狗吗?”
“斯哈斯哈——”
“汪!汪汪!汪汪汪!!”
“学长真聪明,学长好会赐名!我就是学长的贱公狗。”
王江吐出肥厚的肉舌,边模仿狗吠,边动作贱猥地耸动起他尺寸可怖的裆部。
“公狗不止人贱,公狗的狗鸡巴也贱!”
“公狗想肏母狗,公狗想肏烂母狗的发骚处女逼,天天给骚母狗破处,给心爱的小母狗注精打种!”
“公狗要天天把狗鸡巴卡在母狗的美骚逼里,让漂亮母狗变成没有公狗肉棒,就活不下去?”
“贱公狗和骚母狗,它们……它们是天生一对啊,是不是学长?”
“只要小母狗同意给贱公狗舔逼肏逼,贱公狗什么都会给小母狗去做的。”
“呃呜呜~~~”陈欢贺脸红不已地抬手掩面,嘴巴里下意识哼呜出来的呻吟声,囫囵吞枣地听过去,很有几分小母狗细声呜咽的味道。
怀里人妻楚楚可怜地冲王江撒娇发嗲:“不要~人家不是……不做小母狗。”
“贱公狗听学长的,学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汪汪汪!汪汪!”
“呜呜呜??你讨厌嘛~~讨厌……坏死了……”
真是的,坏死人了,怎么还不来主动舌吻人家。
“咕??唔喏~”
明明人家都已经把舌头都吐出来了,你只要直接亲上来,然后在人家嘴巴里下流地搅拌那根又粗又长的肥舌头,跟人家法式深吻就好了……
……想法式深吻。
陈欢贺饥渴地吞动喉咙眼,脑袋里回忆的是这段时间,他细嫩娇软的口腔敏感带被外来者粗鲁剐虐所生出的满足感。
“学长,贱公狗好想舔小母狗的骚尿眼……让我天天嗦它都可以……”
真是的??好蠢的笨狗,只知道拱腰发情。
“哈~”陈欢贺紧蹙眉心,表情苦闷地把他甜蜜的丁香小舌伸吐出来。
好心的监考老师不仅主动公布了开卷考试的答案,还直接上手提笔帮助了不做题目的考生。
陈欢贺脚尖踮起,身体前倾,袒迎纳入。
湿粉甜软的小舌顶进了肥猪佬的嘴巴里,舔过舌苔的润腻触感叫肥猪佬欲仙欲死,急急地吮嗦上去,吃得啧咕啧咕。
好棒??好舒服????热乎乎的大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家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了~好厉害……
陈欢贺爽得眼白微微翻露,他拼命夹紧大腿根,狠劲地绞磨正在抽搐发疼的鲍唇芯。
“啾~啾嗞啾咕??咕~啾jiu啧咕……”表情一塌糊涂的美丽人妻双手环箍上身前体型如肥猪的男人的脖子,一点余缝都没留地攀在对方身上。
噢!哦哦哦!!!人家正在发疼的阴道绞得好痛好爽,完全抵抗不了,快乐~好快乐……感觉好幸福哦??哦哦哦!!
陈欢贺有些肉嘟嘟的面颊都在舌吻过程中,吮得下凹进去,他享受着王江舌头地肆意磨舔,毫无保留地同对方做着你来我往的唾液交喂。
在这份汹涌澎湃的爱欲里,他的小腿肚子都紧绷得颤颤巍巍起来。
“啵啾~~~”难舍难分地交吻了许久的两个人艰难分开,各自嘴角边的唾液丝都垂答下来,拉出银色的长丝。
“学长,还去尿尿吗?”王江怜爱不已地把软跪下去的怀里人搂提起来,喟叹着啄吻了两下学长俏皮的眉尾。
陈欢贺两眼发虚地攀挂在王江肩膀上,乖顺地点磕脑袋,“……想去。”
陈欢贺其实是没尿的,但是最开始那会儿,心里忍不住得很想找个机会和王江亲热,于是就假装有尿地要人陪他一起找厕所。
这会儿舌吻完了,他绞着腿根的时候,湿濡发热的小穴接连不断地痉挛了好几次,厚实又富有弹性的腔道肉壁收缩得发疼发紧。
陈欢贺没特意去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