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道。
“不止”江如柏犹豫了片刻,眼神赤诚,“我爱你,你看不出来吗,即使你当初那般玩弄我的感情,我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江如柏逼近文瑾,俯下身,强烈的压迫感一瞬间使得文瑾呼吸不畅,江如柏伸出手,捏住文瑾的下颚,文瑾被迫张开嘴。
江如柏拿着水就往文瑾嘴里倒,忍不住用手指摩挲着文瑾因为干燥而起皮的嘴唇,“给你喝水你不喝,嘴都起皮了。”
“咳咳咳”,文瑾突然猛地咳嗽起来,响声剧烈,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一般。
那些水灌得文瑾满脸都是,分不清到底是文瑾被呛出来的泪水还是纯净水,江如柏嘴上着说对不起,眼底确是一点歉意都没有,神情冰冷。
恍惚间,文瑾又闻到了淡淡洗衣液的味道,带着温热的气息,他朦胧着眼睛望着江如柏突然笑了。
“江如柏要不你直接弄死我算了。”
江如柏紧紧抿着嘴,双目变得赤红,阴骛目色渗着寒意,“好啊!”
虎口处粗粝的肌肤死死的扼制住呼吸道,呼吸骤然被掐停,感受着动脉跳动的频率,手底下的动静越来越微弱,有种他可以完全掌控手底下猎物的感觉。
文瑾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瞳孔开始失焦,江如柏猛地松开了手,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文瑾笑得一脸得意,雪白脆弱的脖颈上尽是他留下来触目惊心的红痕,无声的控诉江如柏方才的暴行。
江如柏被气走了,走之前帮他换了一条长铁链,方便他在房间里自由行动,链条的一端镶嵌在墙壁上,另外一段锁在文瑾脖颈上,活脱脱的像套狗的铁环。
还有专门的佣人来服侍他,好像是个哑巴,无伦文瑾怎么套话,对方眼神自始至终的呆滞。
文瑾度日如年,他的手机早就在那晚被江如柏拿走,江如柏敢带走他,说明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他心中烦躁不已。
江如柏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江如柏了。
晚间,文瑾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丢在一边,小腹上环着一只沉重的手臂,身后的滚烫犹如火源,文瑾一瞬间就清醒了。
他不动神的将挪了出去,神经紧绷,心跳逐渐加速,眼下不就有个大好时机,他看着颈环上一眼,心想着钥匙一定在江如柏的身上。
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缓缓的拉动铁链子,生怕闹醒江如柏,动作迅速的走到衣架那边翻弄着江如柏的衣服,手指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他掏出了一把钥匙,接着锁着他几日的颈圈被打开。
文瑾顾不上其他的,扯过江如柏的大衣套在身上,推开门连不跌的跑了出去。
在文瑾跑出去没多久,江如柏就坐了起来,看着被推开的门,打开了手机,“不必手下留情,上次帮我大哥准备的东西不是还有一些吗?帮我准备着。”
文瑾刚跑到别墅门口,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了出来,古怪难闻的气息一瞬间呛入鼻腔,意识逐渐昏沉。
当他看见朝他走来的江如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昏睡在江如柏腿上,迷糊中感受到一阵震荡,接着车子停下,他被带到了一所闲置的别墅,这里远离市区人迹罕至,如果他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发现。
“醒了?”江如柏轻飘飘道。
文瑾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睁开眼睛,他的身体不对劲,只能任由别人摆布,江如柏也不管他回答不回答,又人拉开车门,文瑾艰难的看了一眼,想必是刚才用药迷晕他的人。
文瑾心中忍不住忐忑慌张,那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别墅的门被打开,当文瑾看清楚里面东西的时候忍不住战栗。
江如柏感受到了文瑾的不安,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准备的东西,温柔道,“喜欢吗?专门为你准备量身定制的,每次我熬不下去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你,想起你被铁链子挂起来悬空的样子,想起你被贯穿到失禁的模样,我就有了动力。”
“宝贝以后就住在鸟笼里面再也不出来好不好。”
客厅的中央坐落着一座玄铁打造豪华的鸟笼,高达五六米,宽至五米左右,里面装饰齐全,还有更加让文瑾慌张,透着寒光的铁链子从顶端悬落下来,犹如刑罚的工具一般。
文瑾一下惨白了脸,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