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他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对方的手还摁在他从未被人触碰的逼上,口中说着羞辱性的语言。
他挣脱不开绳索的束缚,又不敢大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只能低声怒骂道,“我操你麻痹,我操你二大爷。
”在被同性猥亵的恐惧下,他开始口不择言,气的浑身发抖,牙齿直打哆嗦,一想到自己要被同性肏了,心中被恐惧逐渐转化成无尽的动力,用脚到处乱蹬着,甩开了摸他逼的人,压在他身上的畜牲,仿佛谁要过来,他就能踹死谁。
慌乱之中,他听见一声沉重的嗯哼,好像是说要肏他摸他逼的那个孙子。
林温心中泄了一口恶气,心想着你要是过来,我就踹死你,这一脚都还是轻的。
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抱怨,那人似乎疼的厉害,说话带着颤音,“老大,你不肯让我捆他的腿,我都要被他踹死了,你是不知道着一脚的威力。”
林温听到轻蔑一笑,算你小子运气好,从小到大他便十分喜爱运动,尤其是足球,长年累月的在体育场上奔驰,所以腿部肌肉发达,力量强悍,方才那一腿因为姿势不对胡乱蹬的,不然非得踹断几根肋骨。
另一人没有回答,周围顷刻安静了下来,林温心中有些不安,他带着眼罩看不见,只能凭借细微的声音去判断对方所在的位置。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风,林温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早已经迅速的将林温压制住,一条腿狠狠的压住林温的双腿。
林温咬着牙,身体所有的力量抖被对方更加强悍的禁锢住,渐渐的林温累的气喘吁吁。
“老大,太棒了,现在可以肏了吗?硬死我了,”不远处传来兴奋的声音。
林温咬住后牙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没反应过来,人直接被翻了过去,面朝下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膝跪立,双手被绳索反缚在后。
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极了交媾的野兽。
一双手放在他臀部上,林温呼吸一窒,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被暴力撕碎的声音刺激着林温紧绷的神经,白皙圆润的臀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粉色紧闭的后庭,往下看去是一条细长的肉缝,因为被手指拨弄过的原因,两片粉嫩的蚌肉上尽是亮晶晶的淫水儿,看起来十分的有光泽诱惑人,现在正在不安的被腿肉挤压着,两瓣阴唇被压的合成了一条缝隙。
林温气愤又羞涩,缩着自己的腿,避免自己的女穴被人看光,那两道视线犹如实质般将他灼烧,看的他发热,湿润的穴口流出的水更多了。
那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上前的,一前一后的将他夹在中间,林温心想自己就算要遭,也不能让两人好过,于是攒足了力气,准备用头去撞站在他面前的人。
他还没行动,后面的人有感知一般,一巴掌照着他的臀尖而来,那一巴掌没有留情,打散了他所有的力气,寂静的空气中这种声响十分突兀,林温眼底泛出晶莹的眸光,隔着眼罩看不见。
白嫩的臀肉很快红了起,白花花的肉颤随着手掌的力量抖了几下,像是海中印着月的波浪,打完,也不顾林温的呆滞,直接又打了一巴掌在另外一边的臀尖上。
两个红红的手掌印印在浑圆上,像极了果园里成熟的红红的桃子。
臀瓣上火辣辣的,像是打在林温脸上一样滚烫,他脸上闪现过羞赧之色,从未有人打过他屁股,还是这样的场景之下,说话尾声带着颤声,“疼、疼疼疼,别打屁股。”
前面的人见林温的所有情绪都被老大带动,不甘心道,“老大要吃下面,那我就吃上面。”
林温处于混乱之中,还没想明白下面和上面是什么意思,双腿就被手掌捏住,往外一拉,那是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后面那人的头埋了过来,因为他的软肉被发梢扎的痛。
紧接着他就僵住了,湿润温热的舌头肆意的去舔舐着他的肉逼,舌尖上的舌苔刮着他的阴蒂,不断的吸吮挤压,挤出里面的汁液,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击而来。
林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小逼里涌出一大股淫水,糊的那人一脸都是,他喘着气,抑制住喉间痛快又欢愉的呻吟声,眼罩已经被滚烫的泪珠湿润。
前面那人看呆了,看着林温失神的神情,微张诱人的嘴唇,还有里面粉红的舌头,这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于是吞咽了口唾液,看着自己硬气的鸡巴,一只手撸着鸡巴,另外一只手拧住林温的下颚,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后来他又觉得不够,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自己根本就撸不出来,看着林温的嘴,喉结滚了滚,鬼迷心窍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镂空可以放鸡巴放咬的口枷,对着林温道,“宝宝,可以帮我舔舔鸡巴吗?”
林温意识到了吃鸡巴是什么意思,忍住心里翻涌而上的恶心感,厉声道,“你敢放进来,我就把你鸡巴咬断,我说到做到。”
站在他前面的那人愣了一下,声音有些委屈,“老大舔你后面你都不说什么,我只是放放鸡巴你就要咬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