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气消失后,闻斌感受到了久违而?柔软的身段,他低头嗅着她馨甜的气息,多少?次在梦里,他将她征服在身下,柔美白嫩的身子成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执念,每一次他在梦中得到她,醒来后对她的思?念就愈发浓厚。
家门
被打开,佟明芳先迈进?家,往屋里瞧了眼?,吓地?丢了东西就张开双臂阻止白闻赋进?门。
白闻赋察觉出不对劲,一把挥开佟明芳的胳膊,看见的就是闻斌和叶芸抱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周身顷刻寒意四起,愠怒道:“你们在妈床上做什?么!”
叶芸猛然一震,恐慌地?挣脱,闻斌松开了她,低下头去。
白闻赋身上的寒意让佟明芳不禁打了个冷战,赶忙跑上前拽住闻斌往外走,气急败坏地?说他:“你好好跑我房里做什?么,像什?么话,赶紧拿上东西走。”
闻斌没去看白闻赋,一声不吭地?拿起大?包小包出了门。
家门关上,屋里的气氛瞬间跌至冰点,叶芸蜷缩着身子背着白闻赋抹泪。
他的身影压到她身后,叶芸失了重,被他抱起。他脸色阴沉得可怕,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让叶芸胆战心惊。
走出房间,白闻赋一脚踹开挡路的凳子,叶芸抖得厉害。他径直打开自己屋的门,反手锁上,将叶芸扔在床上,目光里涌动着压抑的火光。
叶芸对上他的眸子,不停向床角缩,断断续续地?向他解释:“我用了很大?劲推开他推不开,他说”
“说什?么?”白闻赋脱掉外套扔在椅子上,松了领口。
叶芸抱着膝盖瑟缩成一团,微弱的哭泣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说明天要?带我去领证。”
白闻赋浑身凝着肃杀之气,眼?里浓云翻滚。他冷哼,锋利的轮廓已是青筋暴出。
他靠近床边,捉住叶芸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到身下,眼?里的寒芒瞬间化为势不可挡的热浪。
她眼?泪不停流,他低下头吻着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的唇。无法排解的愁绪被他一点点抚平,叶芸渐渐止了泪,回?应着他的吻,思?绪被他牵进?滚烫的情欲之中。
白闻赋本想吻干她的泪,安慰她不要?哭。然而?闻斌抱着她的画面反反覆復出现在他脑中,他心底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她就在他身下,娇俏动人,柔情似水。同是男人,他当然清楚闻斌想要?的是什?么。
白闻赋抬手解开叶芸的衣裳,眼?里凝结着泯灭的风暴:“从小就是这样,他想要?的东西,变着法子也要?我给他。”
他握住叶芸的腰,将她提起。
“他小,我不跟他计较,隻?要?他开口,我都会给。”
叶芸被他放在柔软的被子上,一层层剥离阻碍。
“有次我做了把弹弓,他眼?红,没经我同意拿走,后来失手把个孩子脸射肿了,差一点就弄瞎了人家的眼?睛。”
莹白如玉的身段收入他眸中,白闻赋眼?底的欲望喷薄而?出。
“他丢了弹弓跑回?来,别人发现那把弹弓是我的,找来我家。”
他再一次捉住她的脚腕,放在肩上。
“我扛下了这件事,也警告过他,再敢背着我动我东西,他就没我这个哥了。”
他俯下身,目光汹涌:“这些年?,他始终守着这条底线。”
白闻赋的唇角划过一丝戾气,眼?里溢出沉痛:“我没同他争过什?么,家里人自幼就向着他,学习、工作、前程,我样样为他考虑。我以为他起码能顾及到我这么多年?对他的照顾,顾及到我是他哥。”
“他还是为了你”碰了底线。
腰部下沉,骤雨来袭。
他眼?里的墨色翻涌成惊涛骇浪,溺亡般的感受让叶芸整个人弓了起来,空洞的心臟被填满,他们同时甩掉了枷锁和包袱,抵达对方的彼岸。
直到,外面大?门被推开,有人走进?家,砸响屋门。
恐怖的砸门声像一记猛锤, 蛮横地?砸在叶芸的心臟上,紧接着闻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哥,开门。”
“开门!”
门上又是一拳, 屋门发?出可怖的撞击声, 闻斌质问道:“叶芸是不是在里面?”
佟明芳慌急慌忙从外面跑进家,上去抱住闻斌:“老二,你别闹,好好说, 别闹”
闻斌将佟明芳甩在一边,他脑中的弦已经断裂了,对着门嘶吼:“你们都瞒我?, 一个个都把我?当傻子?, 开门,叶芸是不是在里面?”
一声声听着自己?的名字, 冰冷的恐惧从脊椎扩散开来,叶芸禁不住哆嗦, 潮红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目光紧紧盯着剧烈晃动的木门,害怕随时会被?衝开,她的呼吸越来越稀薄, 人被?吓得已经快要失去了意识。
“出来!”
“你们出来!”
“都给我?出来,大哥, 你出来。”
越来越多的人被?白家的动静惊动到?, 推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