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张无心听要谢恩,知道是去见这家的主人,乖乖换衣服。这几天她的功力恢复了两三成,自行离开没什么问题。
她抖开衣服,心道:“诶?怎么给我仆人衣服?”又想到自己衣服破了不好见人,这衣服起码整洁,仆人衣服就仆人衣服吧,大概没有其它合适的了。
两人出了屋子,翻了小半个山坡,路过三个花园,两条小溪,四座阁楼,外加一个练武场,来到一个院子里。
姥姥道:“我进去通报,你在门口等着。”张无心老实低头。
过一会儿姥姥出来,领她进了院,穿过几个屋子,几条长廊,到了一个厅堂。
“你在这里坐会。”张无心仍旧老实低头。她穿着简陋的仆服站在厅堂,等姥姥走了,忍不住四下打量,只觉得刚刚所见的那院子,那阁楼,甚至每一处的花花草草皆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厅堂里每一处摆设都富贵典雅,jg致脱俗。
终于,姥姥领了个少蝻进来,对张无心说:“家主不在,跟着这位哥哥去向小哥磕头吧。”
张无心见是个美丽的少蝻,有些不好意思,跟上前一道走了。
“我是去见你们家小哥吗?”张无心找话说道。她想拉进点关系。
“嗯嗯。”少蝻点点头,不待见她的样子。
“这里很好看。”
“嗯嗯。”少蝻点点头,还是不待见她的样子。你牛什么牛,敢这样对nv主
张无心看人家不搭理她,讨了个没趣,也不说话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在心里把人家骂了个七八百遍。
终于来到另一处院子,一个声音嘟囔道:“乔乔,谁让你把她带来了,臭烘烘的乞丐。”张无心抬头,只见一个紫se花衣的少蝻站在廊前浇花。
乔乔猫着腰点头:“我带她来给小哥谢恩呢,下次不带了。”明显两副面孔。
紫衣少蝻就是雪地里骂张无心乞丐的那个,名字叫作花月。张无心见人家穿着绸缎锦衣,自己穿着仆人衣服,也不反驳了,哼了一声转过头,懒得搭理牠。
“哼什么,你不臭么?我问你,你今天洗澡了吗?”牠一只手叉腰,瞪着她。
张无心顿时大窘,何止是今天,起码一个月没洗澡了。难怪人家骂自己是乞丐。她脸有点红,低头不说话了。
“月儿,你们在说什么呢?”一个蝻子从屋里走出来。牠面带微笑,声音温柔,画着远山眉,乌发上一根木簪子,穿一件白se绣绿百合的锦衣袍子,罩墨绿轻纱,搭着相配的玉耳环,两只细细的手腕上还有玉镯子,一看就价格不菲。
张无心想着:“这恐怕就是救命的小哥了。”于是拱手道:“谢小哥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话刚说完,四周一阵安静。接着众人哈哈大笑,院里打扫的,摘花的,打闹的,端食的,走路的,通通笑起来。
有人说道:“这孩子没见过世面,玉书和花月本来也b别处小哥更像小哥哩。”
“我不是小哥,我只是个仆人,你快起来吧,小哥在里面。”玉书忙道。
乔乔“啧”了一声:“你个小乞丐,真没见过世面,我们这儿就一个小哥,快进去吧,进去了在门边行礼就好,别把虱子带进去了听见没。”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
花月拉着玉书嘻嘻笑道:“这个小乞丐真是笨。”
张无心淡淡然,心道:“闹笑话就闹笑话吧,被笑一笑又少不了块r0u,一群皮孩子而已,就当我是小乞丐好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进了门,规规矩矩在门口行礼。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么久没洗澡,肯定有虱子了,打算老老实实谢恩走人。
忽然,厅里传来几声犬吠。张无心抬头一看,只见六只巨犬趴在地上,正在吃着什么。
厅上一个穿白狐裘的少蝻,坐着贵妃椅,头懒洋洋支着。他脚蹬长靴,气势凌人,腿笔直笔直,手里一根金鞭抓得劈啪作响。
忽然,牠站起来扬手一鞭,一只恶犬被ch0u得皮开r0u绽。少蝻说道:“楚霸王,你的任务做得最慢,不准你吃东西!我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你!”说完ch0u了它十几鞭。这少蝻的声音正是张无心晕倒前听到的声音。
只听牠又喊道:“楚霸王,脖子!”楚霸王猛地跳起来,一口咬中墙边人的脖子。
张无心目瞪口呆,再一看,原来是挂了r0u块的假人。即便如此,她莫名觉得被咬中的是自己的脖子,顿时毛骨悚然背上流汗,抬手00脖子感觉上面隐隐作痛。
“还是慢,太慢了!”少蝻扬手又是一鞭子,打掉楚霸王手里的r0u块,接着ch0u了几十鞭,把恶犬打得没一块好r0u,然后叫人抬下去了。
张无心见了这训狗的场景,大吃一惊,想到乔乔说这里就一个小哥,心道:原来咬我的小哥和救我的小哥是一个!她顿时气愤不已,站起来吼道:“什么小哥!你的狗咬了我,不赔钱就算了,还要我谢恩,哪来的道理!”
外面的花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