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潘尹川脑中噼里啪啦爆开了更多的烟花。他震撼得要命,但又忍不住用力抓住了怀聿的头发,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前所未有的快意席卷了他,让他完全挣脱不出去。花洒水稀里哗啦拍打下来,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怀聿直起身,没有再往下做。“衣服湿了,我去让人拿新的。”他低声说,声音听上去更加喑哑。潘尹川喘着气,呆坐在那里,指缝间还拽了两根怀聿的头发下来。他疲倦又茫然,喃喃说:“你这样,也不对。”怀聿回到他身边,蹲下来,问:“我哪里不对?”潘尹川:“你……反正不能这样做。”“我包容了,我很包容了。”怀聿哑声说。潘尹川登时从面颊红到了耳朵根:“不是这么回事……我,我都说了我要和别人谈恋爱,你怎么能这样……”怀聿语气不改:“是啊,我让你去了,我有拦着你吗?我没有。”“但是你……”“嗯,那天电话里,也没说我不能做浴室陡然陷入了长久的沉寂。潘尹川内心震荡,完全接不上话,还是怀聿将他抱了起来:“坐着凉。”alpha把他放在床上之后,就去了一边打内线电话,让州长家里的佣人送衣服上来。半分钟后,怀聿放下电话听筒,转身盯着潘尹川看了几秒钟。潘尹川整个人湿透了,发丝、上衣都紧紧黏贴着皮肤。怀聿目光微动,顺手抓起一张巨大的毯子,上前将他整个一裹。“冷吗?”怀聿问。潘尹川摇头,大脑思绪一片混乱。他望着怀聿,突然憋出来一句:“你……要漱一下口吗?”怀聿微微弯腰,抓起他的手,神情冷静地给自己擦了擦嘴。潘尹川顿时觉得指尖也跟着烫了起来。明明亲密到负距离的事都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好像是不一样的。好像反而有种更亲密的错觉。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怀聿转身过去拉开了门。送衣服的佣人连门都没能进得了,就这么全交给了怀聿。“换上。”怀聿将崭新的衣服放在了潘尹川的脚边。不过他顿了下,并没立刻直起腰,而是问了句:“有力气吗?”不然您还帮我穿吗?“有力气。”他飞快地说。尽管他现在都还觉得脊骨里残存着一股令人酥麻发软的劲儿。怀聿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也不纠缠,直起腰独自又走向了浴室。花洒声再次响起。但alpha却在里面停留了很久。到潘尹川都将新的衣服换上了,怀聿还没有出来。潘尹川怔愣片刻,脑子里陡然有了猜测……他缓慢地扭转过视线。这里的浴室玻璃像蒙了一层雾,完全不透明。但光源从浴室内透出来的时候,就会将人的轮廓投映上玻璃墙。他看见怀聿在……自渎。一把火腾地就从潘尹川的足底蹿了起来。他是beta,怀聿又打了抑制剂。但他却像是受到了某种信息素影响一样,有些轻微的眩晕。那是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他踩着拖鞋走了出去。门推开,门外的温度兜头降下,让他清醒了一些。那种奇怪的感觉来源于何处……他想,可能是因为他又一次确定了,没错,他的确抓住那把“钥匙”了。潘尹川下楼的时候,州长已经快要弹压不住那两位了。
主要是林少晏。林少晏连严雪的面子都不给,州长在他眼里当然更是不屑一顾了。“潘尹川真的只是困了吗?而不是出什么事了?”林少晏眉眼压低,像是恨不得把州长拎起来拷问。潘尹川顿时故意将脚步声放重了一点。其他人听见声音,立马转头看了过来。潘尹川动了动唇,正想把自己提前编好的借口说出来。林少晏和简言却突然同时变了脸色:“你衣服怎么换了?”潘尹川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弄脏了,就换了。”简言对此很有经验,瞳孔一缩,问:“谁弄脏的?”其他人一听这话,都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毕竟正常人不会联想到这里去。“汤打翻了。”潘尹川说完,觉得力度不够,又临时添了句,“不然你觉得呢?”简言喉头一哽,果然不再追问。只是潘尹川觉得自己这番话听起来,好像、似乎是渣男出轨时的经典说辞。但是,确实,挺有用啊!“好了,潘小先生继续坐下来慢慢吃吧……”州长出声打圆场。但林少晏又有问题了,他问:“你刚刚去哪里了?”其实他和简言这会儿都觉得,怀聿可能在这里!所以都表现得有些戒备且紧张。潘尹川看了看林少晏,在心底悄悄吐了口气。好吧,既然渣男语录这么有用。他木着脸说:“你们觉得我为什么要走开?我不喜欢吵闹,我只想好好吃饭。”林少晏肩膀一塌,顿时也偃旗息鼓,乖乖坐回去说:“对不起,但是简言先吵的。”简言:“……”该死的绿茶。“认真吃饭吧,不许再说话了。”潘尹川接着开口,十分有震撼力。不过他觉得自己此刻更像是幼儿园老师。等吃完饭,他们就告别了州长。州长本来是想连着宴请潘尹川两天,这下也没敢问明天还来吗。楼上。怀聿踩着浴巾走出来,房间里已经空了。他眼底飞快地掠过一点暴戾,转瞬就压了下去。“是不喜欢吗?”alpha头一回做这样“伺候”别人的事。他反省了一下是不是自己的技巧不够好。还得再学点?这天晚上,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除了潘尹川,诡异的,还行。套房的小卧室里,叔侄俩低声聊天,老板先开口:“你那两个竞争对手,没一个是善茬啊。”“小潘不喜欢他们,是不是善茬已经不重要了。”“那两个,一个是海固军校毕业的,一个又是死心塌地的oga……小潘竟然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