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随后,某只大手紧紧握住了青年的手。唐易幽深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青年,他深吸一口气,问道:“许向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许向阳用着含混不清的语气回答道:“知道,我知道的。”唐易不答话,只是沉默地望着青年。他确信,许向阳不知道此刻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他也不想,在对方不清醒的情况下,去做那件事,犯过一次浑,已经足够让他觉得歉疚了。见男人迟迟不动作,许向阳微微仰头,语气毫不掩饰对唐易的渴念:“易哥,只有你能帮我。好不好?嗯?易哥?”他听过那个人许多声恭恭敬敬的“唐老师”,也听过那个人带着怒意或是不悦喊他“唐易”,哪一声都没有这一句来得好听。许向阳喊他:“易哥。”嗓音低哑,还有些撒娇求饶的味道,尾音微微上扬。许向阳等了一会儿,见男人还是冷漠地站在那里,眸光里闪过失落的神情,他松了手:“你还是不喜欢我。”唐易硬咬着牙构建的心理防线,一击即穿,他猛地把许向阳推倒在了床上,深褐色的眼眸里涌动着那种深深的欲望。许向阳目光漫散,他下意识勾住了唐易的脖颈,很紧很紧,灼热急促的喘息,也让唐易的呼吸加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