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露出真身,结果自己却被吓昏的废物,你就是贴钱给我,我也不收!我虽然用了你的身t,进了这个故事,但是我不愿意乖乖遵循故事情节,让自己陷入困境。我要自己去闯闯这片未知土地!」讲完这话外头突然响了声闷雷,吓得白泠一抖,随即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脸颊流下。
这不是白泠的感情,或许是白素贞的身t仍存在着的对许仙的眷恋?就像那天她第一眼看见许仙时心里的感觉一样,她想。
待眼泪终於停止,白泠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擦乾双颊。
「许仙,白娘子与你的情分就到此为止结束了。接下来是我白泠的人生!」白泠施法让蛇尾恢复成双腿,直接从窗户跃出,腾云而去。
有着江南第一大寺庙之称的金山寺,由於时值端午,来参访的人群较平日还要多上许多。
外殿人来人往,前来参拜的人们络绎不绝,几名常来的信徒询问立於一旁的小僧为何今日不见法海禅师。
小僧微笑告知禅师今日不讲佛,暗地里聚在一起,边擦汗边茫然为何禅师不过去解手,却突然就不见踪影,前殿後殿都找不着人。
此时在大殿後方竹林中一间小木屋内,两道身影正在里头交缠,噢不,正确来说是争执。
「你是怎麽进来的?!」
金山寺外头有他布下的法阵,应该是无法进入的才对!
「走进来的啊,正大光明,从大门进的。」白泠一脸轻松,表情如同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大门…
法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y,大门的话的确没有防妖的措施,否则他也进不了寺。可是天下哪只妖会正大光明的从门口进出寺庙?!
「你这蛇妖究竟有何居心!许仙那符和酒可是他自己来求我要的,怪只能怪他对你的感情不够深。」法海嘲讽地看着眼前浑身酒气的白泠。
白泠呵呵笑了几声:「谁跟你说我是来算帐的了?许仙做了甚麽与我何g,y要b我喝雄h被吓si那也是他活该。反倒是你现在这副嘴脸可跟人口耳称颂的高僧一点不服,果然在外那副正直温和的样子只是做派?要是你的信徒知道你使计拆散一对恩ai夫妻还把错全归咎到他们身上,不知他们做何感想?」
法海嘲讽的笑僵在嘴边,随即眼里闪过一丝狰狞和计谋得逞的得意:「既然你说你吓si了许仙,那我收了你也是天经地义!孽畜,拿命来!」
法海单手成爪向白泠心窝抓去,白泠g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偏不躲反而迎向前,就在即将与法海接触的同时她侧身抬手,还没碰到他,法海原本攻向她心口的手却已抓上白泠的肩,两人同时都是一楞。
「你!为甚麽!」法海瞪大了眼,用尽全力都无法碰到白泠的肩,彷佛有层薄而坚y的屏障将他的攻击尽数抵销。
白泠也有些呆愣地看着肩膀,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所以他才要想尽办法让她犯下罪过啊!
「啊呀啊呀法海禅师!您这是g嘛呢?」白泠转手试探着覆上法海在她肩上的手,发现能碰到後就握在手中捏了捏。唔,手感不错。
「放开!」法海一声厉喝,使劲ch0u回手,岂料白泠不但没被甩开,还顺着他的力道跌向他。
「!」法海有点呆愣地瞪着倒在他x前,两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的nv人,噢不,nv妖。随即脸se变的铁青,耳根却悄悄染上一抹绯se,他咬牙怒斥:「放手!」
白泠紧紧搂住法海的腰,心里暗自感叹这人隔着袈裟的肌理手感,脸上却笑的无辜:「你说这算不算是禅师你拉我入怀?嗳~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大师~」说完还故意用脸颊蹭了蹭法海的x口。
法海一张脸瞬间黑了,可双耳却爬上一层红。他想用法力震开她,可碍於白泠修练从未有过伤人之举,他根本无法对她用法。想用蛮力推开这不知羞耻的蛇妖吧,可他越用力推她,白泠就抱的越紧,推也推不动。又不能叫人,被人看到这场面他的脸面该往哪摆!
法海心里那叫一个恨,是谁跟他说这条白蛇痴情於许仙,只要破坏两人感情必能引这蛇妖主动攻击他的?!这叫痴情?!痴情会一见面就碰他头发吗?!而且现在竟然还…!!!
白泠见他愤怒却又拿她没办法,气得脸se发青,不禁笑了笑,随即t内一阵不适突然涌了上来,让她脸se微微一变。加了料的雄h酒果然不能轻视,强压不到一个时辰就撑不下去了。
「行了别闹,我头疼,你让我睡会。」
闹?!谁跟她在闹?!还睡会?!
法海都快给气笑了,恨恨地瞪着还赖在他怀里,看着真就要睡去的蛇妖。他用力推了推,她却仍纹风不动,法海不禁脑仁一阵发疼,这只妖到底有甚麽毛病?!
「要睡滚去其他地方睡!喂、喂!快起来!我还要去正厅替人祈福!」法海低吼,但那个把脸贴在他x前的蛇妖却连眼皮张都没张开。
「…别吵,我是真不舒服,而且你这安全。」白泠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却让法海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