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下一秒会把这nv子轰飞。
「哪里来的愚妇?休要在此胡言,来人!给本君拖走!」洞庭君语毕,立刻上来五名水兵抓住nv子两臂。
「放肆!」nv子一个旋身,暴风将五名水兵弹了出去,未曾料到一名妇人有这等力量,洞庭君很是吃惊。
nv子说:「妾身是因为与家人重聚,一时太过高兴才说错了话,望陛下恕罪。」然後又说,「润玉,姊姊终於和你见面了。」
此话一出,惊呆所有人,洞庭君怒吼:「竟敢直呼陛下名讳,你这愚妇真是不要命!来人——」
nv子手里忽然多出一面散发绿光的宝镜,「劈啪」两声,镜面碎裂,竟有千军万马自裂缝涌出,有的提刀、有的持剑,白骨模样的士兵急急扑来,天卫们寡不敌众,一个个被白骨士兵以人海战术扑倒。
「陛下!」
洞庭君第一时间转身,却被士兵抓住手脚拖入水中,他急忙变回真身泥鳅的模样,从不计其数的白骨人手中东逃西窜,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却不见陛下身影,映入眼帘的是一整片鲜红绽放的莲花。
「怎麽回事?陛下呢?陛下、陛下,大哥你在哪里?」
鲤儿……
身旁传来熟悉的呼唤,倪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娘、娘亲?」
簌离仍是鲤儿记忆中的模样,缓步向他走来。
鲤儿……为什麽……
为什麽你连这麽简单的事情都不会?
簌离愤怒一吼,张牙舞爪地向倪秋扑过来。
「不要!娘亲你别过来,呜啊啊啊——」
「鲤儿,快醒醒!」
现实中,洞庭君与一众天卫们失魂落魄地跪坐着,不管润玉怎麽呼喊,倪秋都只是目光呆滞地流着眼泪。
润玉抬眼,长袖一甩打出一道雷光,nv子将手中的宝镜举到x前,略为倾斜,便将这道雷光弹至湖边,随着爆响炸出好几个窟窿,就连湖面上的结冰都碎了,然而nv子仍然稳若泰山,脚下踩着的一方冰块完好无损。
「润玉,姊姊无意为难你,我就只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住口!」润玉怒瞪nv子,「本座为帝数千载,从未见过像你如此荒唐之人!你囚禁洞庭君与本座天卫的灵魂究竟有何居心?还不快从实招来!」
润玉手里握着一团寒气,眼睛sisi盯着nv子,随时准备将对方送上西天。
nv子似乎只有在润玉面前才稍显态度柔软,她跪了下来,但手里仍举着镜子。
「妾身名扬姬,一直由鼍龙族先族长抚养,生母是古时昭元国繁花院的舞伎,生父是昭元皇帝——同时也是当年下凡历劫的先天帝。」
「所以呢?」润玉冷笑时的表情b怒吼时还要可怕,「神仙下凡历劫增进修为理所当然,然而历劫後凡间的一切皆是过往云烟,这位nv士,你莫不是以为自己能凭这一点关系,就能入列仙班之类的吧?」
「我本就有一半仙缘,若我当真只是个凡人,又怎麽在此与你谈话?」扬姬眼眶泛红,眼里尽是仇怨。
「你们这些家伙都是一个模样,尽拿我的出身取笑,我既不是凡人,又当不了仙人,一生寄人篱下、倍受羞辱,幸得苍天有眼,助妾身破解生父之谜,妾身只愿陛下仁慈,念在与妾身尚有一半血缘,保妾身一世平安,不必再过担忧受怕的日子。」
「哼,你捉了他人的灵魂要胁本座,此为胆大,又使得邪物压制洞庭君与天卫,此是妄为!本座看你厉害得狠,仅凭一己之力便能与众兵将平分秋se,又何需本座多此一举保你平安?」
润玉抬手的刹那,四周水气喷发,空中多出数百支尖锐的冰柱,支支指向冰块上的扬姬。
「本座没有时间与你笑话,你若不住手,休怪本座无情!」话音刚落,扬姬周边激起巨大水花,冰柱避开要害,擦过nv子皮肤,钉住衣袖与裙摆,扬姬落了宝镜,在掉入水中之前,就被润玉一个招手x1了过去。
小渔仙官
润玉抬头,锦觅背上cha着冰刺、七孔流血,泪流满面的看着他。
小渔仙官
锦觅碎裂成千片雪花随风散去。
「觅儿----」
润玉伸手去抓,锦觅却从指间溜走。
现实中,扬姬让润玉枕在自己膝上,用手轻轻拍着他的额头,像是母亲安慰做了恶梦的孩子。
「我想你会懂我的,润玉。那种无处容身的可悲,永远不受人待见,永远不被人所ai终於忍无可忍,出手反击之後,所有人却嫌弃你心x狭窄,痛恨你!」
「我只是想拿回属於我的尊重,於天界求得一席之地,不管你们其他人如何否认,先天帝与我血脉相连这是事实。」
扬姬起身离去,临走前还慵懒地抛下一句话:「下月重yan节,希望你能让我以长公主身分参加祭祖,此外,我那冤si的生母也必须入天家祠堂,受人祭拜……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语毕,扬姬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