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哥哥的身边吗?润荣会永远陪着哥哥的,别怕。”
我坐起身靠在他怀里,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哥哥不想一直呆在医院的病房里,哥哥好不安心啊。润荣,哥哥想回家。”
朴润荣回答道:“嗯,只是饮食问题,昨天不哥哥是吃了蛋糕?可能是我做得步骤,有些不对劲吧?害得哥哥那样的痛苦。对不起,哥哥。”
他果然没有跟我说实话,不过,也是情有可原,如果他在这种时候跟我说实话,我肯定是要逼问他在哪里给我下药。跳过这个问题,或许对我们双方都是件好事吧。毕竟,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质问朴润荣。
朴润荣替我换上外套,哪怕是温暖的夏季,清晨也会有些寒冷,他牵着我的手走出纯白的私立医院。司机早已在住院区等候多时,我跟在他身后看到位很面熟的少年,可我一时想不起他究竟是谁,只能礼貌的微笑。
少年将手里准备好的医药箱递给朴润荣,他装作不经意地看向我,打量着我的眼神,令我不适的作呕,他说道:“朴润荣,你该回来上课了。”
十七岁那年深秋,朴润荣的十三岁生日,父亲并不在军统总院,我不知道父亲和阿姨在哪儿,为什么接近小半年都没有回来。我曾经疑虑的问过朴润荣,只得到他故意搪塞我的回答,久而久之,我也不会自讨没趣。
如主治医生所说,我的周期从那次胃痛入院后,像是从未来过似得戛然而止,正常的优质Omega,每年会有三次平均的周期。不过,也可能会受到周遭优质Alpha信息素的影响,紊乱增加周期次数,以方便受孕。
帝国新年的深冬,父亲和阿姨终于回到了军统总院,我装体弱在房间里躲了数日,朴润荣始终留在房间里陪着我,他会安排仆人将餐食端进房间,会跟我共同躲避着令我恐惧的父亲,我想,他肯定知道我讨厌父亲。
朴润荣梳洗着我的头发,温水浸泡着我们的身体,我看着他后背留下的鞭痕,似乎变浅了许多,他对我说:“哥哥,我们不能再躲着父亲了。”
父亲和阿姨回来总院后,朴润荣变得更加谨慎,几乎是全天都跟我留在房间里休息,偶尔会让仆人泡杯红茶。在午后时间,他会抱着我看时政报纸。他偏执的不相信任何人,只有在我身边时,才会慵懒的像只小猫。
新年夜里,仆人熨烫好的西装送来房间,朴润荣喜欢那套酒红色的小礼服,我生日那时他也是穿得这身颜色。起初,我以为是他的个人喜好。
后来,他解释说:“哥哥忘记了吗?在我八岁生日,哥哥送我的那套酒红色小礼服。哥哥说,我穿着很好看。哥哥喜欢的东西,我也喜欢。”
朴润荣为我穿好礼服,他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脚踝,细心的为我穿上黑色的皮鞋,他缠绕着鞋带,系着漂亮的蝴蝶结。他起身欣赏地看向面前的我,亲吻着我的嘴唇,说道:“哥哥,我们下楼吧。别担心,我在。”
他牵着我紧张而冒着虚汗的手掌,安抚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只是这暧昧的一幕,凑巧被坐在正厅的父亲和阿姨看到。我尴尬的偏头躲开他的亲吻,躲在他身后,惧怕地说道:“润荣...父亲看到了,我,我们怎么办?”
朴润荣倒是不太在意他们,他依旧牵着我的手,缓步走到父亲和阿姨面前,阿姨露出耐人寻味的复杂表情,说道:“父亲,母亲,新年快乐。”
阿姨的眼神有些闪躲,父亲板着脸对弟弟很不满,他们的微表情都让我情不自禁地看向身旁的朴润荣。他只以为我是害怕父亲,稍微攥着我的手掌,说道:“哥哥他,还是有点怕人,父亲和...母亲,应该不介意吧?”
我好奇朴润荣用怎样的方法,让父亲甘心妥协让权,甚至将军统总院留给我和他居住。不过,父亲身上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具有压迫感,在分化前,我没有太多的感触,可现在,我却被父亲信息素影响到腿软跌倒。
索性,朴润荣手快扶住我的胳膊,他是个没分化的幼龄期,感受不到我们周遭弥漫着父亲的信息素。我隔着他的身影,余光看向面无表情的父亲,我想父亲是故意的,让我感受到压迫感,他在警告我,不要耍心思。
我害怕的想起父亲将处于周期的我关起来,Alpha的侵犯,我颤抖着抓住他的礼服,贴在他耳边,说道:“润荣,我们回去吧。哥哥好害怕。”
父亲不屑地瞪着我们,嗤声嘲笑我攀附弟弟的模样,他可能是对我彻底失望了吧?只不过是在周期被送给Alpha,就变成这样不知羞耻,只能依靠男人的货色,甚至还会不顾伦理关系,勾引亲弟弟成为自己的依靠。
朴润荣瞟向坐在父亲身侧的阿姨,嗤笑着说道:“父亲,我只是个还没分化的幼龄,你的这点信息素,对我毫无影响,最好是收敛点,我们和平共处,不是早都说好了吗?母亲,您说呢?难道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我震惊地看向朴润荣,他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冷眼看着他们,他牵着我的手掌,偏头贴在我耳边,说道:“哥哥,你也累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