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敢再去观察父亲,他周遭的信息素实在太浓烈了,我头晕的有些干呕,只能随着朴润荣的脚步,迅速地回到房间里。他看出我面色苍白的不适应,内疚地回身抱住我,亲吻我的脖颈,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我挣扎着逃离朴润荣的怀抱,手指紧攥着他的手腕,父亲的信息素无法挥散,不断让我头晕目眩,我弯腰捂着胃干呕,却什么也咳不出来,视线被泪水模糊,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哪怕是分化期后,也从未有过。
朴润荣扶着我坐在床边,他不过是个幼龄,根本不懂信息素对于分化期后的有属性人们,究竟意味着什么。他蹲在床旁,在床头柜里翻出医院开的特效药,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又胃痛了?要不要吃特效药缓解?”
我扯着他为我系的蝴蝶结领带,他攥着特效药起身,抱住差点倒在地板上的我,他心疼地说道:“哥哥?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我忍着父亲信息素对我的干扰,幸好父亲没有来过朴润荣的房间,这里只零星沾染在我们衣物上,残留着父亲的信息素。我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说都:“不是,是父亲的信息素,好恶心...呕...”
我看着朴润荣解开我的衣扣,乳头被衬衣摩擦的挺立,肿起的像个哺乳期的少妇,他只是忍不住用手指捏了捏,便为我换上睡衣,扶着我躺在床上,说道:“哥哥,你先休息会儿,如果还是不舒服,我们再去医院。”
我眩晕地睁不开眼睛,困倦地只能忍着头痛,在他的怀抱里,逐渐安分的陷入睡眠。朴润荣轻拿开我抱着他的手臂,侧身起床站在地板上,他看着我紧促的眉头,不满地骂了句父亲,在抽屉里拿出药物,离开房间。
当天夜里,我预感到周期的来临,腹部的灼痛感,将陷入熟睡的我唤醒,我轻揉着腹部缓解疼痛,看向冰冷的身侧,朴润荣又不在我身旁,我看向虚掩的房间门,撑着发软的双腿,本能的站起来,扶着墙走出房间。
屋外弥漫着勾人的味道,是属于优质Alpha身上散发的味道,混乱的思绪告诉我,这是父亲信息素的味道,我难耐地靠着墙喘息,本能最终战胜理智,我继续朝着客厅走去,看到父亲坐在沙发前,正戏谑地看向我。
好香...父亲身上的信息素,为什么会这么香甜?好想被父亲拥抱啊。
父亲厌恶地看着我扑进他怀里,我嗅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眼神里充满着性欲,他语气克制地质问道:“朴润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跨坐在父亲腿间,股间粘稠的湿润感,我撑着父亲的肩膀,恍惚地将睡衣纽扣解开,露出被朴润荣咬得青紫的乳头。我搂着父亲的脖颈,趴在父亲肩膀上喘息,喃喃地说:“好香...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做爱吧?”
父亲拽着我衣领,手指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只能直视他,下颚被父亲掐得只能微张着嘴巴,他低头看到我满是咬痕的胸口,手指掐着红肿的乳头,眼底布满克制地血丝,问道:“这里是朴润荣弄得?你还要脸吗?”
空气中弥漫着父亲刻意掩藏的Alpha信息素,以及我情不自禁散发出来的Omega独有的信息素,父亲看向我的神情还算正常,可我却迷离在优质的信息素,我抓着父亲想要撤离的手指,说道:“不要...不要松开。”
父亲的怒意愈加明显,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沙发上,他忍耐着对空气里Omega味道的情欲感,耳边传来父亲的粗喘声,沙哑地骂道:“该死,朴润和你收敛点,如果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你以为我会忍吗?”
“不要,不要忍着...摸摸这里...嗯啊...”我抓着父亲的手搭在胸口,凸起的乳头被压在他的手心里,我抿唇着眉,感受着乳尖触碰掌心的快感。
父亲的手掌钻进我睡裤中摸索,手指粘黏着我股间的体液,他深吸着气克制自己本身的欲望,猩红的眼睛紧盯着我难耐的表情,炙热的呼吸落在我脸颊上,他克制地问道:“朴润和,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优质Alpha的信息素,香甜得惹人燥热,我难熬地喘着粗气,手掌情不自禁地攀附在父亲肩膀上抓紧。我仰起头贴近父亲的下巴,嘴唇摩擦着略微胡茬的皮肤,混沌的思想,含糊地说:“嗯...我,我想,想要做爱。”
手指抵在湿润的肉穴上,轻而易举地进入到炙热的体内,这样埋在体内的深度,是朴润荣无法到达的位置。父亲食指蜷起,按压着前端的敏感点,中指向深处探索,顶在敏感点触碰,客厅里混合着我隐忍的喘息声。
我渴望的低着头,看向父亲抵在我腿间的性器,虽然隔着衣裤,但我依然能感受到父亲性器的炙热,灼烧着我混沌的思想。手指攥着父亲胯间的纽扣解开,快感侵袭的我没有太多力气,只能伸着手握住坚挺的性器。
“哥哥!父亲...你们在干什么?哥哥,你疯了吗?”
朴润荣冰冷到不加感情的声音,惊扰到沉沦在肉欲快感的我,我如梦初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