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润荣亲吻着我咬痕斑驳的脖颈,手掌抚摸着我的性器撸动,前端抵着内裤溢出体液,他拽住边缘脱掉我碍事的内裤。我闷喘着攥紧搂住他的手臂,额间抵着他的肩膀,说道:“润荣,哥哥不舒服,快点...快点动...”
我的双腿搭在他胯间两旁,微张着本该合拢的两瓣臀肉,毫不羞耻的露出股间的褶皱,粉嫩的穴口颤抖着渴望,他的手指揉着湿润的褶皱,指腹缓慢地插进灼热的腔道。我不禁快感的颤栗,腔道里紧吮着他的手指。
朴润荣抽动着手指,低声问道:“哥哥。哥哥,喜欢吗?喜欢我吗?”
我朦胧的亲吻着他的脖颈,舌尖舔着他微动的喉结,腔道里手指抽动的速度莫名加快,我回想着朴润荣的问题,贴在他耳边嗅着味道,却只能闻到奶味,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我失落地说:“喜欢,哥哥喜欢润荣。”
我眯着双眼感受到快感的席卷,腔道里的手指摩擦着肉壁,指腹上翘顶着前部的敏感,抽动的撞击着柔软的腔道。我恍惚地盯着他的后颈,抬起手指,抚摸着他后颈的凸起,分明拥有第二特征,可为什么没有味道。
朴润荣察觉到我的奇怪举动,他停顿住抽动的手指,三根埋没在灼热紧致的腔道,他低着头狠咬住我的脖颈,牙齿碾压着娇嫩的皮肤。我疼得没心思关注其他事情,哭喊着想要推开他的怀抱,反而被他抱得更加紧。
“润荣,好疼,啊...呜呜...好疼...不要!别咬哥哥,好疼。呜呜...疼...”
我挣扎的拍打着他的肩膀,朴润荣听到我的哭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紧咬的牙齿,他舔舐着伤口渗出的血丝,惨不忍睹的青紫咬痕,浮现在我本该是白皙的皮肤,我哭着说道:“为什么?好疼...润荣为什么咬哥哥?”
股间抵着的性器凸起灼热,湿润的体液顺着滴落,他闷喘着克制情欲的侵蚀,两根手指用力撑开我软嫩的穴口。我不舒服的缩紧褶皱,可肉壁却更紧致的吮着他的手指,他忍耐不住地顶动腰胯,摩擦着微张的股间。
我知道朴润荣想插进去的心思,可他并没有令我喜欢的信息素,味道只是幼龄的奶香,怎么都不会勾起我渴望的性欲。湿涸的褶皱渴望着性器的进出,尽管靠着弟弟的手指可以达到高潮,却总是无法令我彻底满足。
弟弟并没有信息素,幼龄期真的可以性爱吗?
我难耐地亲吻着他的耳垂,坚挺的性器始终磨蹭着褶皱,却怎么也不肯再深入的试探,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问道:“润荣,润荣...要...要进来吗?可...可润荣没有...没有味道,呜呜...没有信息素....不知道可不可以。”
朴润荣蹙着眉头缓过神来,前端抵着褶皱还未插进,他轻柔的抚摸着我后颈的凸起,指腹剐蹭着腺体的棱角。我不舒服的向后仰倒,躲开他的掐捏,身体突然失去平衡,我惊慌的搂住他的脖颈,前端顺势抵进穴里。
自从初次周期经历过粗暴的性事,许久未经过性器的肉穴,却被粗壮的前端插进,我疼得颤抖,趴在他肩头小声抽泣,承受着剧烈的痛楚,身体僵硬对不敢乱动,双腿跪在他两旁,双手抬起支撑着摇摇欲落的腰胯。
“润荣,哥哥好疼,呜呜...好...好疼,不,呜呜...好疼...真的好疼!”
朴润荣听着我娇弱的哭喊,似乎更能激发他凌虐的欲望,他低头亲吻着我的脖颈,牙齿咬住布满红痕的嫩肉吮咬。我指尖青白的掐着他的军装外套,哭喊着说道:“不行...好疼,润荣,哥哥好疼...别咬哥哥,好疼!”
我蹙着眉头撑住他的肩膀,跪姿的双腿用力抬起,他双臂搂住我挣扎的腰身,前端虽说稍微被褶皱吐出半点,却也始终都插在娇嫩的穴里,我推着他的肩膀,说道:“不,润荣你清醒点!呜...哥哥好疼,真的好疼...”
朴润荣深呼吸缓和着无法抑制的情欲,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身,缓慢地将性器抽出褶皱,我颤抖着坐在他胯间委屈的哭泣。他紧贴着我的肩膀亲吻,手掌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道:“哥哥还疼吗?别哭,我忍不住...”
我攥拳捶打他的肩膀,褶皱被撑开的刺痛,显然让兴奋的性器,软榻的伏在胯间,我泪眼模糊地哭道:“怎么可能不疼?呜呜...润荣的好大...”
朴润荣温柔的安抚着我,他抱着还在闹脾气的我,说道:“这几天要住在军统。哥哥,我不能每时都跟在你身边,你醒来我若是不在,不要害怕,在房间等我回来,知道吗?我知道哥哥还很害怕,但是总要面对。”
正如朴润荣所说的那样,我们留在军统的这几个月,除了睡前还能见到他的踪影,平常白天基本不会看到他。许久未曾经历的失眠,夜里总是醒来,他不在身边,我也只能抱着他的枕头闭着眼,直至清晨才会熟睡。
二十岁的生日即将来临,军统的气氛愈发压抑沉闷,训练的军队驻足在总院,隔着窗口便能看见他们的实操。朴润荣依然没有度过分化期,他整日身着军装训练,倒是比我更适合成为继任,我逐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