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敏感点,我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胯,手臂搭在他的肩膀紧搂住。我犹豫的伸手抚摸他的性器,莫名希望得到弟弟的爱抚,可他只是个未分化,没有信息素的幼龄。
味道...陌生的信息素?是什么?周期发生了什么?
我撑着他的肩膀向后倾身,手掌垂落抚摸着他勃起的性器,朴润荣克制隐忍的闷喘,我揉捏套弄着灼热的性器,低头亲吻着他微张的嘴巴,贴近他耳边,故意勾引地说道:“好想,润荣可以进来呢,哪怕不是标记。”
我亲吻着朴润荣脖颈的汗渍,他紧张犹豫的身体僵硬,性器都跟着兴奋的粗壮半圈,我暗自得逞的套弄着性器,手腕酸麻的并不想继续,可身体的渴望远超过我的想象,哪怕是没有信息素的弟弟,我也很想被标记。
“润荣,虽然没有信息素,哥哥可能会疼,但这也没关系吧?”
我本以为朴润荣会顺从我的想法,我疼痛的哭泣,往往是能激起他性欲的办法。可他并没有因为可笑的勾引而失控,反而是过于冷静的将我推开,他迅速起身站在我面前,说道:“哥哥你还没吃早饭,我去热牛奶。”
我失落不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朴润荣接二连三的拒绝,让我更加确信他的欺瞒,可我想不出我们会有什么需要隐瞒。军统从最初就不属于我,我也没有想过跟他争取,尽管我曾经为军统的继承权,想过利用他。
空气里稀薄的信息素,也隐约只有我的味道,可周期的那天,分明是陌生的信息素,质级介于财阀和贵族间,但这对我压迫感,更像是军统。
信息素是军统质级的味道?可朴润荣没有信息素,那天到底是谁?
陌生信息素留存的时间,短暂的也只那么瞬间,我的质级介于军统次于皇家,母亲的血脉本就来源于皇家,光靠信息素就能勾起我的周期,应该也不会是低层,最起码不可能是平民或财阀,他们的信息素质级太差。
朴润荣端着温牛奶回来,他看向我闷闷不乐的模样,迟疑地走近坐在我的身边,他抱住正在闹脾气的我,说道:“哥哥为什么躲我,怎么了?”
我捧着温牛奶小口抿咽,自从尝过安眠药的味道,大概能分辨掺杂安眠药的牛奶,我看向朴润荣平淡的表情,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态,对我而言,我不想猜忌他的真心,因为他始终都是病态的,将感情摆在我面前。
我怎么会宽容的想要顺从,劝说着自己不安的内心,或许朴润荣只是性格的原因,他从没有想过伤害我,他只是太爱我,怕我离开他的身边。
朴润荣的怀抱总是很温热,手掌也不再是冰冷,他紧搂着我,抚摸着我平坦的腹部。酸麻的乳头再次被他掐捏,刺痛感令我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思考,我捧着牛奶杯小口吞咽,皱眉忍耐着乳头被手指蹂躏的尖锐痛楚。
我无法忍耐疼痛的抿着嘴闷哼,指尖惨白的攥着牛奶杯,朴润荣突然松开手指,说道:“哥哥,我忘记不该捏。对不起,哥哥的乳头很疼吧?”
朴润荣拉开我的睡衣,看着我被掐捏到淤紫的胸前,他蹙着眉低头亲吻我的乳头,轻柔的动作实在不符合他的本性。我忍着他吮吸的快感,说道:“润荣快停下来,不要,哥哥,哥哥会...会有感觉的,不要这样做。”
朴润荣默不作声的停顿动作,他接过我手里的牛奶杯,看向我沾染情欲的绯红,说道:“哥哥,我可能要回军统长住,但哥哥可以留在这里。”
意思是留我独自在宿舍吗?回去军统长住吗?朴润荣到底要做什么?
我混乱的周期过后,总觉得朴润荣像是隐瞒着我,尽管我找不到任何奇怪的地方,但是他怎么也不愿再跟我亲近,这才是最令我无法接受的。
朴润荣的十六岁即将来临,我们之间的相处愈发疏远,我本就不算安稳的周期,在碰到陌生信息素的干预后,变得更加不可控制的随时来临。
我的信息素总是溢满房间,我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味道,朴润荣依然没有信息素,干净纯粹的只散发出奶香。我期盼再次遇到的陌生信息素,也像是从未有过似得。令我怀疑究竟是真实存在,还是我混乱周期的幻觉。
朴润荣被父亲命令回军统的那天,窗外是延绵百里的细雨,他抱着我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把三棱军刀总是锋利的尖锐,仿佛抵着胸口插进搅动,就会血流不止的一刀毙命,真是令人胆寒。
我感受到朴润荣的不安和担忧,却不知道他所想的是我,还是他在军统的地位。他攥紧手里的锁链缠绕住宿舍的门,我们之间隔着并不远的距离,但却像是生离死别,我看向他说道:“哥哥会等润荣的分化期来临。”
朴润荣轻笑着递给我零食,不知他从那里买来的糖果,他轻握住我的手指抚摸,说道:“哥哥,我处理完军统的事情,会很快回到哥哥身边。”
朴润荣离开宿舍的前几天,我依然可以向保持理性的冷静,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又像上次那样期盼着他回来。父亲让他回军统的意图很直白,如果分化期来临,父亲会将军统实权交给他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