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我彻底分开。
父亲还会要求我嫁给统领的后嗣吗?朴润荣若是顺利继承军统,他应该会保护我吧,他说过,是要他活着就不会让我嫁给任何人。他会死吗?
十四岁经历失败的分化期,父母是帝国优质的血统,我本以为我也会成为Alpha,却没想过会成为毫无用处的Omega。在母亲离世后,我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和肯定,但最终我发现,只有朴润荣是真心的深爱着我。
深夜并不能安稳入睡的我,身体燥热的愈发空虚,口渴难忍的吞咽着溢出的唾液,我揉捏着灼热疼痛的腹部,头脑浑噩的渴望着爱抚,无论是谁,我只希望能够体会性爱,该死的自然法则,总是侵蚀我克制的隐忍。
果然是攀附Alpha的低等货色,我居然会是最肮脏的Omega。
我头晕的意识逐渐恍惚溃散,指尖惨白的紧攥着床单,想到自己会是如此恶心的东西,我干呕着厌恶自己的本能,腹部灼痛的实在难忍,我侧身抱着朴润荣的枕头哽咽哭泣,嗅着他早已消散的奶香,抚慰着胯间勃起的性器,指尖蜷起抚摸着前端敏感的软肉,套弄着溢出体液粘稠的柱身。
腰胯扭动着磨蹭朴润荣的枕头,股间湿润的流出渴望性爱的体液,我嗅着漂浮的味道,却只存有我空虚的信息素,我失落的抬头看向昏暗的窗外,手指伸向股间抚摸着褶皱,指尖抵着穴口伸进,腔道粘稠的包裹着。
我抽动着插进穴里的两根手指,可我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手指乱窜的顶撞着软嫩的腔道,指甲剐蹭到肉壁的刺痛感,令我难忍空虚的掩面抽泣,性器无法得到满足的颤抖,渗出的体液浓厚黏腻的染脏胯间是床单。
沾染着体液的手指进出湿润的腔道,发出淫靡肉欲的水渍声,我闷哼着插进第三根手指,穴口被撑起吮咬着三根手指,我迫切急躁的动作并不温柔,抽动着没有完全润滑的手指,褶皱渗血的刺痛感,令我突然清醒。
身体依然燥热难忍的渴望与人性爱,我抽出挂满体液的手指,根部沾染着浅淡的血丝,几滴血痕也落在纯白的床单。我跪坐在衣柜前翻找着药箱,深夜昏暗静谧的环境,我看不清药瓶的标注名称,只能猜测的选择。
我难忍情欲的满脸泪痕,视线模糊的看向远处的开关,我扶着衣柜的边缘站起,身体无力靠着墙壁的支撑,缓慢地朝着门口方向移动。股间溢出的体液粘稠的滴落,斑驳的染脏干净的地面,腿间也湿涸的像是落水。
视线突然在灯光的照应下明朗,我恍惚地盯着手里的药瓶,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臀肉柔软的撞击着冰冷刺骨的地板,我靠着墙壁丢掉手里的药瓶,并不是周期该服用的药物,可我混乱的思绪无法支撑的陷入浑噩。
“润荣...呜呜...在哪儿...润荣,好难受...呜呜,哥哥好难受...”
我痛苦的蜷缩着身体躺在地板上,撕扯着闷热黏腻的睡衣,额间满是汗渍的水痕,手掌用力按压着灼痛难忍的腹部。身体裹着冰冷的寒意,勉强还算是能够不被肉欲侵蚀,我难忍的伸着手指插进穴里,缓慢地搅动。
身旁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我惊恐不安的抽出手指退后,身体颤抖着靠在墙壁上,缓慢溢散进卧室的信息素。头脑浑噩的分辨着信息素的质级,不过是平民的普通Alpha,并不会让我头昏脑热的陷入肉欲的操控。
“是优质Omega的味道吗?你也闻到了吧?该死的,怎么有锁链?”
我恐惧的听着屋外窃窃私语的声音,身体僵硬的忍不住颤抖,感受到信息素的包裹。我厌恶的紧盯着被敲击晃动的铁门,手捂着剧痛的腹部揉捏,可他们的信息素实在是过于低劣,不只是没有勾引的本事,更让我恶心的想吐。我侧身靠着墙壁缓和着急促的呼吸,干呕着只吐出几滴唾液。
“真他妈的好闻,要不然,再多叫几个人撬锁?难得的机会啊...”
交谈的对话逐渐消失,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可低劣信息素的味道却始终挥散,缓慢地渗进我所在的房间。我慌张的不敢乱动,手掌扶着地板缓慢地朝着阳台走,紧关的阳台门被我哭着推开,终于闻到干净的空气。
冷风吹着我赤裸的身体,我羞愧的抓着睡裤的边缘抬起,身体蜷缩着靠着栏杆,我逐渐清醒的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因为我和朴润荣并不是那些普通的贵族后辈,作为军统的继任,我们被安排在学院比较偏僻的位置。
能在这里居住的几乎都是贵族子嗣,不可能会有平民的存在,可是为什么屋外的味道,分明就是平庸到低劣的平民信息素。尽管我不会控制信息素,可是我对分辨质级的能力,虽然识别不出更优质的味道,但是普通平民的信息素味道,我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分辨,毕竟,我是军统的长子。
思绪浑噩的无法继续考虑,我抬头看向左侧隔壁的房间,虚晃的灯光昏暗不明,窗帘透着不知何人的修长身影。我厌烦的抓住阳台门推开,缓慢移动到温暖的房间,身体依然憋闷的无法疏解,就连性器都充血肿起。
“呜呜...润荣,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