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呀上刑!往死里整。”徐鹏飞彻底绝望了。
雷天元从箱子里捡出一把钢制的钺子,就是人们用来砸纸钱的那种。抵在成
瑶左手的小手指尖上,另一只手举起了一把铁锤。再问一句“招不招?”。成瑶
禁闭嘴唇没有回答。“嘭”的一声,铁锤砸了下来。“啊——”成瑶一声惨叫。
身体猛的向上挺直,挣的皮带砰砰作响。血水飞溅到手臂上和前胸,也溅了雷天
元的满脸。小手指齐着指甲跟被硬生生的截了下来。姑娘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
面部的肌肉痛苦的扭动着。“招不招?”没有回答。“嘭”的一声,又是一只指
头尖被截了下来。截断处露出白白的骨头茬儿。啊——啊——姑娘的惨叫声更加
凄厉,突然头一歪,昏了过去。
令人心悸的婆水声,姑娘又醒了过来。雷天元换到另一只手,再次逼问:
“说不说?”
“不”仍然是那个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嘭”“彭”,又是两只手指被垛了
下来,血水溅满了椅子而雷天元此时已形如疯狗,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水,只是
用手一抹,让人看了简直如鬼魅一般。连续两桶水才将姑娘泼醒。雷天元又蹲下
身,将钺子对准姑娘的脚趾厉声问道“说不说?在不说,就把你的脚趾也剁下来。”
见姑娘没有屈服的表示,雷天元又举起了铁锤。嘭—啊——,昏过去,泼醒。嘭
——啊呀——昏过去,再泼醒。血水已经在地上积了两大滩,被截掉的脚指头和
手指头象一个个血红的肉丸一样散落在血泊中。姑娘早已大小便失禁的昏了过去。
满刑室都是血腥和臊臭味。
“上锯刑!”徐鹏飞恶狠狠的命令着,刚刚醒来的姑娘被头上脚下的倒吊起
来,一根用生麻和马尾拧成的纲绳被搭在姑娘岔开的阴户上,那根绳子每隔一小
段就结了一个疙瘩。徐鹏飞蹲下身一把揪起姑娘的披散在地上的秀发逼问道:
“最后问你一句招不招,再不说,就永远作不成女人了。”成瑶鼓足一口气“呸”
的一下吐在徐鹏飞的脸上,悲愤的闭上了眼睛。“给我拉”两个特务一前一后象
拉锯一样扯动了绳索,粗砺的纲绳磨过姑娘那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啊——
啊嗷——”姑娘凄厉的惨叫着。绳索卷住了阴毛和皮肉,只两下,就已经皮开肉
绽,露出津津血水。
“说不说?不说使劲拉”绳索上的疙瘩磨过仅剩的半个阴唇,再磨过已露出
鲜肉的阴蒂,啊——啊——姑娘的惨叫在渣滓洞的夜空回荡。
“快说!不说接着拉”肛门与阴道交接处的肉已被拉豁,阴蒂也只剩下一丁
点儿血椎儿。阴毛、碎肉和血水将绳子染上粘忽忽的一大段,姑娘扭动着被悬空
吊者的身体试图夹紧双腿,可这样只能使残酷的磨砺更加——。十几下以后,姑
娘深深地昏死过去。血水从前面阴毛处和后面屁股沟处流下,将姑娘的前胸、后
背染的通红“把她泼醒,”哗的一桶冷水,姑娘又醒了过来。
“说不说?不说还整”
“整,整吧,整死我也不说”
“拿盐来”徐鹏飞亲自抓了一把盐使劲的按在姑娘血肉模糊的阴部。啊——
哎呀——姑娘尖锐的嘶声惨叫令所有行刑的特务都心里一哆嗦。姑娘整个吊着的
身体向上荡起了一尺多高。又重重的落下,扯的吊索哗哗直响,成瑶再次昏死过
去。
“抬钉板来……”
“抬钉板来!”随着徐鹏飞的命令,几个特务抬来了一块厚厚的足有二寸多
厚的一米见方的木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尖尖的铁钉。向上的钉尖露出足有
半寸长。
徐鹏飞对着再次被泼醒的成瑶问道:“快说!如果再不说,就让你尝尝这钉
板的味道,只是可惜了成小姐这身细皮嫩肉,怎么样?考虑一下吧”。成瑶望着
那血迹斑斑、闪着幽黑的光泽的钉板,紧张的呼吸着,喉头和嘴唇控制不住的抖
动着。因为从小她就听说过杨乃武的故事,知道杨乃武的姐姐趴钉板的惨状。但
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动手!”徐鹏飞残忍的下达了命令。于是四个特务扑上来,分别抓住姑娘
的四肢,向外嘿的一声一叫劲,将姑娘面朝上,背朝下的悠到半空,然后对准地
上的钉板,突然一松手,砰的一声,姑娘的身体重重的砸在钉板上。“啊——啊
——”姑娘象一条鱼一样被锋利的钉尖扎在钉板上。铁钉深深的扎入姑娘后背及
臀部的肉中。巨大的疼痛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