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身体向上徒劳的挺了两挺。
“说不说?不说,再来!”四个特务再次抓住姑娘的四肢向上一抻,将姑娘
从钉板上摘了下来,血水立即从无数个钉眼儿涌出,鲜血糊满了后背。四个特务
再次将姑娘悠起在空中,然后。用力的向下一摔。砰,啊——啊——姑娘再次被
钉在钉板上,血水飞溅。顺着钉子的缝隙流了下来,姑娘的手脚抽动着,昏死过
去。
一桶冷水过后,姑娘嘤的一声苏醒过来“快说吧,挺不过去的。还是不想说?
那好,给我反过来钉”四个特务将姑娘的身体反了过来成胸部朝下的姿势,再次
高高的悠起,使劲的向下一摔。砰!姑娘的乳房、小腹被深深的扎在钉板上,啊
——啊嗷——呀——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成野兽般的嘶叫。
“说不说?你给我说!”雷天元一脚踏在姑娘血肉模糊的后背上使劲的碾动
着,使姑娘乳房上的铁钉更深的扎入肉中。姑娘的四肢抽颤了几下,突然头一扬,
吐出一口鲜血,再次昏过去。
“这是什么人呀?简直没有痛神经,共产党的迷魂汤太厉害了”雷天元悻悻
的骂着。
“准备纱布,我揭了她的皮,叫她硬!”
几个特务将血肉模糊的姑娘从钉板上摘下来,双手上举的吊在刑架上,然后
用医用纱布一条挨一条的贴在姑娘流着鲜血的密密麻麻的钉眼儿上,只在两肋出
留下半尺多长的纱布头儿。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特务们出去匆匆的吃了午饭,就又快速的
回到了刑讯室,因为将要对一个姑娘施行的“批麻戴孝”的酷刑,刺激着这群杀
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的神经。
在给已经苏醒的姑娘打了一针强心剂后,徐鹏飞围着姑娘转了一圈,在确定
纱布已经被凝固的血水粘牢后,才一把揪起姑娘的头发逼问道:“这是最后一次
机会,再不说,这活剥皮的罪可是不好受呀”
“别妄想了,人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解放军会给我报仇的”成瑶知道自己
最后的时刻到了。大声的回答着敌人“”你,你,给我揭!“。一个特务叉开腿,
站在姑娘的背后,伸手抓住留在姑娘肋下的纱布头用力向两边突然一扯,啊——
呀——啊—疼死了!——。姑娘嘶声惨叫。一条带血的皮肉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
扯开的地方先是露出粉红色的肌肉组织,随即鲜血呼的一下涌了出来。
“招不招?再来!”特务转到姑娘的前面又抓住一条纱布头,又是用力一扯。
啊——呀——成瑶如杀猪般再次惨嚎起来,这活剥皮的痛苦使姑娘被吊着的身体
一下子窜起老高。乳房下的一圈皮肉被硬生生扯了下来,姑娘一下子昏死过去。
特务点上艾草伸到姑娘的鼻子底下,将姑娘熏醒过来。姑娘的嘴里不断的喊
着“呀—疼- 疼死我了”徐鹏飞再次逼问:“说不说?不说就疼死你”见姑娘不
回答,徐鹏飞一挥手。特务又抓住一条纱布,但这次不是突然扯下,而是慢慢的
往下扯,可是这种手法确是更加残忍,随纱布带下的皮肉更多更深。啊——啊—
—啊嗷——呀——姑娘的惨叫一下子高了八度。整整一圈皮肉翻卷着被扯下来。
血水将姑娘的胸前,下体染的通红,几个胆小的特务偷偷的溜了出去,姑娘再度
昏迷过去,连续几桶水都没能将她泼醒。
徐鹏飞、雷天元象斗败的公鸡,再也想不出什么更加惨烈的刑罚了。雷天元
说:“我看干脆干掉算了”徐鹏飞低着脑袋老半天才张口道:“不,先拖下去,
单独关押”
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进,即将渡过长江,毛人风亲自布置了屠杀政治犯的计
划。
一个漆黑的夜晚,江姐被押出了牢房,在歌乐山后山的山岙里,一个用水泥
和石头砌成的池子前,徐鹏飞命江姐站住了脚。
池子里的液体咕嘟嘟的冒着气泡,发出阵阵刺激性的气味。
“江雪琴,想不想见一见你们的成瑶小姐?”顺着徐鹏飞的手势望去,雷天
元押着被两个特务架着的成瑶走来。姑娘仍然是赤身裸体身受“披麻戴孝”酷刑
的成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但满身的创伤已经溃烂,流着浓水,散发着难闻的气
味。
“江姐”,“成瑶”。两个女共产党员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许久,江姐将身
上的红毛衣脱下,披在了成瑶身上。
这时又传来几声隆隆的炮声,成瑶紧拥着江姐激动的说:“江姐,您听,这
是我们的炮声,重庆就要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