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得嘴唇发麻的炎萤仰起头来看着他。
“用哪张嘴喝?”
许久未吐露过如此淫荡的话语,炎萤虽故作轻松之态,无意识紧咬的下唇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百里雅用拇指拉开她的唇,抚摸着咬出的齿印,“随你。”
露骨的虎狼之词,衡师陵却觉似曾相识。
炎萤选择埋下头去,衡师陵便再看不见自己窘迫的神态。
怀着破釜沉舟的心情,她拉开了那被高高顶起的帐篷,一股属于男性的强烈麝香气息涌来。
一时间竟有种无从下口之感,从前一直……便是这么巨大吗?
百里雅催促:“怎么不吃了?”
炎萤先伸出了舌头,在圆溜溜的头上转了一圈,舔去前精,以唾液润滑,方才能缓缓含入口中。
硬胀热烫的阳根才入了一小截,就将她的小嘴堵得满满当当。
勉强一进一出间,两排贝齿就在肉柱上来回刮擦,又爽又痛。
外人看起来享受无比,只有百里雅自己才知个中滋味,还要在衡师陵面前摆出一副欣快飘然的模样来。
他不禁思忖,许多年的功夫不见,炎萤这张嘴吹牛的本事见长,吹箫的技能却丢失得所剩无几。
一个夫君的阳具尚且吃不过来,没干几次就疲累昏迷。还整日叫嚣着要多纳几位夫君较个长短高下,分个千秋特色,也不怕风大了闪了舌头。
他今日就要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量体裁衣,看菜下饭。
于是百里雅腰身一挺,主动帮了炎萤一把,将肉柱往她嘴里送得更深。
“呃——”炎萤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呼喊。阳具深深滑入喉管的感觉让她不适,两泡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百里雅抹去她泪痕的动作温柔无比,看起来轻怜蜜爱,在嘴里抽动起来可并不留情面。
感觉那头部在口中变得坚硬无比,急迫地突突乱跳。炎萤想要吐出来,却被百里雅按住了头,后撤不能,只能大张着嘴承接喷薄而出的精液。
射过了之后,百里雅就静静地保持着这姿势不变。
直到炎萤终于捱不住,“咕咚——”一声将口中含纳的液体吞下,他才缓缓地将自己抽出来。
下颌被撑得太开,嘴巴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满口都是浓烈得挥之不去的男性气息。
炎萤心中暗暗叫苦,怀疑故意在衡师陵面前与百里雅行房,以让衡师陵心死的计谋并非良策。
但她答应了百里雅,只要他完好归来,和平解决争端,就把自己给他。
更何况,她实在是素了很久,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男人抚摸疼爱。
“张开嘴,”百里雅捏了捏她的脸颊,“给我看看。”
炎萤听话地张开嘴,“啊……”
鲜红的檀口深处,丁香小舌上还缠绕着一丝未吞净的白浊液体,随着她张口的动作,缓缓流出口腔,从嘴角滴下。
那不自觉蠕动着的软腔,无论肉色形态,都与下身穴道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此淫靡美景让两个男人都硬了起来。
但是很不幸的,只有一个人能闯入洞穴,尽情抒发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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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反正不都是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