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处,百里雅已经不想再让炎萤为外物分心。
他的手往外一抹,消去了衡师陵在结界上的身形。
“他走了,”嘴唇贴在炎萤的耳廓上,极低的声音顺着耳朵传入心里,“你会食言吗?”
以为衡师陵终于走了,炎萤松下一口气来。
久违地与百里雅耳鬓厮磨,热气在脸上游走冲撞,她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喉头上下起伏,咽下了最后那点精华。
“不会的……”
炎萤仰起头来,用自己的舌头描绘他的唇线,美丽的脖项舒展,好像一只与他交颈的待戮天鹅。
从前她还魂之后,一直是怕他、抗拒着他的,现在又一次将自己交到他的手中,主动迎接他的疼爱。
看着怀里娇媚又乖巧的小狐狸,百里雅的心弦铿然而动。原来这就是他要的,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拥有的。全心全意的信任、托付和爱。
百里雅柔情万种的眸色中,本性的凶戾渐渐无法隐藏。
“炎萤,敏感善变的炎萤……”
他的手指分开她饥渴着吐露春水的穴口,感受着寂寞难耐的逢迎,“这一次,可不许再变心了……”
滚烫圆滑的柱状物在腿心中的细缝来回摩弄着,顺着手指的引导,将那原本只能容纳一指的小嘴缓缓撑开,边缘绷得发白。
久久未被填充的不适让炎萤微微蹙起眉头。
“疼吗?”百里雅问。
她小声道:“有一点点胀痛。”
百里雅抬起她的腰,将才入了半个头的自己退了出来。
那种血肉勾连的感觉方隐约产生,就因他的后退而中断。
炎萤虽然不说话,但瞪着他的眼睛却已传达了她的不满。
百里雅将她转了个身,背朝着自己坐起,作为她的依仗,扶着她的肩膀。
“自己慢慢吃进去,不会疼的。”
炎萤点了点头,跨坐在百里雅的身上,用一只手握住那怒意勃发的欲根,一只手拨开自己已黏腻不堪的花瓣,轻轻地含住了龙头。
淫液和前精混合成润滑的良药,作为开疆拓土的前驱,让巨大的阳具顺理成章地填满了狭窄的甬道。
被一寸一寸地撑开,缓缓熨平褶皱的感觉久违的熟悉,酸疼又胀满的特殊体验,除了男人的阳具,没有其他器物可以做到。
“吃进去了……”炎萤像一个邀功的孩子般想要寻求百里雅的夸奖,“全部都……”
“真的是全部吗?”
百里雅握住她一只小手,抚摸着还被晾在外面的半截肉根,又继续向下,揉着两颗饱含子孙浓浆的鼓胀囊袋。
“炎萤,好好努力,别说大话。”
可是真的已经顶到头了。
她试着往下坐,被龟头顶到的花心就酸麻得厉害。长久没有被破开的穴心早已习惯了闭门谢客,像是早已遗忘了被狠狠顶撞、嵌入,又反复抽插玩弄的感觉。
但是那样毁灭一切,深入骨髓的滋味又是怎样说忘就能忘得了的?
哪怕是她在四下无人时也曾用手指拧着自己的乳尖,抽插自己的小穴,却无法从那浅淡的乐感中获得安慰。
腰肢来回上下轻摆,让龙头一次次地叩击在自己禁紧闭的穴心,胀痛、酸楚、充实和酥麻交织成了一种难以拒绝的快意。
男人掌心中的炎萤娇艳靡丽,更胜往昔,任何男人看到这幅沉溺于交合中的美人情态,都会忍不住欲念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