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的。”
但是,也不要妄想可以通过这件事情威胁我。
沈言任凭男人亲昵的将她抱住,总是看起来温情脉脉的动作下掩盖不住的色欲猖狂,那性器直直的抵着她的小穴,却还在温柔的诱骗。
“不会的。”谢山柏亲亲她的唇瓣,显得爱怜非常,他的心也确实是如此,但还是压不下从心底里滋生的劣性根。
“我怎能可能拿给别人看,纯风也不会看见的,我会好好珍藏起来。”
“到现在为止,我都记得你结婚那天的样子,真的非常美丽,你还记得吗,大家一起拍了一张照片?”
“那也是我唯一拥有的……和你的合影,我到现在都觉得十分遗憾。 ”
他说着这样柔情的话语,满是含情脉脉般,下身的性器却毫不留情,已经冲进了小穴,那极突然的动作惹得沈言想出口的话语停在嘴边。
而沈言柔嫩的腿间也被白色的奶液润泽着,并着坚硬的性器在其中抽插,小腹甚至凸起了一部分。
沈言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微妙的恐惧,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时沈言刚刚嫁入谢家 ,已经和谢景明领取了结婚的证件,而正准备进行另一场仪式前。
谢易真当时似乎很不满自己的侄子要和她结婚,待她一度冷淡非常,莫说是对待曾经欣赏过的下属的态度,倒像是对待商场上的敌人……沈言也因此忐忑非常,心里大概觉得是自己的出身触怒了他,觉得她作为下属没问题,而作为侄媳则大大不妥。
当然,谢易真绝不会在别人面前给她难堪,只是沈言虽不是十分熟悉他,倒也了解一些,怎么会看不出他平淡态度下的恼怒与冷漠。
再加上景明劝她不要多想,坚决说不会和其他的叔父介绍的女人结婚,也不会听从谢易真的话放弃她,只让沈言离谢易真远些,她也只能保持对长辈的礼节,慢慢冷淡客气下来就是。
而连最熟知的人都对她如此,更何况是传说中不欢迎她的两兄弟,沈言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真的要去面对这么多的挫折吗?她承受的了吗,面对一个家中可能只有丈夫欢迎她的事实?
但是。
一切都比想象中的更好。
谢易真虽不愿见她,也送给她许多珍物,有一次她甚至整个月都收到各式价值连城的宝物,而谢纯风后来莫名其妙的追求举动暂且不论,光是谢山柏……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沈言突然问道。
为什么会从讨厌到喜爱,从冷漠傲慢到思之如狂,从漠不关心到肆意掠夺?
沈言不明白。
谢山柏顿了顿,却没有否认这一点,也没有停下性器的动作,而是去寻她额头。
“……我的的确确讨厌过你。”
他说,亲吻了一下女人被汗湿的额头,尽管明知道沈言看不见还是很认真的说道。
“如果让我选择,我可能会希望到现在都能继续讨厌你。但真正给我那个机会,我还会是选择你。”
“所以,当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时,我就已经知道我爱上你了。”
“……这样啊。”沈言回答道,她应该感动吗,她应该厌恶吗?
可是,都没有。
只是艳美的脸庞还是被渐渐模糊,沈言平静的开口,“那就不要爱了,你不会得到任何回报。”
谢山柏则从容道,毫无怨气与愤怒。
“这种事情,我在很长时间前就已经知道了。”
他恶劣的将女人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薄薄的一层玻璃,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了进来,让那玻璃都染上了些许温度……还有颜色。
是粉色的。
也是白色的。
肉体。
性器。
牛奶。
精液。
这些东西混乱的将纯净的薄片染上一层淫色。
女人尽力压制却难以忍受的轻吟在耳边响起。
谢山柏淡笑,伸手握住那白色的一团奶,欺霜赛雪般,然后,感受着手中的感觉,狠心的拧了一下,留下又一道红色的痕迹。
“咔嚓。”
他又拍了一张。
看着自己的狰狞邪恶的性器在女人柔弱温暖的身体里肆意进出,欺凌的那朵小花颤颤巍巍的发抖瑟缩,却受制于外力而不得不去容纳去接受……
而相机,将此刻的场景定格为永恒。
“这就是我的回报。”他轻声道,极英俊的脸上是愉悦至极的笑意,连声音都透出几分愉快来。
“你要明白,你给不了我的,我会自己去拿。”
“现在,我也有和你的合影了,甚至比景明和你的更亲近、更……密切。”
过分。
太过分了 !
为什么……
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沈言颤抖着唇瓣,低着头,她尽力压制着愤怒。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