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变得惨白无比,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两个字来。
谢纯风有些不高兴的伸出手掌打了一下那奶子,看那红缨在空中摇晃,又嫉妒又愤怒道:“你是想把我夹死吗?”
那处本就紧致销魂,结果刚才一夹更显狭小,谢纯风差点当场就泄了。
他都如此,谢山柏更是难受,“太紧了,放松点。”沉稳的声音温柔道。
他大掌温柔的揉那双乳,轻轻的舔舐着脖颈上的齿痕,想要挑起她的情欲。
沈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本来剧痛无比的身体竟然也从动作中得到了些微抚慰,敏感的身体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快感前忽视痛苦
前处,小穴被人毫不留情的操着;后处,温柔又坚定的进攻菊穴。
过分的快感和疼痛。
她瑟缩着身体,把自己深深的埋入两人之中,无比希望龚泽什么都没有看见。
尽管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黏稠的水声、碰撞声怎么会看不见,听不着呢?
只是她又一次的去骗自己。
“不要碰那个地方!”
“不要。”
沙哑的声音求助般喊道,沈言讨好的去舔谢纯风的唇瓣,胡乱的亲他的下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一马。
谢纯风痛快的笑纳了。
动作却依旧肆无忌惮,越发故意的去戳弄那个点。
她沙哑的叫着、哀求着,指甲在少年漂亮光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同时。
她泄了。
连同另一种液体。
可刚刚攀登到高峰的、又酸又累的身体没有休息的机会,就立刻人强迫着继续与之缠绵。
似乎,永无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