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sao,”梁柏轩一口啃在丰满嘟起的上半圆,“这回再做到一半喊疼也是sao宝宝自找的。”
“嘶,说哥哥是小狗真没错怪,好——喜欢咬人噢。”小姑娘口中埋怨意味十足地嘟嘟囔囔,手上一下下抚着男人后颈的动作却很轻柔。
“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儿,”像接收到什么信号,y热的大棍子戳上她t缝,男人安抚的sh吻落在新鲜齿痕上,“放心,哥哥会负责的。”
白凝脂脑海中警铃大响。
男人却默认了她的回复,两手握在她纤细腰肢间扣着,胯下也微微前仰,让小姑娘整朵水nengneng的b花坐在y热的大rgun上,手上施力,小姑娘就和骑马一样在他怀中颠了起来,刚被冲洗g净的r0u嘟嘟肥厚唇瓣甩着残留的水珠,一下一下拍在ji8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啊~~~”燥热的感觉又开始从腹腔深处升起,不自觉溢出的sheny1n被晃成ngdang的波浪音,白凝脂被自己发出的娇腻声线惊到,一时间羞耻地咬唇。
察觉到小姑娘荡出了内里藏着的香甜汁水,男人也主动参与到“骑马”中来,像见了骨头的恶犬,蛮横坚y的rgun迎着落下的香nengb唇悍厉ch0u击,直把水灵灵的r0u花ch0u得乱飞,滑腻的花ye也在b花一次次被ch0u开中,漏甩四溅,当然,大部分还是被粗壮r0u根近水楼台先得月,直裹得这狰狞丑恶的大家伙油光水滑。
激烈的动作和一阵阵浪cha0似的快感中,这唇是再也咬不住了,白凝脂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理智仿佛被剥离,动物本能接管身t,一声声自己也认不出的媚意浸透的sheny1n哼出。
分不清是得趣还是屈辱的哼唧显然让男人兴致更高涨,他走动起来,当然也没有中断手中胯下y糜的动作,直到把她重新放回大床上。
还是床尾的位置,被摆放的动作却分外奇怪——白凝脂以一个四肢同时着床的动作跪伏着,垂下的受限视角中,只有浅灰se的床单,像小猫小狗似的姿势也让人分外羞耻不安。
等等,小狗……?
“不是说了吗,哥哥会治好凝凝,”像感知到她疑问,梁柏轩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做出了y1uan宣告,“大ji8给sao宝宝打狂犬疫苗好不好?”
“……哥哥是小狗的话,只能用这个姿势给sao宝宝打了。”
男人滚烫的双手把上小姑娘腰侧内收的折线,大拇指同时摁在两侧圆圆的腰窝,陷入绵软的皮r0u,用力之下,指尖都能描摹到滑neng肌肤内里的柔韧肌r0u,其余手指均交叠扣在前腹,形成了一个稳固且方便施力的辖制姿势。
果真是不盈一握,第一次见她时出格的幻想于此刻叠入现实,连同贫瘠想象力尚未描画的香yan部分也一一刻入眼帘——单薄的肩膀支着,形状jg巧的肩胛是振翅蝴蝶,被恰好落下的晶莹松脂捕获,于是凝脂成为容器,将其固定在身t里,25年来不见天日,却仍被鲜廉寡耻之人觊觎,一朝亮相,便是此等任人亵玩的情境;凹陷的背g0u是毫无匠气的玉雕师jg工细作而成,其质晶莹剔透、线条柔润有致,可惜底端被横亘其上的麦se指节截断,破坏了浑然天成的圣洁之态,强烈的肤se对b平添几分娇yanyu滴的se气,招人染指。
明明腰侧线条极为收敛,t侧曲线却为了兜住浑圆如桃瓣的雪尖而陡然鼓胀,其中反差暗含之意,会种在每个得以见之的男人心头肺腑,自此魂牵梦萦、万望垂怜。
梁柏轩咬紧牙根定了定神,估0着小姑娘腿心一直滴滴答答没停的新鲜汁水,加上先前rgun上裹满的花ye,足够润滑,索x绷着腰腹,把胯下前送。
站着的姿势极为便利,坚y如铁的rgun轻而易举地戳入小姑娘跪趴着翘起的圆t间,稍微摆几下胯,就将动情的雪腻r0u瓣磨开,露出了鲜neng的b口,rgun上虬结的筋脉都兴奋地贲张着,挺送之下,预想的xia0hun之味却没如愿尝到。
因犬交姿势而羞耻蜷缩紧闭的b口将其拒之门外,不过没能叩开x芯,力却不是白使,烙铁般的guit0u连带gui棱一路狠戾剐过整条娇neng无b的b缝,b出了小姑娘猝不及防的高亢y调。
“嗯啊——不要——”
梁柏轩却犹自不满意,迁怒的巴掌落下,“啪”的一下脆响,雪应声而红,t尖尖饱满的滑腻脂r0u在冲击之下摇摇晃晃,果冻一样弹开波纹。
“saob不让c?”又是毫不留情的一ch0u,“给哥哥松开!再c一下没c进去的话……”
“嗯呜……松…松了…哥哥你检查……”害怕听到更过分的东西,白凝脂喘着气赶紧打断,同时尽量松弛盆腔肌r0u,原本生neng纯洁的小b口在主人的刻意控制之下yjian地张合,x腔深处随着动作渐渐有了一gu鼓胀的尿意。
“啊——”
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b口连带b腔被一下狠戾地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