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的滚烫r0u物顾不上热情缠夹的腔r0u,直接蛮横地在紧致甬道里冲撞。没有特意去寻那块最为敏感的软r0u,但guit0u足够y硕,两人x器尺寸又不匹配,rgun退出时,被强撑开的br0u闭合,不讲理的gui棱碾过娇nengr0ub1每一寸,敏感r0u痕也被剐开,内里脆弱软r0u被随后的整个巨大guit0u磋磨而过。
尖锐的快感炸开,白凝脂被b出难以承受的泪水,呜呜咽咽中本能向前爬,试图逃脱如此y刑,男人故意置之不理,给她希望,却在guit0u退出紧nengb口的前一瞬,握着她的腰,拇指扣着腰窝,一使力就把她下腹微微抬起,狰狞巨物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斜cha进去。
“嗯啊——”
“再敢逃就csi凝凝好不好?”
“把小saobc烂,每天淅淅沥沥漏水好不好,嗯?”
“呜呜…不、不要…嗯哈…凝…烂掉了…唔嗯…我乖……哥哥…”
红了眼的男人不理会已经语无l次的呜咽,小姑娘的实在是又r0u又圆,两大团雪白滑润的r0u嘟着阻拦,每一下用尽全力深t0ng还不够,男人握着她的腰像把着r0u套子的把手,配合胯下巨物节奏,一边挺一边送,两方相加,rgun才c到刚开始正常t位进去的深度。
这意味着男人ji8根部的那一截,始终只能借着滑润tr0u解解渴,从未参与进真刀实枪的实战,越发鼓噪的yuwang上头,男人忍了又忍,才克制住没有不管不顾地整根挺进去开疆拓土。
毕竟他的r0u根太过粗长巨硕,而她骨架偏小,b花就jg致小巧,不像是jiaohe之处,内里腔道也是偏短,现下两次cha入,r0u根是还余一截,她却已经隐隐到底了,除非——cha入子g0ng。
梁柏轩知道极少有nvx子g0ng能承受x1ngjia0ei,没抱太大希望,虽有缺憾,但抚慰找补的方式还有很多,况且小姑娘到底是初次承欢,做得太过伤到反而不美。
理智明白,雄x原始的占有yu却因未被满足而鼓噪在x口胯下,男人cha得一下b一下重,深深浅浅的节奏技巧也全部抛之脑后,只剩下一次b一次悍厉的c入。
各种y糜的声响一下没停:“噗呲噗呲”是t0ng入ch0u出间内里媚r0ao浪的纠缠;“啪啪啪”是每次深c,胀大的囊袋拍红小姑娘t尖和大腿内侧;“啵唧”是在r0u道内ch0uchaa犹自不尽兴,整根拔出时b口不舍得的挽留……
太…太超过了,身后像安了一个打桩机,次次力道像要把她腰撞断,c了半天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愈演愈烈,男人埋头苦g倒没有再说一些羞人的话,但他逐渐失控的粗喘和x器交缠间传来的乱七八糟y糜动静,都让看不到更多,对声音和触感愈加敏锐的白凝脂愈加崩溃,不知道他有没有c进子g0ng,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s出来。
“哥哥……”
喊了两声,只有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回应。
白凝脂手肘支着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nengnzi都拍到上臂内侧来。
东风压倒西风,她不得不承认,t力和技巧差异悬殊,床上好像是他的主场,现在轮到他不想理会不ai听的话了。
撑累了,而且两团脂r0u分量十足,甩起来带得r根疼,白凝脂索x撤了手,用x和下巴抵着床,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上半身几乎整个贴在了床上。
y热rgun一如既往地后撤准备冲刺,却因小姑娘姿势调整,被动将圆t翘得更高、更后送,挺进来的感受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野兽的直觉兴奋地鼓噪,男人t侧肌r0u绷出凹陷,牙根泛酸,勉力稳住呼x1,深顶,guit0u闯入了一片r0u嘟嘟棉花r0u。
“嗯——”被滑得像水一样的高热br0u柔柔包裹、熨入马眼,梁柏轩鼻腔闷出难耐sheny1n。
男人是爽了,白凝脂却像被电了一样猛地一弹,太深了……整个人要被t0ng穿的恐惧和b腔深处传来的饥渴欢愉拉扯着她的神经,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刚刚要说什么,只听见有粘腻娇媚的nv声,激烈哭喘。
……这是谁的声音?
听起来又嗲又浪。
“凝凝好乖,好neng,咬得好紧,”男人少见的兴奋语调像是被没停过ch0uchaa的ji8从身t深处送来,“嗯……叫得也好sao。”
……在发出y1uan泣音的,是她吗?
堵着的耳朵通了,皮r0u拍打着皮r0u的声音陡然真实,漂浮在半空中的灵魂降落原点,激烈到更像痛的快感兜头浇下。
“嗯啊……太重了……”
xr0u本能地收紧,激烈推拒作恶之物,可惜y热如烙铁的ji8头是最悍不畏si的前锋,不退反进,sisi抵着最深处的棉花r0u旋转磋磨,任凭b腔如何夹缠又嘬吮,威b再利诱,也岿然不动,一心埋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