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填得太满太满,那感觉陌生又熟悉,剧烈的酥麻刺激得小龙女臀部宛如抽筋般颤抖不止,猛烈到恐怖的快感让她几乎晕厥,小龙女大张着嘴,无声地哭喊着,身体痉挛着抽搐了十几下才渐渐平复,瘫软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丰满的乳房也被圈在对方粗糙的掌心里大力地揉捏。
“谁……住…啊,住手……”
小龙女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但随即在耳边响起的熟悉声音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龙姑娘,你我的第一次,也是在水里呢。”
公孙止一边操她一边笑着说:“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操我,求你——还记得吗?”
那天的噩梦一下子全回来了,小龙女无力地被身后人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粗大硬挺的阴茎几乎要把她的内壁磨出了火,可这正好解了她这么多天的痒,她被操得骨头都要化成水,全身的力气都被融化。
即使这样,内心的尊严依旧让她无法承认这噬骨的快感,她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禁锢中逃脱,但长满青苔的石壁根本无法支撑任何的力量,她一次次的动作只能将自己更深地送向身后的男人,公孙止轻笑一声,干脆一手一个托起了小龙女的双腿,将她摆成了悬空的把尿的姿势,小龙女被迫大腿张开,而这个角度使得公孙止的阴茎能够进入到她体内更深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了。
“龙姑娘,忍了这么久,很辛苦吧,就让在下为姑娘解忧。”
公孙止在又一次磨上小龙女的敏感点时掐住了她的脖子,强迫少女回头与自己接吻,小龙女的眼泪流了出来,一方面悲哀自己再次陷入到了这般不堪的境地,另一方面她发现她根本无法对抗这种肉体的快感,公孙止说的没错,她实在是忍得太久了,情欲宛如烈火被点燃,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可是——“不,我不……不想要,我不想要……”
她大哭了起来,身体颤抖得几乎要破碎,而公孙止似乎打定主意要击碎她的伪装,他一边狠狠撞进她的体内,一边含住小龙女的耳朵,热气喷洒进敏感脆弱的耳朵:“不想要,嗯?是谁求着让我把她操到高潮,就连屁眼也不放过?”
小龙女哭着摇头:“不是……我没有……不要说了,啊……别说了……”
公孙止紧紧地箍住小龙女柔弱无骨的身体,阴茎深深埋在她的体内,却不再动作,只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小龙女不能动弹,一边将舌头钻进了少女的耳朵内,又舔又吸,还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那耳道里进出,小龙女爽得颤抖不止,甚至没有注意到津液正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即使公孙止的阴茎没有动作,小龙女还是高潮了,湿热的穴肉抽搐着包裹住那粗大的阴茎,就连屁眼也失控地接连在水里放了几个空屁。
“啊……呜呜呜……高…潮……高潮了……好舒啊……服……呜呜呜……”
小龙女感觉大脑几乎要被快感炸开,歪着头痉挛着止不住地翻起了白眼,而公孙止还在舔她的耳朵,她再也忍不住了,哭着摆起了腰肢,将自己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撞向公孙止的阴茎,这讨好的动作让公孙止发出一声得逞的笑,奖励般地用手指揉搓起小龙女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阴蒂。
“我待龙姑娘如座上宾客,即使朝思暮想,也不敢亵渎分毫,”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小龙女的耳边,温柔的语气却说着世上最残忍的话,“不料龙姑娘食不餍足,竟勾引起在下的女儿,着实令人惊讶。”
小龙女如遭雷劈,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原来公孙止什么都知道了……
如今后悔已经太迟,要怪只能怪自己因一时心软成全了公孙绿萼的痴心错付,当晚回去小龙女其实就已经后悔,她实在不应该和救命恩人的女儿做出那等事来,但不知是何原因,也许是寂寞了太久,也许是不忍拒绝满眼期待的少女,又或许……总之,她和公孙绿萼不但没有适可而止,反而日益亲密起来,甚至几次差点就要越了最后的界限,如今被公孙止一字一顿将那腌臜事说出,让小龙女又是羞愧又是悔恨,几乎想要咬舌自尽。
也许是猜出了她的想法,公孙止再次用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小龙女张开双唇,一边狠狠撞进她下体深处,残忍地笑道——
“萼儿马上就十七岁了,我本想在生日当天破了她的身,不会已经被龙姑娘捷足先登了吧?”
……他说什么?
小龙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她是你的女儿……”
“她当然是我的女儿!我供她吃穿,教她习武练字,怎么,她不应该报答我吗?”
“畜生……”
小龙女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咒骂,公孙止却毫不在意,他退后两步,将小龙女翻转过身,又狠狠掰开她的双腿撞了进去,两只大手在水底揉捏着少女柔软弹滑的臀瓣,那两处肉滑腻得几乎握不住,一用力就会从指缝间流出来,让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公孙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