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远处的天边隐约有轰轰雷鸣,小龙女一路上一个仆人也没看见,等到了公孙绿萼居住的小院,只见门窗紧闭,里面透着柔和的光亮,这里很安静,就连虫鸣声都几乎不得听见,小龙女心下稍觉安定,紧张的情绪一放松下来,方觉出身体的虚弱,几乎要站立不住。
她来到门口,刚想要抬手敲门,却突然看见里面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这让小龙女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是公孙止,她绝不会认错。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公孙绿萼呢?
小龙女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听了片刻,里面却安静得很,难道公孙绿萼不在房间?她悄悄来到窗边,用口水捅破了窗户纸,朝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小龙女几乎要惊叫出声。
公孙绿萼在房间,不仅在,此刻还正闭目仰躺在桌子上。
少女最爱穿的绿色衣袍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碧绿的肚兜和大片凝脂般的肌肤,一条白皙的胳膊从桌边垂下,下身也被脱的只剩下了亵裤,一双如白玉的小脚正被身边的男人捧在掌心把玩。
公孙止,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在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样的情形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公孙止的动作熟练无比,他一边把玩着公孙绿萼的玉足,一边用手指顺着少女起伏的酮体来回抚摸,公孙绿萼双目紧闭,睡得正熟,显然是被下了药,对自己此刻正在遭遇的一切全无察觉。
小龙女颤抖着捂住嘴唇,两眼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公孙止玩够了少女的双足,便轻轻放下,俯下身子抬起公孙绿萼的下巴,去含她的嘴巴,男人的舌头抵开那两排贝齿,伸进少女的嘴里吮吸,公孙绿萼被迫抬头承受着这一切,甜蜜的津液顺着嘴角一路滑下,又被男人贪婪地舔掉。等公孙止亲够了,便用舌头沿着女儿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含住了那凸起的乳尖大口的舔咬,直舔到肚兜湿透,在胸前晕染出两片深色的水渍。
小龙女忍无可忍,想要冲进去阻止这一切,但虚弱的身子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恰巧此刻头顶炸开一朵惊雷,随即瓢泼大雨铺天盖地砸下,伴随而来的冷风让小龙女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自己如今这幅模样若是贸然闯进去,不仅救不了公孙绿萼,恐怕还会再遭男人羞辱,打草惊蛇之后,想让公孙绿萼全身而退便几乎不可能了。
她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屏住呼吸。
而此刻公孙止已经脱去了少女的肚兜,他低头含住一边乳头,大口大口吞吃,发出啧啧声响,少女即使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了不适,柳眉蹙起,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公孙绿萼的双乳刚刚发育,不大不小,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和挺巧,乳尖小而粉嫩,可爱得紧,像两只水蜜桃,此刻也仿佛如水蜜桃一般甜美多汁,公孙止用牙齿叼起乳尖,又用力地吸吮,像是要从那处吸出奶汁来。那处正是少女的敏感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让公孙绿萼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额头和小巧的鼻尖也渗出了汗珠,很快那两个乳头就因又吸又咬变得肿大,沾满了口水,在烛光映照下晶莹发亮。
小龙女痛苦的看着这一切,眼泪簇簇落下。
同样的事情公孙绿萼这些年遭遇过多少次了呢?
她不敢想,公孙绿萼纯洁无邪的笑脸浮现在小龙女的眼前,那个少女像清晨落在草叶尖尖上的露水,又如同清冷的白莲,带着山川日月的灵秀。她从出生就生活在这谷底,从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她的父亲,可这个本应该保护她的男人却在对她做着这天底下最肮脏的事情,她日后如果知道了真相,能承受得住吗?
“唔……”
屋内传来一声柔软的呻吟,只见公孙止已经脱下了少女的亵裤,蹲着身子头埋在少女两腿中间,小龙女看不见被挡住的情形,却十分清楚他在做什么。少女的下半身被男人用双手抬起,头部从桌子边沿垂下,宛如垂死的白天鹅,高耸的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巍巍地晃动,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显然身体已经沦陷在了这陌生的情欲中。
暴雨倾盆,小龙女的身子慢慢滑落坐在地上,捂着嘴将哭声隐藏在电闪雷鸣之中,但公孙绿萼破碎又微弱的呻吟却在耳边无限放大,要将小龙女的心也撕碎。
然后一切终于平息。
小龙女高烧了三天,等终于从灼热的混沌中醒来,第一眼便看见了公孙绿萼担忧的脸。
“龙姐姐,你终于醒了。”少女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一把抓住小龙女微凉的手,“爹和我都担心死了。”
小龙女心下一跳:“谷主他……”
“我爹有事出谷去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不过临走前他答应我,一定会赶回来参加我的十七岁生辰。”公孙绿萼显然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提起父亲的时候稚嫩的脸上依旧满是憧憬和敬畏之色,这让小龙女心底愈发苦涩。
见小龙女神情黯然,公孙绿萼低下头,二人额头对额头地相抵了片刻,小龙女能闻得到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公孙止的话又如噩梦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