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把白姜的翘臀,拍出白花花的肉浪和红痕:“你竟然想吃我的乳头?”
一边拍着他的屁股,滕斯钺的鸡巴重新对着那被肏开的淫洞捅回去。
白姜浑身哆嗦,弓起的腰肢上出了一层汗,骚穴里面如同开了震动的飞机杯,痉挛着蠕动吮吸着入侵的巨物,嘴里娇吟:“嗯,乳头,鸡巴,都想吃……啊……哥哥鸡巴太大了……没见过这么大的……好舒服……骚穴要被干烂了……当时我就……”
啪啪啪,滕斯钺一手扶着白姜的臀瓣,加快速度在那湿滑的肉穴里狠狠肏干,沉甸甸的卵蛋都跟着撞击在被干翻的穴口,敏感的淫穴绞吸着火热的硬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骚穴深处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顶到,颤抖着抵抗着那巨物的入侵。
滕斯钺爽得眯了眯眼,汗珠滑下他小麦色的胸肌,他更加用力地顶撞胯下的淫穴:“接着说。”
“呃啊……”
白姜爽到被干得溢出泪水,被捆绑强摁着后入的感觉让他快感更加剧烈,高高地撅着肉臀,大奶子随着肏干挤压摩擦在床单上也是又酸又胀,疯狂的快感快让他语无伦次了,“当时就……想被穿球衣的哥哥肏……在公交车上……在公交车上被干……鸡巴硬了,小逼都湿透了……夹着湿透的小逼……看着哥哥……”
“是不是想要公交车上的人都看着我看你?嗯?要那些男人一起干你。”
滕斯钺说着邪恶的骚话,龟头更加膨胀硕大,冠状沟戳到他淫穴深处敏感的神经丛,让白姜高潮连连,鸡巴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都射了出来,肉穴里酸痒酥麻,眼眸含春,回头看他,“不,不给别人干,只给钺哥哥干,嗯……干好深……”
滕斯钺看他那双交握的手在快感中蜷曲颤抖,忍不住蓦地抽出鸡巴,沾满淫水的鸡巴插进白姜的手指间,肏穴那样捅肏他被捆绑的双手。
两手之间的距离拢得紧,紧紧夹住粗硕的鸡巴,看着自己狰狞的肉棒一次次穿过白姜秀气的十指,摩擦他娇嫩的手心,大龟头从手间不断冒出,滕斯钺就有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从后面都能看到白姜大奶子被干得甩动的样子,滕斯钺满意地伸手抓揉他的大奶:“只是被我当成泄欲工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啊……我喜欢哥哥……只想看到哥哥开心……给哥哥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啊太深了受不了了!”
白姜享受着淫穴里越来越快的冲刺,嘴里胡乱说着肉麻话。
滕斯钺听到了悦耳的答案,同时感觉到鸡巴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着,爽得他血脉贲张,只想往更深处冲撞,越肏越深,越肏里面越会吸。
这一刻,他只想把身下这个水多好肏的美人彻底奸透,操服,操成一天离不开他鸡巴的淫荡骚货。
“不要了……要干烂了哥哥……”
听着白姜的求饶,滕斯钺紧紧钳着他的臀瓣,更加毫不留情地野兽般发狠猛撞,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电流般的酥麻在周身乱窜,白姜的骚叫声逐渐升级成哭喘,白嫩泛红的身体扭动着想逃走,却一次次被滕斯钺拖回来,干得更深。
“要被干坏了……呜轻点……”
野兽。这男人就他妈是个蛮干的野兽。
救命。
最后,在那痉挛的肉洞里狠狠奸干了数次之后,随着花穴里的又一波高潮,嫩肉夹紧硬屌震动,滕斯钺粗硕的阴茎根部一阵抖动,一股强烈的爽感伴随着热流冲破阈值。
他低吼一声,龟头顶着湿软的骚心喷射了出来。
“啊……”
高潮的快感慢慢褪去,滕斯钺趴在白姜的背上,平复着喘息,回味刚才完全支配这具身体的美好。
白姜浑身酥麻,热汗淋漓,被压在强壮的男人身下,白茫茫的脑海里隐约地想,男人,不过如此,美色当前,没有不上钩的。
然而那个贺兰拓,怎么就连碰也不要他碰呢。
做爱这么爽的事情,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拒绝?
如若不然,今天压着他缠绵狠干的男人,不会是滕斯钺,应该是他才对。
白姜舔了舔嘴唇,想象贺兰拓跟他做爱,会是怎样一番与滕斯钺不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