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片刻,收拾干净后俩人出去,装作正常地继续完成了拍摄。
滕斯越一出门就恢复了冷漠的态度,好像完全不认识他,可白姜都无法直视同事看自己的眼神了,自己跟滕斯越锁着门在休息室里弄了那么久,出来再怎么装不熟也没用啊,别人不知道有鬼才怪。
这滕斯越也是,真够冲动大胆。
收工之后白姜回家,当即给主管发信息,说自己身体不适,申请在家办公,主管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大学城另一头的live house里,嘈杂的音乐和灯光中,端着酒杯的贺兰拓看了看震动的手机,刚有位联系人发给了他一个短视频,里面穿着性感的滕斯越搂着白姜,缠绵色情。
俩人的表情里都清晰可见浓郁的情欲,犹如一对性奔放的热恋情侣。
旁边的男孩凑过来,下巴搁在贺兰拓的肩头看他的手机,笑了笑:“怎么样,弟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吗?还是说,后悔了。”
贺兰拓收起手机,好像在巨大的音乐声中没听见男孩说的话,看向台上的乐队,面无表情道:“这首歌是我喜欢的。”
*
第二天早上白姜做课题的时候,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滕斯越的声音一接通便是质问:“你今天为什么没来公司?”
嚯,好凶,好霸道。
白姜吐了吐舌头,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点:“身体不舒服,我跟主管汇报过的。”
滕斯越那边停顿两秒,声音变得柔和了些:“是不是昨天弄伤的还没好?”
“不是,你没弄伤我。”
“地址给我,我让医生上你家去看看。”
“不用了,让我好好休息吧,滕……总。”白姜有些想笑。
“没事就来公司。”滕斯越又恢复了强硬,“我想见你。”
“……”
“几点来?”
他真是好强势喔。
白姜幽幽道:“那我如果不来呢?”
滕斯越短暂地思考了一秒,严厉地说:“我会解雇你。”
喔,解雇我,您可真有本事。明明知道我来贵公司干活不过是为了“追求您”。
白姜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滕斯越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好可爱啊。”
“……”
白姜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人夸过滕斯越可爱。
白姜接着道:“让我去公司,是有工作给我,还是为了别的事情啊?”
“当然是有工作给你。”滕斯越义正辞严。
“喔,好的滕总,我明天就来。”
“最迟今天下午。三点以前。”
“……行吧。”
下午三点多,白姜一到公司,就被滕斯越传唤进办公室。
“滕总,有什么工作吩咐?”
滕斯越坐在原木办公桌前,面色不快地打量他一身白衬衣搭配黑色五分阔腿裤:“怎么迟到了,过来。”
白姜抱着文件夹走到滕斯越面前,还没站稳,滕斯越的手就直接地一把扯开他的裤腰带,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粗粝的手指摸到他的阴唇上。
“啊——滕总,你做什么……”
白姜往后退,却被滕斯越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手腕,让他挣脱不了。
滕斯越的手指轻轻地揉弄那两瓣昨天被他肏开的肉唇,抚摸着,抬头看着他:“看看你昨天被肏烂的这里好没有。”
“滕总,您这是职场性骚扰。”
白姜的下面被他一碰就发热,一脸羞涩地抓住他手腕,企图把他的手从自己内裤里抓住来,“您说过让我来是让我工作的。”
“不,让你舔我锁骨上的硬币才是职场性骚扰,我这是……”
滕斯越霍地站起身,高大的身体,一下子把白姜的裤子扯到大腿上,露出整个又白又大的圆臀,然后摁着他把他压到办公桌前,自己站在他身后,很快解开裤子。
“给你分配工作,你工作内容就是——”
一边扯开白姜的白衬衣抓揉他的奶子,滕斯越一边挺着半勃起的鸡巴插入他的臀缝间蹭动,鸡巴很快就蹭得越来越硬,他低声微喘着把话说完,“替老板排忧解难。”
“啊……滕总……别……”
龟头不断戳在敏感的屄口时,白姜也很快来了感觉。
虽然昨天完事之后他看着滕斯越就半点欲望也没有了,回家了也没有想他,但现在,浑身大块肌肉雄性荷尔蒙浓郁的猛男顶在他身后,他觉得他又可以了!
这次滕斯越已经准备了避孕套,他用嘴咬开包装,想要利落单手戴上套子,但很快遭遇了失败。
那只在球场上灵活的手,并不擅长给自己的大鸡巴套套子。
滕斯越只能松开摁着白姜的另一只手,双手给自己套,他的阴茎太粗大,上面又有滑腻的黏液,手上一直在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