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回过头,看到滕斯越费劲戴套这滑稽的一幕,顿时就想笑。
这男人,真的没啥经验啊。
这下他原谅了一点滕斯越那并不成熟的霸道。
然后友善地施以援手,帮要在办公室“强奸”他的老板戴上超薄乳胶安全套。
滕斯越倒没有显出不好意思,坦然翘着鸡巴让白姜给他戴套,眼底还有种白姜没有接收到的炫耀——看清楚了,我的鸡巴很大吧?
套子还是有些小了,勒得滕斯越发紧,他深吸一口气,毫不迟疑地把鸡巴捅进那两瓣湿软的肉穴中,享受被销魂洞瞬间吸紧的快感。
滕斯越摁着他的背,越来越快地后入挺动肏他:“你湿得真快,果然很喜欢我。”
喜欢他。
白姜听了觉得好笑。
果然,滕斯越这么强硬急切地要他来公司,就是想操他。
虽然他昨天已经被这个禽兽干得精疲力竭,但还好,他身体敏感饥渴,肉穴被大鸡巴插入抽动,很快就享受起来。
嘴上却还要假意反抗着:“不要这样,滕总,这是办公室……不要在这里……”
大幅度的挺胯耸动中,滕斯越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他一边扯开自己的西装,露出汗湿起伏的宽阔胸肌,一边低笑沉声道:“不在这里,那要去哪里?”
说着,他搂着白姜起身,一边从后面肏他,一边顶着他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去那里,你喜欢吧。”
“不,不要……”
花穴被硬屌不断撑满贯穿的酥麻感,让白姜腿软发颤,走不动路,全靠滕斯越的鸡巴顶着往前面挪动。
每走一步,被肏一步,胸前白衬衣里露出的大奶子跳跃着,薄汗打湿了衬衣,让白透明的布料更加透出里面的嫩肉,春色无边。
滕斯越见他腿软成这样,索性把他抱起来,婴儿把尿式抱在身前,强壮有力的胳膊稳当地挽着他的腿窝:“我的很大,是不是?”
白姜一听到这句话,又想起了自己在春梦里跟贺兰拓的对话,忍不住发笑。
滕斯钺看不到他在笑,继续逼问他:“是不是很大,嗯?”
通过多年以来跟雄性同类的对比,滕斯越对自己的尺寸很有自信,听不到白姜的回答,他接着把嘴唇凑到白姜的耳边,道:“刚开苞就遇到我这么粗大的屌,你害怕来上班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从现在起,我问你问题,你就立刻回答,不要说谎。听明白了吗?”
“嗯,嗯啊……”
白姜双腿大张,被他干得身体上下颠动,双腿跟着一晃一晃,下面双腿间被撑成圆洞的肉穴里,那根骇然的紫黑色粗屌正在不断进进出出。
他脸颊绯红,双眸含春,仰着脖子不断呻吟,享受着重力的下坠中被肏的感觉,完全没工夫跟滕斯越说话。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滕斯越一下子把白姜压在冰冷的落地窗前,双乳压在窗玻璃上,头晕脑热的他这才一个激灵,“不要!不要在这里——大,你的好大,是我见过最大的,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看着落地窗下面高楼大厦间的车水马龙,白姜惊慌地想要逃走,却被滕斯越从身后狠狠摁住:“别动,嗯……骚穴夹得更紧了,真骚,果然喜欢被人——”
紧张中,肉穴一阵紧缩痉挛,含着鸡巴用力吸吮,滕斯越话没说完,尴尬的事情的发生。
他被夹得射了出来。
“……”
快感仓促地被推上巅峰,就在滕斯越失神的瞬间,手上力气松懈,白姜赶紧转身逃离窗前,趴在里面的沙发上气喘吁吁。
回头一看,滕斯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上套着的透明套子头部,俨然包裹着一团乳白色的精液,滕斯越把套子扯下来之后,那一块聚集成条状,好像一段果冻。
白姜都不好意思直视他了——比被上司叫进办公室操更尴尬的是,上司没几分钟就射了,快男一个。
他开了个玩笑缓解尴尬:“你上次那么持久是不是吃了海狗丸?”
“海狗丸是什么?”
滕斯越把避孕套精准丢进垃圾桶,绷着脸解释,“你来之前我自己撸了很久,一直没射。”
“噢……”
白姜一脸“原来如此”的懂事表情点点头,提上自己的裤子,“滕总您辛苦了。”
滕斯越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调侃,他整理好衣裤瞥了他一眼:“跟我打会儿乒乓?”
白姜:“……?”
在办公室做了没几分钟老板射了然后让我陪他打乒乓?
白姜:“滕总,这样不太好吧。”
滕斯越:“有什么不好?”
白姜想了想,看滕斯越现在这个状态,可以赌一把,以退为进。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我觉得我以后不能来上班了……”
“怎么?”
“同事都知道我们有问题了。”
“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