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叫声,混合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清楚地告诉白姜里面在干什么,他立刻掉头走开。
然后他就又想起了贺兰拓,他都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无语了。
这些天但凡遇到让他想起性的事情,他就会瞎几把想起贺兰拓,想起他跪在他面前手解开他裤扣的时候,贺兰拓凭什么说他不干净?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停呢?他还是不是处男?他会跟什么样的人做爱?会那样啪啪啪地肏得别人骚叫吗?他干穴的时候会说什么……
他完全想象不出贺兰拓做爱的样子,那双清澈眼睛染上欲念的样子。
白姜闭了闭眼睛,打住,打住,别想了。
他不喜欢这样,大脑不受理智控制,里面像是生了一窝鸡,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
过了一会儿他再拿着拖把回厕所里,隔间里的激战已经结束,隔间门敞开着,里面只剩下一个男孩在穿一条裆部已经被撕破的渔网黑丝袜。
“白姜。”男孩抬起头,认出了白姜。
这男孩扎着粉红色的双马尾,烟熏妆,跟他穿校服的模样判若两人,可白姜也一眼认出了他:“林琦。”
林琦的黑色蕾丝胸罩悬挂在手臂,被男人吸肿的红乳头还露在外面,这样跟同学打照面,他却毫不尴尬的样子,拿出嘴里叼着的棒棒糖,边穿丝袜边对白姜说:“听说你上次被观鸟会那帮人整了?”
“嗯。”白姜看出他有话要说。
“早点跟你那男朋友分手吧,我说,你跟陈三愿在一起,图个啥,是想在‘校园最穷情侣大赛’里获奖吗?”林琦道,白姜帮过他忙,所以他总想对他说几句掏心话,“凭你的模样,在我们学校钓个凯子,能捞多少钱是多少,有大佬罩着你,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在这里拖地。”
白姜想了想,问:“那你开心么?”
“嗯?”
“跟那么多不同的男生睡觉,你过得开心么?”
林琦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刚开始的时候没经验,大部分时间是不太开心的,现在有经验了,会挑让我开心的人,我不就开心了么。白姜,别觉得男人嫖你就是你受罪,聪明点,有你享受的。”
白姜又沉默几秒,还是说起了那个他不该说的话题:“你消息灵通,我听说有人勾引过贺兰拓……你知道么?”
林琦抬眸,吐出棒棒糖,睁大眼睛拔高了声调:“贺兰拓?!好啊白姜!我还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居然对贺兰拓有想法?哈哈,哈哈哈……”
白姜淡淡地笑了笑:“我只是好奇。”
林琦穿起胸罩:“我告诉你啊,你到外面去说都没人信,那些A区的小姐少爷,在外面是公主王子,在跟贺兰拓开会的时候跪到桌子下面,开他的裤链摸鸟,给他发自己的裸照,自慰视频,还有故意不穿奶罩和内裤,在他面前找机会晃的。”
“这么大胆?那没有人成功过?”
“应该没有,有的话他的粉圈就爆炸了。”
“看来这个贺兰拓不好勾引啊。”白姜帮林琦把地上的包捡起来,“那是不是还有下药的?”
林琦笑了:“是,灌醉下春药,那女生也是辩论队的,他们出去辩论赛的时候住酒店,那女生不知怎么搞到他房卡,脱光了藏进他被子里,不过不知怎么地,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事儿还是没成,那女生也没法在他们圈子里混了。”
白姜还想知道细节:“怎么没成?”
林琦瞥他一眼:“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要下药睡他?”
“我哪儿敢啊。”
白姜微微一笑,仔细地擦干净林琦包上的污垢,漫不经心似的话锋一转,“林琦,你觉得贺兰拓怎么样,你会想睡他么?”
“我……没想过,他是很好看,可是他……不够真实。”
白姜用目光示意林琦继续说,于是林琦接着道,“我意思是他总是戴着面具,过于冠名堂皇了,不像个真的人……啧啧,你再联想一下他是私生子在家被嫌弃的那些传闻,是不是很容易猜想贺兰拓就是个 ‘拼命努力获得家族认可的野心人偶’?不过公平地说,我只看到过他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不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子,反正,那种在操我的时候还端着架子装逼样儿的男生,我最讨厌了,我会在两分钟之内把他夹射,哈哈,我还是更喜欢‘真龙太子’。”
“蒸笼太子?”
“白姜,你别告诉我你连龙太子都不知道……”
白姜笑:“我的确不知道。”
“OMG,你太缺课了,你真的是0202年的人吗?拜托你有空看看电视剧,去年暑期档的爆款《九黎传》了解一下?”
“好像听说过。”
“源歆演男二号‘真龙太子’,男一号在他的光芒下简直黯然失色!不行!我不允许这个世界上还有男生不爱源歆!”林琦立刻打开手机划拉了下,然后把屏幕凑到白姜的鼻子底下,热切如火地安利,“瞧!盛世美颜有木有!我家哥哥A气爆表有木有!”
白姜一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