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了,这男演员一头海蓝色的飘逸长发……不雷么?不过仔细看看人五官的确立体俊美,只是这个妆发造型白姜欣赏不来。
他只说好话:“长得好精致,像外国人。”
“本来就是混血儿咯,他超好磕的我告诉你,你别看他在这部戏里高冷桀骜得一逼,但是其实私下人超好玩,为了抢对象他敢跟新瀚集团的二世祖公开飙车然后打架,你说真不真实?现在有几家的年轻偶像敢公开恋情?更别说打架了,不成熟的小鲜肉们说多错多,话都不敢乱说,只有我家哥哥想干嘛干嘛,家里有钱不用艹人设,真性情……”
“等等。”白姜及时打断林琦的长篇安利,“我们刚刚在聊贺兰拓,你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个男演员身上。”
“因为源歆是贺兰拓的舅舅啊,亲舅舅。”
“他是贺兰拓的舅舅?”白姜再看了一眼演员的硬照,“他看起来好年轻。”
“他跟我们同龄啊!他跟我们是同学,同一个年级的同学啊白姜!”林琦恨铁不成钢地拍白姜肩膀,“虽然他不经常来学校上课,可你也不应该对这种宝藏男孩一无所知,快说,你觉得他跟贺兰拓哪个更帅!”
“我……没见过他本人,不清楚。”白姜转校过来三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学校里原来还有男明星,或许他的确太跟不上潮流。
“那我下次带你去见,我跟你说,磕源歆比磕贺兰拓快乐太多……”
……
*
到了周五下午,白姜跟陈三愿约好了一起吃完晚饭去打网球,快下课时,白姜给陈三愿发信息确认,却迟迟没收到回信。
白姜于是打电话过去,响了二十多声铃,那边却不接。
陈三愿从来不会不接他电话,白姜觉得奇怪,他有在陈三愿的手机里安装GPS定位,遂打开软件一看,发觉陈三愿的位置在他们约好的体育馆,但不是网球场。
白姜问了问陈三愿同班的好友,他说陈三愿没下课就走了,说去体育馆拿东西。
白姜越发感觉不对,早退出教室,叫上了两个陈三愿的好友,到了体育馆,再叫上一位体育老师,一起找到GPS定位所在的地方。
那是练习自由搏击的教室。
老师用钥匙拧开反锁的门,门内的情景让所有人震惊。
陈三愿被剥光了绑在沙袋上,身上有道道带血的鞭痕,一群男生围着他,为首的拿着皮鞭正在教训,旁边散落着各式各样要用在陈三愿身上的工具。
那些男生白姜认得,就是上次观鸟会的那群纨绔。
……
老师尚年轻,也不敢处分那些人,大事化小,脸色惊吓地暗示白姜可以上报,然后便让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
白姜把陈三愿搀扶到校医务室,给他背上的伤口上药,陈三愿疼得嘶气,白姜恨得咬牙:“那群变态!他们肯定是预谋好的在体育馆堵你,他们怎么会找你,不找我?”
陈三愿回头笑嘻嘻地安慰他:“幸好鞭子都落在身上,你老公我的脸还完好无损,要不然毁容了,我还拿什么让你喜欢?”
这玩笑话落入白姜耳中,让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他明明喜欢陈三愿,可为什么对他没有性欲。一点也没有。
平心而论,陈三愿也是个帅哥,他那双眼睛好像随时都是带笑的,不像贺兰拓那样拿人,却总是能自然而然地令人亲近令人放松,他的同性缘和异性缘都挺不错,让人喜欢绰绰有余。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对陈三愿太熟悉,把他划为了亲人一类,没法把他当成心动的对象。
或许他不应该再叫他哥哥。
白姜回过神来,瞪了陈三愿一眼:“别拿傻话哄我开心,他们不打你的脸,多半是为了强奸你的时候观感更爽。”
陈三愿活生生梗住了:“……你说什么?”
“别给我装你不知道,我都看到了,他们拿了灌肠器,还有菊花润滑剂,按摩棒,锁精环,肛塞……不是想强奸你是想干嘛?如果我今天不来,你……”
白姜不敢想象陈三愿会被玩成什么样。那些男生未必是真的想干男人,或许只是猎奇,觉得性虐好玩,可以极致地羞辱。
陈三愿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垂下头:“姜姜,是我没用。”
“你怎么没用了?”白姜没好气地问他。
“我没有保护好你,还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白姜拧眉:“是,你是没用,你没用没有生在一个有钱有势的家庭,成为他们的一员,把蝼蚁一样的普通人踩在脚下践踏,我呢?我也跟你一样没用……”
白姜说着,声音哽住,说不下去了。
陈三愿回头,用力抚摸他的脸:“姜姜……”
他凑近他,温柔吻掉他脸颊的泪水,柔软的嘴唇轻轻掠过他的耳畔,如同一只暖人的金毛大狗,用体温和舌头安慰着他,当他蹭到他的颈窝时,白姜听到陈三愿的呼吸加重了。
他停了下来。
白姜低头看下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