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徊洗完手回来位置重新坐下,谷衍川仍是那副姿势,分毫未变,只是眼睫湿润,脸上滑了滴泪珠。
付徊将自己藏回羽绒服里,吮上那枚水滴,沿着泪痕往上,将略带咸意的眼睫浸结成缕,舌尖钻进眼缝之间,舔弄脆弱眼白,上挑将眼缝撑得更开,粗粝舌苔覆上光滑的瞳面,一点点把那上翻的无神瞳珠滚落。
从包里掏出毛巾,带其垫在谷衍川裆部与毯子之间。总不能让飞机上人人都用的毯子脏了学长的私处,还容易将他的所作所为曝露彻底。
谷衍川绵软顺从地靠在付徊身上,中间扶手拦着腰自然不会太舒服,但晕得无知无觉的人怎能注意到。
谷衍川穿的修身高领毛衣,衣摆被男人塞进了裤腰里,付徊将手摸到男人的裤头,单手解开皮带,探入禁区。
大掌揉向谷衍川的小腹,探进衣摆,略带凉意的手触上滑腻温润的皮肤,连昏睡中的人都不禁打了个细颤,怀中温软轻轻抖动一下,接着又瘫回付徊胸口,唇口略微张开,丝缕涎液流出,滴落在毯子上。
付徊揽着谷衍川肩头那只手垫起男人早已松弛下来的脸颊,实沉又温暖的触感满是信任地搭靠在手中,轻轻往后一撩,无力的脖颈顺势朝后翻仰而去,将唇口扯得更开。
因重力吐露的舌尖被收回口中,谷衍川的眼睛湿漉漉的,眼仁半翻且不对称,活像被人欺负狠了,眼缝遗留的眼白可怜兮兮地反着水光。
指尖将男人的衣摆撩出裤腰,裤子拉链大敞,男人没有穿秋裤,仅穿了条相对厚些的面裤,这手往里一探便能直接触及到男人的肌肤,温暖得让人兴奋。
伸进内裤攀揉上那一团绵软,尽管性器被他人托入手中,男人依旧昏得深沉,毫无动静,眉头自然敞着,双肩也松弛到了极致,若不是付徊扶着,谷衍川瘫软得能将自己折在座位上。
两罐药膏的药力着实霸道。
付徊由着他的好学长贴在自己胸前,将谷衍川疲软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搓揉,温热的长茎蹭在毛巾上,内裤边卡在圆软下方摩擦,五指缓慢撸着肉柱,搓揉龟头,甚至用指甲剐蹭铃口,那肉韧皆无反应,顶多就抖动几下,它的主人亦是如此。
“曼陀罗配比多了些,还得改。”
付徊皱了下眉,显然对谷衍川这因吸入过量迷香而提不起性趣的躯体很是不满意。
小心翼翼折腾这几下已是深夜,走廊甚至不见人起夜了,周遭的呼噜声更加沉缓,身边的人被药得安安静静,乖巧得紧。
付徊思考再三,还是将解香掏了出来,凑到谷衍川鼻底嗅了那么一会。
“嗯……”
男人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得宛若梦呓的呻吟,瞧着是这副沉睡的躯体有了些许反应,阖不全的眼帘下瞳仁悠悠飘动了会儿,艰难地转下来,又难以克制地一点点上滑,呆滞却努力回神的神情极大的取悦了付徊。
谷衍川的性器肉眼可见地有了反应,渐渐半挺变硬,神志不清的男人呼吸略微急促,长腿不时打着细密的哆嗦,口中溢出虚缓的嘤咛。
但解香并没有给谷衍川闻多久,又立马换上了迷香,将男人本就不甚清晰的识海搅成一团乱麻,还未在眼底定住的瞳仁转动游移速度变得迟缓,最终像是断了联系,失了控制,在半道凝滞,又随着迷香的摄入逐渐翻起。
口中低喃也随之散去,性器却仍旧维持着半硬,偶尔抽颤着。眼瞧着谷衍川要被再度迷晕过去,付徊又换上了解香,把男人从昏睡的边缘强行拉回。
“别睡,学长,努力睁开眼睛好吗,不要闭眼。”
付徊在谷衍川耳边低语,加强在男人潜意识里录入的声音,一层一层用指令侵略。
虽说他学了催眠,但他却更偏好于外界迷晕,而不是毫无自控能力的完全操纵,他喜爱的是活生生的独立个体,并非遵从所有命令的傀儡。
催眠,对付徊来说只是处理后续事情的一种手段,以及特定时候的调情方式罢了。
男人的长睫抖了抖,抬眼的动作越发猛烈,可再怎么努力沉重的眼帘也只不过掀起了一半,因为睁眼的动作,男人的眼球不停上滚,短短时间内翻了数个白眼,眼皮打着颤,瞳边在眼底时隐时现。
“呃……嗬……”
付徊将解香挪开,再次换回迷香,男人抽颤的眼帘更为软沉,一点点下阖,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不时略微抬那么一下,上下眼睑始终是没有完全黏合。
男人的性器已经支起,铃口粉红一片,潺潺溢着清液,药膏交替,反复几次,谷衍川整个软在了座位上,长腿胡乱敞着,眼帘的抖动频率要小得多,像是到了极限,本就意识模糊,多次药物折磨下已然精疲力尽。
付徊将东西收好重新摸上那硬挺的性器,接着余下的快感,缓缓撸动,一点点加速,谷衍川神色茫然,瞳孔被眼皮遮去大半,眼底粗白映衬着付徊的脸,腿根在五指的刺激下打着颤。
付徊将脸贴向谷衍川的脸颊,幼猫似地轻蹭,吻上男人的眼尾,“没关系,坚持不住就睡吧学